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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嫡?将军傻娘子和离后被攀高枝夏国嘉定 全集

一键难求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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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白添了多少麻烦,做什么都束手束脚,耽误了多少生意,这个贺定疆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江眠亭眸光冷淡,隐隐有杀气,只不过一瞬间便换上少年人的清澈无邪。“今日吃不得好的了,就去孙婆婆那里用汤饼吧,待送走了这些瘟神,咱们就能随意大快朵颐。”江令仪指着前面小铺子,说话声音却很小。在路上商议事情,还是江玄衣提出来的,无论是贺家还是宣城任何地方都不够安全,江令仪又不喜欢一直在纸上写字。“好。”江玄衣点头,便向汤饼铺子走过去,江令仪蹦蹦跳跳跟着,还回头朝着江眠亭做了个鬼脸。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一阵嘈杂声,江玄衣回头,就见一辆马车飞驰而来,车夫一面驾车一面大喊:“让开,快让开!”可是马车来得太快,路上行人争相躲避,旁边一辆独轮车装着木柴,忽然倾倒...

主角:夏国嘉定   更新:2025-02-06 19: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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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夏国嘉定的其他类型小说《并嫡?将军傻娘子和离后被攀高枝夏国嘉定 全集》,由网络作家“一键难求”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平白添了多少麻烦,做什么都束手束脚,耽误了多少生意,这个贺定疆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江眠亭眸光冷淡,隐隐有杀气,只不过一瞬间便换上少年人的清澈无邪。“今日吃不得好的了,就去孙婆婆那里用汤饼吧,待送走了这些瘟神,咱们就能随意大快朵颐。”江令仪指着前面小铺子,说话声音却很小。在路上商议事情,还是江玄衣提出来的,无论是贺家还是宣城任何地方都不够安全,江令仪又不喜欢一直在纸上写字。“好。”江玄衣点头,便向汤饼铺子走过去,江令仪蹦蹦跳跳跟着,还回头朝着江眠亭做了个鬼脸。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一阵嘈杂声,江玄衣回头,就见一辆马车飞驰而来,车夫一面驾车一面大喊:“让开,快让开!”可是马车来得太快,路上行人争相躲避,旁边一辆独轮车装着木柴,忽然倾倒...

《并嫡?将军傻娘子和离后被攀高枝夏国嘉定 全集》精彩片段


“平白添了多少麻烦,做什么都束手束脚,耽误了多少生意,这个贺定疆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江眠亭眸光冷淡,隐隐有杀气,只不过一瞬间便换上少年人的清澈无邪。

“今日吃不得好的了,就去孙婆婆那里用汤饼吧,待送走了这些瘟神,咱们就能随意大快朵颐。”江令仪指着前面小铺子,说话声音却很小。

在路上商议事情,还是江玄衣提出来的,无论是贺家还是宣城任何地方都不够安全,江令仪又不喜欢一直在纸上写字。

“好。”江玄衣点头,便向汤饼铺子走过去,江令仪蹦蹦跳跳跟着,还回头朝着江眠亭做了个鬼脸。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一阵嘈杂声,江玄衣回头,就见一辆马车飞驰而来,车夫一面驾车一面大喊:“让开,快让开!”

可是马车来得太快,路上行人争相躲避,旁边一辆独轮车装着木柴,忽然倾倒在路上,正好挡住了江眠亭的去路!

江玄衣来不及多想,一手夹起江令仪,一手抓住江眠亭的腰带,朝着那一车木柴越过去,快落地时将二人放下,自己向前扑倒翻滚,看起来就像从木柴上连滚带爬过去的。

马车撞开木柴飞驰而去。

“这是急着去投胎吗?”路人忍不住大骂。

“最近从哪里来的这些马车,宣城县那些富贵人家的马车我都认得,别说马车,就是驾车的马换了新马掌我都能看出来,这是哪一家的却不知道。”

“咱们宣城虽小,可别忘了从前是什么地方,多少达官贵人的老宅都在这里,难保是落魄了回这里避难的,那贺家便是如此,如今靠着儿子又东山再起了!”

