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是郭涛音高升的绊脚石之一啊,陈慧娴当真是为他殚精竭虑,连婚姻都可以牺牲。
我忽然想起那夜看过的东西,从前我只匆匆过耳朵关于新政的事情,如今所有东西连在一起我心微微紧缩。
郭涛音最是吃不得苦,也最是不平易近人。
他如何晓得有许多人手脚齐全的人,抢夺官府下发的粥米衣物呢?
他为何知晓通海的草市可以收归官府,成官方管辖海市能够两边得利呢?
他怎么知道蜀地好用交子可以全国推行,将交子掌握到皇权手里呢?
不胜枚举的事出乎意料的跟我曾经的想法不谋而合 ,我难受的要命。
浑身不受控制的发抖,正要质问点什么,郭涛音忽然大喊。
“荀霖你别过分了。”
随后他就从雨花台侧面栅栏翻倒坠落下去。
我呆愣地看着他坠落在花丛里,手无助地在空中伸展两下,说不出一句话。
众人纷纷围拢过来,发出一声接一声的惊呼。
“快!快找大夫来,别摔出个好歹来。”
“天啊,这高台说高不高,说低不低啊,人不会没了吧!”
此人话落,众人纷纷盯着我,想从我脸上看到后悔惧怕。
我却紧紧盯着陈慧娴的身影,她匆匆赶来,不顾形象地跑下去跪在郭涛音旁边,急促呼喊。
“涛音、涛音——你有没有事?”
我转身走下去,想要看一眼郭涛音,拆穿他的诡计,也想向她解释一句。
“好了,荀霖,我相信你不是故意的,这只是一次意外,但是也只能有这一次了,不能再有下次!”
陈慧娴竭力压抑心中的怒火和不满的情绪,当着众人的面“把我推郭涛音”的事定性为意外,但她不悦的眉眼叫我明白她心中给我判了死刑。
接着大夫匆匆赶来,一些侍卫帮忙抬起郭涛音,陈慧娴紧跟着就要走。
我拉住她的手,低语。
“为什么他那些政绩,跟我曾经调查过的东西一般无二?”
陈慧娴不耐烦地甩开我的手,冷眸看我道:
“说这些事有什么意义么?
这些东西只能你查你知道吗?
他派人查查也可以的吧!”
我的心沉下去,交子一贯不被看好,又刚起兴蜀地,郭涛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