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密函早就被我烧了,一封明明白白写着南夷与金烈共图大业的密函在叶家,由叶婉交到了户部侍郎手中。”
“为何交予户部侍郎,你镇北王府往年为了粮饷和张侍郎互掐过多少回,你就信他不会为一已私利隐而不发?”
张侍郎不会,上一世金执被诬陷绞杀王府军师,已经失势的皇子朝上无人为他辩护,唯有张侍郎以身家性命做保为其喊冤求陛下彻查。
事后又是张侍郎以他父亲张大学士获赐的先皇亲题“为朕之师”的御匾求圣上和镇北将军网开一面,留其性命。
毕竟张大学士当年是太子太傅,这匾无异于丹书铁券。
上一世的我听坊间流传,当日殿上张侍郎禀呈“为百姓谋声者,不应被朝廷负。”
这也是上一世后来,为什么金烈要为我和固城赐婚张府,想必张家被屠也是他计划之中的,一箭三雕,金烈这厮阴狠无度。
“你让叶家把密函交给张侍郎,他日事发,叶家就撇了从谋的嫌疑,张侍郎又是大功一件。可你怎么办,你就没想过吗?”
“我想过啊,金烈伙同京兆府光天化日围堵我镇北王府,朝堂必有所震动,张侍郎就有机会在殿前揭发他的谋逆罪行。我也不怕他栽赃,毕竟只要他杀了我,自然就没有镇北王府与他勾连这一说。只能是他杀人灭口,残害忠良,王府也就不证自清。我想的很周全”
我很认真很自豪的把我的连环计娓娓道来,却没有发现金执眼底有些愠色。
他一把楼过我,用嘴封住我的唇,吻了许久。
“你把别人的活路都算好,唯独把自己算死了。”他重重的搂紧我,好像松一下我就会如一阵空气散去。
我确实没有给自己留活路,我没有实足的把握可以撇清王府的关系,毕竟君心难侧,谗言动听。但若是郡主被金烈杀了,那便就是势不两立,谁也不能再往合谋上扯。即使皇帝有心偏私,镇北将军也会亲自动手报仇血恨,一举两得。
我把王府暗卫尽数调防叶家时,固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