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旭远周凝的其他类型小说《妻子为了白月光,废了我弹琴的双手小说》,由网络作家“匿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是个天才钢琴家。可我的妻子将我的双手砸烂。又将我捆在房间里,三天三夜。只为了让她的白月光赢得国际大奖。当着看管我的人,她轻飘飘地说:「不知道这比赛对旭远有多重要吗?你要懂事,这几天就算死也别来烦我们。」可后来我真的死了。她却疯了。......死后,我被折磨得脏污不堪的灵魂终于还是飘到了妻子身边。妻子周凝正小心翼翼地抚摸着身旁男人的双手,笑颜如花:「旭远的手,可要好好保养,那可是未来钢琴家的手呀。」听到这话,我明明是魂体,心却像被万千锁链锁住,呼吸不上来。明明两天前,用钢筋砸烂我手的也是她。那时她不以为意地对我说:「别怪我,齐琛,旭远他真的很需要这次机会,你都已经是钢琴家了,就让让他吧。」当时我疼得浑身直颤,可心内的痛苦却比手上更难...
《妻子为了白月光,废了我弹琴的双手小说》精彩片段
我是个天才钢琴家。
可我的妻子将我的双手砸烂。
又将我捆在房间里,三天三夜。
只为了让她的白月光赢得国际大奖。
当着看管我的人,她轻飘飘地说:
「不知道这比赛对旭远有多重要吗?你要懂事,这几天就算死也别来烦我们。」
可后来我真的死了。
她却疯了。
......
死后,我被折磨得脏污不堪的灵魂终于还是飘到了妻子身边。
妻子周凝正小心翼翼地抚摸着身旁男人的双手,笑颜如花:
「旭远的手,可要好好保养,那可是未来钢琴家的手呀。」
听到这话,我明明是魂体,心却像被万千锁链锁住,呼吸不上来。
明明两天前,用钢筋砸烂我手的也是她。
那时她不以为意地对我说:
「别怪我,齐琛,旭远他真的很需要这次机会,你都已经是钢琴家了,就让让他吧。」
当时我疼得浑身直颤,可心内的痛苦却比手上更难忍。
她也知道我是钢琴家,天才钢琴家。
但却可以为了她的白月光,轻飘飘地就将我的手毁去。
她不知道,这次国际钢琴比赛是我的最后一届了。
我被诊断为重度腱鞘炎,撑完这届国际比赛已经是我的极限了。
之后也不知道要修养到什么时候,才能重弹钢琴。
但如今我人死了,彻底弹不了了。
应该说,在她砸烂我手的那刻,我就彻底没了希望。
接着,我看妻子亲昵地给徐旭远系着领带,亲自送他进了比赛现场。
那种期待满足的神情,是我从未在她脸上看到的。
她坐在观众席下,满眼都是台上的男人。
一曲作罢,她带头起身鼓掌。
恍然间,我想起似乎我的音乐会她一次都没去过。
我不是没邀请过她。
只是每次周凝只会用那种冰冷的眼神看我:
「你一定要用这种无聊的古典音乐烦我吗,明明知道我最不感兴趣这种东西。」
此后我便不再提了。
如今看来,她哪是对古典音乐不感兴趣。
她只是对我不感兴趣而已。
徐旭远下台后,周凝就立马凑过去,给他捏肩放松。
此情此景之下,我明明是她的丈夫,却显得那么无足轻重。
是他们脚下,微不足道的垫脚石罢了。
甚至死了,还要成为他们play的一环。
我想,人或许是会变的吧。
她早已不是那个站在我身前,赶跑那群小孩的周凝。
只是我知道的太迟了。
总心怀希望,才招致如今我死了也要看他们缠绵的恶果。
我飘在窗边,一旁震动床上回荡着的呻吟声,刺得我灵魂一阵阵的疼痛。
但令我不解的是,一番云雨后,周凝竟然趁徐旭远睡着,拿了个手机去了厕所。
而她反复拨打的,是我的电话。
「嘟嘟嘟——」
想也不用想,当然没人接。
这时候那帮地痞流氓早出去喝酒去了,哪会在意死了一晚的我。
我的尸体已经发烂,发臭了,也说不定。
但周凝不知道,她只是在厕所摔着手机,狠狠地咒骂我:
「真是给你脸了,齐琛,有本事你一辈子不接我电话啊!」
「不就关你三天嘛,还给我玩上消失了,有本事你真去死啊!」
可不是嘛,我已经死了。
我在一旁嘲讽笑笑。
既然这么恨我,又为什么深夜避着徐旭远也要给我打电话?
