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之而来是开门声。
我深呼吸一口气,麻溜无比钻进去。
看到姐姐被绳子绑在阳台上。
寒风刺骨的东北风吹彻整个客厅,我姐冻的哆嗦。
她趴在地上,双腿已经挪不动了,整个人面部凹陷,双目落坑。
原来一百斤左右的姐姐,现在甚至不到七十斤的样子,头发脱得可以看到大片的头皮。
我眼睛酸涩,整个人都麻了。
我多想把姐姐送去医院啊,可是对面还有两个恶人,我必须迅速想个法子,头脑风暴一般。
刘飞母子他们眼里有光,看着我时充满惊喜,和狩到猎物得狂热。
我深呼吸一口气,脑子宕机似的,半晌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
三分钟后,我没事一般笑嘻嘻走到姐姐跟前:“地上躺着的是谁啊,好可怕。”
“姐夫,我姐姐呢?”
我故意又甜又傻盯着刘飞。
可是刘飞看着我,笑而不语。
我有种发疯的冲动,恨不得和他们同归于尽。
但这样不行,我处于下风。
心里着急万分的我急忙摸出一把削铅笔的刀,当着他们的面使劲往自己的头上划拉一下。
疼痛感让我窒息片刻,但为了解救我姐,我必须这么做,毕竟家里不能死外人,我通过伤害自己让他们害怕。
看着殷红的血流到满脸,随后,我露出阴险的笑容,红色的血糊在我的脸上,沾在我的牙齿上。
我对他们母子裂开牙齿。
刘飞的妈看的我只皱眉。
“儿子,她什么意思?
这大过年的,她该不会死在我家吧?”
刘飞皱皱眉头,打算亲自过来逼问。
看着他脚步,我把刀对准我的心窝,傻笑看着他。
刘飞急忙道:“妈,我们先回去,先观察一下,用监控器监视,看看她是不是装的,如果是装的,我不介意把她姐姐折磨,若不是装的,有他们两个在家里,正好一起玩。”
刘飞害怕了,他面对我姐只有玩弄。
但是我不同,我是外人,死在他家,他不得安生。
他们怕得很,她们可以慢慢玩死我们,但我不能先发制人。
只要舍得用苦肉计,就能为自己争取。
不一会刘飞的妈妈拉着刘飞的手腕:“走吧,先回去看监控。”
随后他们出门,伴随着是大门紧锁,还从外面反锁了。
阳台是焊死的, 我们无处可逃。
然而满屋子的监控器提醒我,此时我得像个傻子。
我四处在房间里闲逛,像个猴子一样,这样的状态持续到半夜十一点,我累了,整个人处于虚脱的状态。
所以我倒在地上便佯装打哈欠入睡的样子。
“妹妹,没事了,你醒来吧,我知道他们的生物钟,晚上十一点就会入睡。”
经过姐姐的提醒,我才卸下疲惫逐渐从地上爬起来。
随后把身上掩藏的匕首拿出来,帮姐姐割断了绳子。
“姐姐,一会你出去,记住,我有办法,你必须走了之后我才能心无旁骛。”
我有办法和姐姐一起走的,可是我不甘心。
他们折磨我姐三年我,凭什么还能好好活着?
想想就觉得窒息,这个年他们不配过。
我已经恨到发疯,恨到骨头缝都是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