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雏鸟长得特别快,一双手已经快捧不下它了。
食量也特别大,每小时就得喂一次食。
值得高兴的是,它已经能睁开眼睛了。
圆溜溜的眼睛很有神,会盯着感兴趣的东西看,能明显感觉到和普通的小鸟有点区别。
我把雏鸟捧到它原来的饲养员面前。
同事歪着脑袋,哈喇子从嘴角往下滴淌,拉出长长的一条。
“看,它已经能睁开眼了。”
同事的喉咙里发出如同野兽一般的咕噜声,涣散的瞳孔似乎聚焦了一瞬。
我发现这个同事和其他丧尸不太一样,没有那么凶残,不会一见到我就想扑上来吃我。
而是呆呆的盯着某个地方,一动不动。
把雏鸟拿给她看的时候,她还会有反应,给我几声回应。
我感觉她可能还有自己的意识,也许研制出了病毒的抗体,她还能恢复回去。
这样的话,我想到自己杀掉的那些丧尸,突然觉得自己罪恶满满。
晚上,给雏鸟喂食完后,我担心的事情发生了。
人蛇发q了。
这个季节正好到他的发q期,他还天天跟我待在一起。
很多动物都有把亲密的饲养员作为对象的情况。
他第一次对我发q时,我给他找了条母蛇配种。
结果这没出息的家伙被母蛇撵着跑,哭唧唧地让我把母蛇弄走。
明明他这条变异体的体型比母蛇大得多,一只手就能控制住母蛇。
我甚至还担心他把母蛇弄死吃掉,结果看来,我的担心是多余的。
他只认定我这个对象,什么母蛇都不好使。
“沅央…沅央……”
他的蛇尾缠上了我的脚,一路游移着往上。
发q期时的声音都变了调,变得格外细软黏糊,像小兽撒娇似的。
他的双手攀上了我的脖子,身子一扭,把蝾螈从我怀里挤了出去。
冰凉的身子贴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