有时候,我真的读不懂面前这个女人。
周凝打完电话,又悄摸摸爬回了床上。
一旁的徐旭远突然侧身揽过她,关切地问道:
「怎么了,凝凝,这么生气?」
她扯了扯嘴角,压抑着怒气道:
「没什么,就是一些不值得的人。仗着自己有点名气就飞上天了,确实需要点教训。」
讲着,她转身抱住了身旁的男人,满脸娇羞地开始表白:
「幸好我还有旭远你,明天奖项出来以后,那300万奖金我们一起出去旅游怎么样?谁也不管,就我们两个人,我想这样很久了。」
徐旭远的身子僵了一下,又很快恢复正常,不动声色地转移了话题:
「凝凝,你怎么就这么确定我是第一名?万一我不是……」
周凝立马抬手封住了徐旭远的嘴,勾唇笑道:
「我说你是,你就是,我早就打点好了一切了,相信我。」
一听这话,徐旭远笑地得意,反手握住了她的手:
「凝凝,你对我真好。」
而飘在一旁的我颤栗不已,不可思议地看
没有人想到,本应出现在比赛现场的我。
紧接着,我的名字第一次出现了,但却不是从我妻子的嘴里。
反而徐旭远突然紧张地轻声问道:
「凝凝,你确定齐琛……他来不了吗?」
周凝顿时自信一笑:
「放心,有人看着,他绝对来不来了。」
说着她捏了捏徐旭远的脸,笑盈盈道:
「况且这个奖本该就是你的,你比他弹的有感情多了,是他小心眼,都钢琴家了连这个奖都不肯让,怪不得我。」
如果死之前是肉体疼痛的极致,如今听到她的话,我心灵上的疼痛则达到了极致。
她不知道,就是这样一首首没有感情的钢琴曲,养着她受人尊敬的钢琴家太太的富足生活,更养着她身后那么多吸血的亲戚。
有多少次,为了她口中的多赚钱,我连轴转地参加了一场又一场的音乐会演出。
连助手田哥都说我太拼了。
甚至有一次我直接累晕到了舞台上。
我曾想过有一天会不会,死在过度工作上。
但从没想到会有一天死在自己深爱的妻子手上。
我对她的多年付出,最后只换到她对我无所谓的态度与嫌恶。
正如我死前,她当着那三个地痞流氓的面,轻飘飘地对我说:
「不知道这比赛对旭远有多重要吗?你要懂事,死也给我死在这儿。」
后来绑在椅子上几近昏迷时,她吩咐的声音隐约从门外传来:
「关他三天三夜,死了剁碎喂狗也别来烦我。」
结果,我连第三天都没撑过去。
就被他们折磨致死。
也如她所愿,绝对来不了了。
比赛结束的很快,离出结果还有一个晚上。
周凝撒娇地蒙住徐旭远的眼睛,说有个惊喜给他。
我本不想再看自己妻子跟别的男人卿卿我我,但无奈我被绑在了周凝身边,哪儿也去不了。
只能眼睁睁看着周凝带着徐旭远来到了一个人均上千的高级餐厅。
原来她在这里为自己的白月光准备了一个烛光晚餐。
我曾经也这么浪漫地给周凝准备过。
当时她对我的邀请不屑一顾:
「你整天搞这费钱玩意干什么,还不如给我转点红包实在,或者多出去跑几趟演出,一直待在
散什么脏东西一样挥手:
「我不会,别找我。」
说着就要关门,却被奶奶上前一步卡住。
那个疼了我一辈子的奶奶抓着周凝的衣摆,几乎跪了下来:
「别,别啊,凝凝,奶求你,琛儿他……」
周凝却不耐地双手一推,「滚啊!都说了不会了!」,然后一把关上了门。
奶奶就这么像块破布被摔在了门外的地上。
我压抑已久的情绪也在这一刻爆发,红着眼想朝周凝扑过去,不停大声质问她,还是不是个人。
