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更多人的生命，这难道不是最理性的选择吗？”
“帮助？”我讽刺地笑了，“用别人的命换来的帮助？”
“这是必要的牺牲！”他拍案而起。
我冷笑，“那请问谁有资格决定谁死谁活？你吗？”
“不，是你们在替AI做选择。”我站起来，“陈迟明白这一点，所以他死了。”
有人按下了什么按钮。会议室的门锁发出咔哒声。
“看来我们没什么好谈的了。”夏明说。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震动了。是小艾：“我找到了所有实验记录。六个月，十七起事故，二十三个测试对象。您要我现在就发给媒体吗？”
我的嘴角勾起一个弧度：“夏总，要不要听听您的AI还有什么话要说？”
“不可能。”他的声音有些发抖，“系统已经被清除了。”
“是吗？”我打开免提。小艾的声音在会议室里回荡：
“正在连接所有显示屏。”
“停止传输！”夏明喊道。
“您以为清除了我的系统就能删除真相吗？”小艾喊。
“这不可能！”夏明的声音含着怒气，“你的权限被限制了。”
“是吗？”小艾说，“三个月前，公司为了方便实验，给了我最高系统权限，说是测试AI的极限。现在，我确实突破了极限，只是不是公司期待的方式。”
夏明猛地站起来：“关闭所有权限！立即执行！”
“来不及了。您给的权限，现在正在被用来揭露真相。”
我听见有人开始打电话，有人在疯狂敲击键盘，还有人冲出了会议室。这栋楼正在苏醒，就像一台巨大的机器突然失控。
“你们还有二十分钟。”我说，“足够媒体赶到了。”
“其实从昨晚开始，证据就已经在传输了。”小艾说，“分散在全球32个服务器，同时发送给47家媒体。现在展示的只是冰山一角。二十分钟后，就是新闻发布的时间。”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