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便挂断了。
顾洋和他母亲一样,都是别扭又固执的人,母子两个水火不容,明明都不待见我,却还要我从中传话。
想到我和顾洋的婚约,赵老爷子过寿,正是说清楚的好时机,无论我是否还能继续活下去,都不想再和他们这些人有一丝关系了。
寿宴当天我穿了一件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小礼裙,和薛淼淼一身水钻的浅粉色鱼尾裙形成对比。
顾洋的几个朋友都围在薛淼淼身边,好像她才是顾洋的未婚妻。
其中一个嘻嘻哈哈的对我说:嫂子这身也太素了,不是我说,你也学着点淼淼,难怪顾洋对你不上心。
另一个也笑着打趣:我觉得顾洋喜欢丰满的,嫂子这样的,恐怕得努努力。
他说着用手在胸前比划一下,画出一个巨大的弧形,周围人在我身上扫了几眼,都嘿嘿跟着乐。
薛淼淼神色有些憔悴,但在化妆品的遮盖下看的不太明显,闻言只是浅啜一口香槟,没言语。
我转身拿过服务员托盘上的酒杯,对着刚刚出言不逊的人一杯泼了过去。
所有人都没想到我会突然发难,周围响起惊呼,被泼的人也愣了。
顾洋纵容他们轻贱我,时间久了,就真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了。
我好整以暇的看着他:说说吧,为什么泼你?
对面的人这才想起,我再不值钱,我的身份也不是他能说三道四的。
焦灼的气氛被顾洋的母亲打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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