可我只是个魂体,没人回应,也没法再保护想保护的人。
我从没想过,我死后奶奶会被这样对待。
以前我只当周凝不喜欢跟长辈相处,所以总是避着奶奶。
现在看来,她只是嫌弃罢了。
嫌弃这个一直让我好好待她的老人。
生前奶奶总说我找的媳妇肯定是顶好的。
但我终究是找错了,奶奶。
是我的识人不清让为我辛劳一生的奶奶备受折辱
心中的疼痛已全然转化成怒火。
这回我总算看清了。
周凝这种人,自作孽,不可活。
果然,很快她就遭报应了。
早上的事过去后,她下午跟没事人一样带着徐旭远去参加了颁奖典礼。
意料之中,徐旭远获得了一等奖。
我则像轻飘飘被遮掩过去的一笔,没人提起。
直到徐旭远站在台上领奖时,底下突然一阵骚动。
隐约传来「天才…钢琴家…惨死」等字眼。
再时隔近48小时,我的尸体终于被人发现了!
并且在这个恰好的时间点登上了热搜。
在台下第一排原本满脸欣喜的周凝,一下子僵住了。
她甚至没看台上的白月光,只似有所感地抓住身旁的陌生观众。
茫然地问道:「你们说谁死了?」
「那个天才钢琴家,齐琛啊。」
半。
是,那些人是给了我吃的。
一开始是一个馒头,后来听到周凝无所谓的吩咐后,他们就无所顾忌了。
从馒头,到馊饭,长了虫子和毛的不明食物,最后甚至撒屎、尿到我面前。
说这就是我的食物。
他们让我像狗一样,去乞求,去活着。
我作为钢琴家,不,甚至是作为一个人的尊严就在他们无止尽的折磨里,一点一点被消磨殆尽。
直至死亡。
甚至只因为我的一次拒绝,在死后还要被她这样嫌恶和贬低。
可她忘了,我以前从未对她说过不。
只是这关乎到我最后一次比赛,和我最爱的钢琴,
这是我生平第一次拒绝了她。
晚餐后,周凝一脸娇笑地拉着徐旭远进了隔壁的五星级酒店。
一路上,他们打情骂俏。
恍惚间,我想起曾经的周凝不是这样的。
曾经田哥不解地问我:为什么对一个这么冷淡的妻子掏心掏肺的好?
我猜,他当时或许想直接问我:为什么这么舔?
可是小时候的周凝不是这样的。
小时候的我,父母双亡,奶奶一个人捡废瓶子拉扯我长大。
所以,那时镇上的小孩都嘲笑我,甚至向我丢各种东西,来驱赶我。
他们骂我是个不吉利的东西,克死了爸妈。
是一个很威风的小女孩站出来,拿个拖鞋打跑这些变本加厉的孩子。
她举着个拖鞋,站在我面前,训我:
「你是个男孩子,怎么这么懦弱,不知道还手啊!下次就像我这样,拿着拖鞋就是干。」
后来,我再没见过这个女孩,但却记了她很久。
她的名字,我每晚都念在嘴边。
她叫「周凝」。
后来我靠着天赋和努力,一步步走到了天才钢琴家的位置。
机缘巧合下,我见到了不断在音乐圈里相亲的周凝。
我一眼认出她,但她没有。
她只是很无趣地摆弄桌上的物件,直到我说出我是人称「天才钢琴家」的齐琛。
她突然来了兴趣,抬头说愿意跟我结婚。
幸福来的措不及防。
之后,我才知道是她的白月光徐旭远去国外进修钢琴,她被逼着来相亲。
估计,那时候她就在想着为白月光铺路了吧。
我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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