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呢！”
“多少？”
“没数。大概一两万吧！”
“你怎么没给我？”
“我没要！”
“……”
15
之后的日子，我跟吕珍珍一起，一直在产品线上打工。
上班拼命干，下班拼命写。
生活虽然辛苦，却也过得充实。
那日若不是费斌叫住我，可能我都已经把他忘了。
“小珊，你最近好吗？”
“好得很！”
我瞥过头去，眼睛盯着对面的街道。
“你不问我好不好？”他打破了沉默。
“还用问吗！肯定比我好！”
“我问你个事。”他吞吞吐吐地说。
“说！”
“是不是谁得罪了你，就会得一种怪病？”
我心里一惊，强作镇定：“你在说什么？”
“你一定知道我在说什么！”
“我不知道！”
“上次我头上长个包，怎么治都不好。后来在医院碰到你，晚上回家就好了！”
“那恭喜你！”我冷笑。
“现在姚圆圆和他父亲都得了跟我一样的怪病！”
我心里又吃一惊，心想：“那是他们的报应。”
费斌逼近我，“难道你不觉得奇怪吗！”
我强装镇定，“有什么奇怪，说不定你传染了他们。”
“医生根本检测不到任何病毒和细菌的特征！”
“那你应该去找更高明的医生。我只是个小女工而已，帮不了你！”
我以为他会歇斯底里地怒吼，没想到他噗通一声，当街给我跪了下来。
我感到路人那热辣辣的眼神，“你快起来，你不要脸，我还要呢！”
“你先答应帮我！”
“你先起来！”
“你是不是跟我去看看他们，他们就能好？”他站起来，靠近我低声说。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