“说那些无用的,那摔倒的可不就是贺家的傻娘子,夫君做了将军又如何,比四年前穿得寒酸了多少,偌大家业便宜了旁人,可怜哪……”

“……”

江玄衣早已经爬起来,手掌出了一点血,衣裙也划破一块,旁边江令仪和江眠亭紧张地跑过来查看。

“无妨。”江玄衣摆手,抬头看正拐进巷子的马车,那里是曾经的江氏医馆。

“不是急着投胎。”江玄衣说道。

“是害怕投胎!别让我再遇见他,我送他去投胎!”江令仪咬牙切齿。

“这位娘子可伤到了哪里?我这里有一些药膏,若娘子不嫌弃,先用上一些,以免伤口进了污物,引发急症就不好了。”

极富磁性的男子声音在身后悠然响起,江玄衣回头看过去,只见一青年人长身玉立,五官清秀棱角分明,一身寻常的青色长袍,却穿出了谪仙的味道,此时正举着一个瓷瓶,如暖玉般的双眸盈盈看着她。

江玄衣正要开口,旁边的江令仪像一只炸了毛的野猫窜过来:“引发什么急症,你个乌鸦嘴,敢这样说我阿姊,别以为你长得好看我就不敢打你!”

那青年人被吓了一跳,随后温和垂眸看着江令仪拱手道:“对不住两位小娘子,是在下唐突,言语失当不够周全,给小娘子赔礼了。”

江令仪大多吃软不吃硬,少数时候软硬不吃,这时见俊朗的青年向他服软,咧开嘴吸溜哈喇子扭捏摆手:“倒也没什么……”

“我阿姊不需要药膏,不过……这位公子府上何处?公子义胆仁心,改日当登门道谢。”江眠亭伸手接过瓷瓶,嗅了一下说道。

青年人微怔,随即再次拱手:“些许小事何必放在心上,在下告辞。”一边说着已经提袍转身离开。

“哎,小哥哥你急什么,你可有家室可曾婚配啊……”江令仪急忙就要追过去,被江眠亭薅着小揪揪拽回来。

“你做什么?好不容易遇见一个看上眼的,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江令仪急得跺脚,被江眠亭拉住揪揪走不了。

“江令仪,现在不是时机,被我江眠亭盯上的人,他跑不了。”江眠亭松开了江令仪的头发,一脸心机深沉的样子,给妹妹整理好小揪揪。


“那是自然,舅父曾是江娘子的夫子,本应多照拂。”崔简点头道。

“被那二人耽误了不少功夫,都误了饭食,你们且稍等,厨上有鸡汤,我去做几碗面凑合一下。”

江令仪甩了甩手腕,打人时候使足了力气,这会儿手腕酸疼,毕竟年龄在那里,她只有九岁。

“我来帮你。”江玄衣起身和江令仪一同出去。

崔简并不推辞,同江眠亭一起谈论他最近读的书。

江玄衣出了正堂门却带着江令仪先去后院,从医箱里拿出药膏,为江令仪涂上。

“以后打人要使巧劲儿,让你们练功都怕辛苦,现在挥了几棍手腕便痛了。”

涂上药膏,江令仪的手腕凉丝丝的,果然不那样酸痛了。

“有阿姊呢,我们自然不用练功,窦翁翁只要教你一人就好,若不然他见我们蠢笨,只怕要气得病发了。”

江令仪嘻嘻笑,贴在江玄衣身上撒娇。

四年前林雪娘失踪,她不过五岁,这四年江玄衣就是模仿林雪娘在照顾他们兄妹,管理江家产业,还要在贺家操持家务,实在很辛苦。

江玄衣虽然不懂情,却能把书中所学充分运用,无论是智慧计策还是道理,她都能游刃有余地体现在生活中。

所以江玄衣有正义感,有担当,却不会因为任何一种感情失去理智,她不知仇恨,却也不知怜悯慈悲。

鸡汤面是江玄衣做的,其结果就是与林雪娘做的味道分毫不差,与江令仪做的面略有不同,江眠亭立刻就尝出来了。

听墨这时候不委屈了,就算保持用饭的规矩仪态,也吃得恨不得把舌头咽进去。

直到肚子溜圆才恋恋不舍放下碗,忍不住发愁:“郎君,咱们吃得嘴刁了,日后粗茶淡饭可怎么办啊!”

