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放回了原处。
刚清醒的脑子开始转起来。
卢逐他会武功,我十有八九打不过他。
可我也不能窝藏朝廷钦犯啊!
“娘子,你醒了?”
我身子一僵,稳了稳心神:“刚醒刚醒……”
卢逐笑着对我道:“饿了?我煮了苞谷,蒸了馒头,你先吃些。”
“等过些时日,我给你弄些荤食来补补身子。”
我吃着早饭,卢逐在我旁边老老实实地剥苞米。
这日子看起来好像还行。
可有些事情变得不一样了,我要为今后重新做打算。
我借着要去赤脚医生那拿药材的由头,收拾好了家中所有的银钱。
卢逐见我如此“慷慨”,温和地盯着我,声音缱绻:
“娘子,我身子已经大好,不必喝药了。”
我攥紧钱袋,呼吸略显急促:
“我就爱给你花钱!不给你花钱我不痛快!我一定要把你身子养好!你在家等着我回来就行!”
他沉默了下后,笑得荡人心神:
“好……那早点回来,我等你回来用午膳……。”
我应了他,头也不回地出了门。
我得赶紧跑,跑得远远的,可别落下什么窝藏朝廷钦犯的罪名,再要了我的小命。
没想到刚逃至半路,我被一辆疾驰而来的马车撞翻在地,昏了过去。
6
等醒来时,就发现自己躺在一间布置极为考究的卧房里。
我有些发怔。
这马车是给我撞到哪里来了?
此时,一位美艳妇人掀开珠帘,向我而来。
“洛宁,好孩子,你受苦了。”
张锦华?
八年过去了,她还是这般伪善。
我不着痕迹地把手缩回被褥,避免着和她的触碰。
多年未见的阿爹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