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学会了嫌弃这个,嫌弃那个。
“也是,我们家庙小,容不下你这尊大佛。我也不敢耽误你,这场婚事就此作罢,我倒要看看你刘盈弟最后能找个什么样的。”
说罢作势就要走。
大姨和我爸赶忙把他哄坐下。
接着又是倒酒,又是说软话。
我妈更是戳着我脑袋,破口大骂:“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货色,人家马强踏实肯干,才刚刚四十,存款就有大几十万。再说说你,出去打工两三年了,存款有两千吗?”
我忍不住冷笑一声。
我的存款为什么连两千都没有,他们不清楚吗?
初中毕业,义务教育结束。
他们为了打消我想继续读书的念头,直接将我塞进面包车,拉去了大西北。
因为没成年,我只能在工地做一些杂活。
好在工资还不错,两百一天。
发工资的时候,我满心欢喜地去领钱。
领班斜眼睨了我一眼,然后递给我一张百元大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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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着一百块钱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
踌躇了很久,才敢小心翼翼的问:“领班,钱是不是弄错了?”
“哦,没错。剩下的钱都打给你爸了。他说要攒着给你弟娶媳妇儿。”
“可这是我赚的钱。”
“行了,没有父母哪儿来的你?现在能赚钱,就开始和父母分你我了?盈弟,不是我说你,做人要懂得感恩,不能太自私。
“父母把你带到这个世界上来,就是最大的福报,你要用一生来感谢回馈他们。”
我没有再争辩,而是找准时机,逃了出去。
可惜没走多远,就被领班抓到了。
在父母的默许下,领班拿电线抽了我一个小时。
直至我跪下给他磕头认错,他才停手。
自此他凡是高兴或者不高兴,就会打我一顿。
这样的日子一过就是三年。
而我的父母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