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江叙结婚第五年,当年地震为救他而失去的视力突然就恢复了。
我来不及告诉他这个好消息,就看见了江叙抱着别的女人在我家里缠绵。
“要不是当年她道德绑架,我怎么会娶她。”
江叙抱着女人,喘着粗气,“算了,瞎子就是好糊弄,就算我们当她面偷情又怎样。”
“她还不是照样只能看着,她又看不见,瞎子一个谁真看得上。”
那一刻,我如释重负,笑着退出这场游戏。
只是,我不要了都东西,自然全部要拿回来。
“江叙。”
女人趴在江叙怀里,“你就不怕被你家小瞎子发现我们在偷情?”
客厅没开灯,只洒落一地月光。
我清楚看着女人被江叙搂在怀里,咯咯笑着,江叙亲吻着她脖颈,喘着粗气。
“怕什么。”
“不就是个瞎子,”江叙说:“要不是当年她道德绑架,我怎么会娶她。”
江叙在她身上卖力,话锋一转。
“算了,瞎子就是好糊弄,就算我们当着她面偷情又怎样,她还不是只能看着,她又看不见,一个瞎子,还以为谁真看得上?谁能当她是个宝。”
女人搂着江叙,娇着嗓音问他,“那我呢,我是什么。”
“你呀。”
江叙笑着回答,“当然是我的宝啦。”
“等我找到机会甩了那个瞎子,就把你扶正好不好?”
我站在阴影处,没人发现,更不会有人知道,在十分钟前,我这个他们口中的瞎子,已经能看见了。
我来不及告诉江叙,我已经能看见的好消息,就亲眼目睹了一场当着我面的偷欢。
要不是我突然醒来。
要不是我太高兴,以至于拖鞋也没穿,是不是我就听不到看不见这场的对话,也不会知道,原来江叙从来都看不上我,从来都只把我当作拖累。
我扶着墙的手因为用力过度而骨节泛白,尽管如此,我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