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可是我知道,如果大哥登基,他一定会想方设法致长姐于死地,只有我做皇帝,长姐才有展示她能力的机会。”
齐媛听了一怔,“陛下切莫妄自菲薄,如果没有陛下的支持,这世间女子,包括长公主都将终日活在后院,陛下是这世间女子的恩人。”
“可是我当不好皇帝,也不想当皇帝,或许将来有一天,我能将这皇位亲手奉与长姐。”
齐媛没有说话,在得到皇帝许可后退下。
齐媛三十九岁时,朝廷发布新的律法,删去了不许女子科考一条,从明年秋试开始,女子亦可科考,可以入朝为官。
女学成为风潮,长公主带着齐媛在街上漫步,两人看着一间又一间的女子开的酒楼和学舍笑的温柔。
十多年前的梦想如今变成真的,巨大的满足感几乎将齐媛压垮,人没了目标其他的事情就会反噬上来。
齐媛频繁告假,宫里派了多位太医来为她诊治,可是咳血一直止不住,心口日日夜夜的疼痛,当年冬天,齐媛辞官,多年来积劳成疾,早已药石无医。
辞官后齐媛偶尔上街,时不时还有帕子扔到她怀里,这些帕子不再代表男女之情,是感激和敬佩。
来年春天,齐媛回到了老家,与父亲母亲兑现当年的诺言——功成之日,一家团聚。
三个月后,齐媛逝世,朝廷追封她为上柱国、勇户侯,谥号“文正”,出殡时皇子抬棺。
齐媛死后第三年,皇帝退位,已经五十多岁的长公主摄政王登基称帝,自此大渝女子可以从事一切男子的工作,女丞相、女将军层出不穷。
……
闻着刺鼻的消毒水味,齐媛看着头顶白色的天花板,遗忘多年的现代记忆复苏。
齐媛坐起来,看着手臂上的垫底,摸了摸隐隐作痛的头,她这是穿越回来了?还是说那一切都是一场梦?
齐媛找到手机搜索“大渝”,显示没有结果。
齐媛出院后,去到市里最大图书馆,也没有找到任何和“大渝”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