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还挺纯情。”
“野杂种脸红了,有戏嘿。”
“赶紧接了呀,这是表白吧。”
我的脸更红了,伸手直接把他手中的纸巾打掉。
“不用你管。”说完就拿起书包往教室外跑去,独留袁成玦在风中凌乱。
3.
刚刚我又和表姨进行了一番没有硝烟的博弈,带着 200 元钱返校了。
没到学校,几个女生又把我堵住了。
“哟,这不是野杂种吗?这是要去哪儿呀?”
带头的那个女生,学着港剧里的大姐大,怪声怪气地叫着,那声音就像尖锐的指甲划过黑板,让人难受极了。
学校里很多女生都怕她们,我也不例外。
之前告诉老师,老师进行批评教育,出了办公室还是一样。
我多希望自己能像何娟一样,有个哥哥为自己撑腰,她们不敢欺负她。
自从父母去世后,她们就把我当成了好玩的玩具,想怎么欺负就怎么欺负。
挨打对我来说就像家常便饭,羞辱我也是常有的事。
今天,我心里憋着一股火,也许是长久的压抑让我忍不住了。
“让开!”
我大声喊道,眼睛瞪着她们,手不自觉地握成了拳头。
“你想死啊!”
她一下子暴怒了,双手像钳子一样紧抓我的头发,疼得我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死就死,我不想活了!”
我愤怒地抬起手,一只手死死地扣住她的脖子,另一只手拼命地挠向她的脸。
“啊!”她惨叫一声,松开手去捂脸,脸上被我挠出了一道长长的血口子。
“给我按住她,拍照,明天发出去,让她没脸见人!”
她跳着脚,像个疯子一样咆哮着。
我拼命地反抗,可我毕竟太柔弱了,根本敌不过她们。
我绝望地被按在墙上,眼睁睁地看着她们抢走我口袋里的 200 块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