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步向我逼近,每靠近一分,我心中的恐惧便浓烈一分。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猛地出手,粗糙的大手如钳子般死死掐住我的胳膊,疼得我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
紧接着,他又用绳索粗暴地捆绑住我的双手双脚,那绳索深深勒进皮肉。
我挣扎着想躲避,却换来他更用力的禁锢。
他随手扯过一块脏抹布,不顾我的干呕,狠狠塞进我嘴里,边塞边嘟囔:“死丫头,别乱动,乖乖等着。”
随后,他像个谨慎的猎人检查陷阱一般,绕着我转了一圈,仔细拉扯绳索,确认我再无挣脱可能,才满意地点点头,转身下楼。
我心急如焚,知道绝不能坐以待毙,拼了命地扭动身体,试图挣脱绳索束缚。
双手被勒得红肿,双脚也磨破了皮,钻心的疼痛袭来,我却咬牙强忍。
短短的几分钟,我却犹如过了几十个小时。
就在我感觉绳索稍有松动,即将挣开双手时,门口突然传来了大伯的脚步声。
他返回来,一眼就看穿我的意图,怒吼一声,大步跨过来,一把将我从地上抱起,再次狠狠摔在地上,疼得我眼前发黑。
此时,我瘫倒在地上,浑身伤痛,意识已经有些模糊,只能用仅存的力气发出微弱的喘息。
刚刚我在阳台看见的那个男人迈着大步走进来,眼神冷漠又轻蔑,只一眼扫视到我,便开口道:“这丫头片子,最多就值一万块钱,多了我可转不了手了。”
大伯一听,脸上瞬间涨得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急得在原地直跺脚,大声叫嚷:“你懂啥!她可是大学生,脑袋里装的东西多着呢!要不是她刚好放寒假在家,咱哪有这机会?平日里她机灵得很,今天也是费了好大周折才抓住。”
大伯边说边用脚踢了踢我,疼得我闷哼一声。
两人就这么站在我跟前,你一言我一语地激烈争论着。
突然,清脆的门铃再次打破屋内的嘈杂,在这紧张的氛围里显得格外突兀惊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