囊中之物,只不过我不想萧家被扣上乱臣贼子的帽子而已。
我要的是顺应天命。
五个月后,我生下了本朝皇长孙,普天同庆。
我抱着阿灼去给他皇爷爷看,老皇帝高兴得直流哈喇子,他阿巴阿巴的说着什么。
我当即领会了,他一定是想封阿灼为下任皇位继承人。
于是,我拿出诏书,让伺候皇帝笔墨的老太监代笔写下了继位诏书,然后按着皇帝的手盖下了大印,让他心甘情愿的传位于我儿。
我抱着阿灼凑近皇帝,告诉他,太子在上个月已经逃离诏狱了,他一路北上,联系了母家旧部,又招兵买马集结了五万兵马,近几日已经回到京都了,预备今日动手呢,只不过是穷途末路之徒而已。
皇帝听闻目呲欲裂,胸口剧烈起伏,一口气没缓过来,一命呜呼了。
我想起前世,他一辈子都在打压武将,临死了都还在告诉沈曜,要防着萧家。他也是萧家灭门的凶手,死了也活该。
一切如同计划的那样顺利,沈曜与皇宫禁军里应外合攻入大殿预备杀了安王和皇帝,直接造反称帝。
他从逃离诏狱的那一刻,所有的计划都在我的眼里。
他的亲信,他的追随者被安王的人杀得片甲不留。
他败了。
我本想将他千刀万剐做成人彘,但一想到,自己有幸重来一世,就说明冥冥之中是有因果轮回的,我不想有太多的罪孽,来世承担太多的业果。
放过他,也放过自己。
我将他幽禁在诏狱,至死方出。
新帝继位,我成了太后,大赦天下,有功之人一一封赏。
安王封摄政王,父亲封一等护国公,哥哥封大将军…
有名有姓的都封了,总觉得还有一个重要的人还没封赏,甚至连一句谢谢都不曾说过。
安王提醒道,江南兵工厂是黎家的产业,李德之是受了黎姑娘的令才投靠的,萧家军一直是黎家出钱养的…
我才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