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眸,眼神冰冷。
这茶是曹公公亲手准备的。
曹公公跟在箫台身边侍奉二十几年,做事老练,奉茶这种小事已经做过千万遍,根本不会出错。
苗疆公主就是故意找茬!
我神色冰冷,想要反击回去。
却看见,箫台小心地把苗疆公主的手指含在嘴里,满脸心疼。
“妖儿,不疼不疼,为夫给你吹吹!”
苗疆公主娇羞着,把头埋在箫台胸前。
“台哥哥,云姐姐是不是不喜欢我?”
“怎么会?妖儿这么乖巧,任何人都会喜欢你,如果有人敢不喜欢你,那就别怪朕不客气。”
“台哥哥,你对妖儿真好!”
苗疆公主窝在萧台怀里,嘴角扬起笑容。
“来人,云才人对皇后不敬,拉下去打十板子。”
箫台薄唇轻启,翻脸无情。
我看着他,只觉得眼前人如此陌生。
明明是一样的样貌,一样的声音,仅一夜之间,却判若两人。
2、
我被太监拉下去,狠狠打了十板子。
那板子是盐水浸泡过的,一板子下去皮开肉绽。
第五板子的时候,我终于昏过去了。
再醒来已经是三日后,耳边传来药老的声音。
“锦姑娘的伤好好将养着,十天半个月就能下床活动。”
“只是她......她此次小产,伤及根本,以后怕是不能有孕了。”
“我们姑娘,小产了?”木枝惊呼。
药老重重叹息:“锦姑娘的身孕已有两个月。”
我抚摸腹部,那里传来丝丝疼痛。
我和箫台的第一个孩子没了,以后也不会再有。
我闭上眼睛,任由泪水划过脸颊,脑海中情不自禁浮现我与箫台的点点滴滴。
六年前,我作为云国公主,亲自披甲上战场。
清河之战,箫台白衣翩翩,脚踏战马,手执长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