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嘘，”她捂住他的嘴，“先吃饭。”
夕阳的余晖洒在空荡荡的客厅里，给两个相拥的影子镀上一层金边。
10
早上七点，姜姜好被闹钟吵醒。她揉了揉眼睛，看见手机屏幕上有一条未读消息：
“早安，我在楼下。”
她跑到窗边，看见程灼站在晨雾中，手里提着两袋小笼包和豆浆。
少年头发还有些凌乱，却已经恢复了往日的神采。
“你怎么这么早？”姜姜好匆匆跑下楼。
程灼把小笼包和豆浆递给她：“习惯了。”他笑了笑，“以前在家的时候，这个点就要起来背英语。”
姜姜好接过还热腾腾的小笼包，闻着暖呼呼的豆浆味：“你昨晚睡得好吗？”
“嗯，”程灼点头，“你妈妈给我准备的房间很舒服。”
两人并肩走在晨光中，街道上还飘着薄雾。程灼突然说：“其实我有点紧张。”
“为什么？”
“今天要去找兼职，”他摸了摸后颈，“第一次面试。”
姜姜好想起昨天程灼在电脑前查招聘信息的样子。
他认真地把每个要求都记在本子上，像在做数学题一样严谨。
“你一定可以的。”她拍拍他的肩膀，“你可是程灼啊。”
程灼笑了，眼角弯成月牙：“谢谢你。”
到学校时，林小满正在教室门口等他们。看见程灼，她眼睛一亮：“程同学！听说你在找兼职？”
程灼有些尴尬地点头。
“我表哥开的咖啡店在招人，”林小满兴奋地说，“要不要去看看？”
姜姜好看见程灼的眼睛亮了起来：“可以吗？”
“当然！”林小满掏出手机，“我现在就给他打电话。”
午休时间，程灼跟着林小满去了咖啡店。
姜姜好坐在教室里，心不在焉地翻着课本。
她想起程灼临走时的表情，既期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