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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趁机冲向青铜棺群。
最末端的棺材盖板刻着“郭守德之位 - 1938”,但棺内堆满新鲜胎盘,那些胎盘散发着一股浓烈的血腥味。
当指尖触到某个胎盘的脐带时,突然接收到的记忆让我跪地干呕。
堂叔在月圆之夜活埋亲生子的场景,婴儿的啼哭与此刻小安的叫声完全同步,那撕心裂肺的哭声仿佛要将我的灵魂撕裂。
地宫突然剧烈震颤,墙壁上的石块纷纷掉落。
林婉的蟒尾卷着我撞向石壁,她残存的人脸淌着黏液,那黏液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地上发出滴答的声响。
“他要醒了...哈斯塔需要容器...”
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破碎的子宫里伸出虹彩脐带,强行扎进我的太阳穴,剧痛瞬间传遍全身,我仿佛能感觉到自己的意识在逐渐被吞噬。
剧痛中,我看见走马灯般的记忆:
1893 年郭巨掘出星之卵,那神秘的卵散发着诡异的光芒,仿佛蕴含着无尽的秘密。
1928 年父亲中断祭祀引发矿难,矿洞里弥漫着死亡的气息,无数矿工的生命消逝在黑暗中。
2018 年考古队挖出怀表,那怀表仿佛是打开地狱之门的钥匙,引发了一系列的恐怖事件。
所有时间线在肉瘤祭坛上拧成伪金锁链,勒进每个郭家子嗣的基因链,仿佛我们从出生起就被诅咒。
我被林婉的蟒尾紧紧缠住,无法动弹。虹彩脐带扎进我的太阳穴,让我感到一阵剧痛。
我拼命地挣扎着,却无法摆脱。每一次挣扎,都让那脐带扎得更深,疼痛也愈发剧烈。
“林婉,你醒醒,我是怀安啊!”
我大声呼喊着林婉的名字,希望她能恢复理智。
我的声音在空荡荡的地宫中回荡,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但林婉似乎已经完全被魔化,她的眼中只有疯狂和绝望。
小安的触须与她的身体缠绕在一起,仿佛他们已经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