红,胸口剧烈起伏。
我沉吟片刻,想起小时候母亲对我的好历历在目。
哪怕后来决裂,可她也一直偷偷给我打钱,如今母亲生病了,我自然应该回去看看她。
更何况,我要亲自去弄清顾吟秋订婚是怎么一回事。
见我点头答应,付鸢眼里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厌恶:
“果然,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依旧是那个爱慕虚荣的女人。”
“但一个人越是追求什么,越是得不到什么。”
我勾唇:“这句话也原封不动的送给你。”
付鸢一噎,气的脸色通红,这气鼓鼓的模样从始至终都没有改变。
当年真千金回来后,我丈夫付安频频夜不归宿,恰逢五岁的付鸢发烧生病。
可付安一口咬定是我想用孩子争宠,于是将我们母子三人锁在别墅里。
我摸着付鸢越来越滚烫的身子,心一狠,从三楼阳台跳下去,求邻居才叫来救护车,救下付鸢。
等付安姗姗来迟,我狠狠甩了他一巴掌,可压抑的情绪还没来得及宣泄。
病床上的女儿醒来后开口第一句话就是:
“爸爸,我没有生病,是妈妈用冷水给我泡澡,才让我发烧的。”
“她就是利用我把你从娇娇小姨身边抢回来。”
那天,我被付安连续扇了十几个巴掌,可脸上再疼,也没有我的心疼。
我十月怀胎,几乎要了我半条命才生下来的女儿,怎么会变成这样?
也因为这件事,我被爸妈所厌弃。
白娇娇在爸妈面前抹着眼泪,虚情假意地指责我:
“姐姐,你要是讨厌我,我走就是了。”
“可你千不该万不该伤害自己孩子的身体呀,付鸢才五岁,正是长身体的年纪。”
“要是有什么好歹,你作为亲妈,难道不心疼吗?”
可正因为我是他的亲妈,所以我才会觉得心凉,也彻底失望。
如今看着满是敌意的付鸢,我勾唇笑道:
“走吧,早去早回,我还要回来继续扫地看大门呢。”
付鸢率先一步坐上奔驰驾驶室,在我拉开副驾门时,她却拿出一块布:
“铺上,别把我的车搞脏了。”
我诧异,一个破奔驰有什么能弄脏的?
在车上,付鸢冷着脸一言不发,我也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