“听墨你不用愁,日后每日与我们一同用饭便是,我最不怕嘴刁的。”江令仪狡黠地挤挤眼。

“每日一同用饭?那岂不是一家人了?”听墨挠挠头。

他今年也是九岁,却比江令仪还要矮上一点,是崔家家生子,因为身子骨弱没人要,才成了崔简书童。

也因此他对崔简极为忠心,崔简嫡母私下里探听消息,听墨都会告诉崔简。

“对对对,就是一家人,一家人,多好!”江令仪循循善诱。

“天色已晚,多有叨扰,江小郎君,若是读书有何疑惑,皆可去寻我,或可一同探讨解惑。”崔简起身告辞。

“六郎君,这是我阿姊之前做的梨脯,亦有止咳功效,送与六郎君。”江令仪赶紧取来一个纸包,递给听墨。

“这就不必了,小娘子送的梨汤就很有效……”

“必须拿着,不要跟我们客气,都是一家人,一家人嘛,哈哈哈……”江令仪为自己的聪慧暗暗敬佩。

江眠亭咬牙堆着笑脸,待送崔简和听墨进了院门,回头揪住江令仪:“你能不能矜持一点,是要把江家打包送给他吗?”

江令仪用力甩开:“追求幸福怎么能矜持,这样的男子出了视线,那可就不一定是谁的了!”

“一定要嫁人吗?”江玄衣问道。

“不一定!”

“一定!”

江眠亭和江令仪同时回道。

“阿姊,若那老道所说为虚,自然是不一定要嫁人,若是他所说都是真的,嫁一位如意郎君而知情动,才能保住性命,那就一定要嫁人!”

江眠亭严肃地解释。

“我并不知畏惧,自然也不介意……”

“阿姊!”

兄妹俩一同喊出来,他们是畏惧的,就像他们爹娘忽然就不在了,原有的生活发生巨大变化,那个字是他们的忌讳。


“是你做的?这菜从前林娘子曾做过,小娘子可否除下帷帽一见?”徐夫子问道。

听见那厨娘声音贺定疆瞳孔猛地一缩,心知坏事了,可是众目睽睽之下又不能阻拦。

江令仪摘下帷帽,一双乌溜溜的杏眼看向徐夫子。

“先生,小女江令仪,林娘子正是先母。”江令仪像模像样地行了礼。

“原来是江小娘子,你这般年幼,便已经有如此厨艺了?”徐夫子显然并不知道厨娘是江令仪,这时颇为吃惊。

江令仪的大眼睛扑闪,已经把座上人扫了一遍,尤其多看一眼崔简,崔简自然也认出了江令仪,那个嚣张跋扈的小娘子。

“先生,爹娘早丧,家姐又热孝嫁进贺家,我与阿兄为谋生计只能四处奔波……”江令仪说着还拿袖子擦了一把眼睛,用力挤出两滴泪。

座上那些书生们无不唏嘘。

“幸得我同家姊学了厨艺,勤加练习总算能混口饭吃,没想到今日主家竟然是姊夫家,实在惭愧……不过家姊厨艺精湛,为何今日不是她来下厨?从前家中饮食可都是家姊操办的。”

江令仪疑惑天真地问道。

“令姊身子不适,莫非你不知?”徐夫子问道。

“阿姊身子不适?这几日不知为何不准我与阿兄登门,姊夫,我阿兄擅长医术,他就在后院,可否唤他来给阿姊诊治?”江令仪急切说道。

座上众人渐渐安静,已经发觉不对,贺定疆刚刚收到赐婚圣旨,就不准正妻母家人登门,还说妻子身子不适不能见人,难道是对那位傻娘子做了什么?

贺定疆焉能看不出众人猜测,这时候不宜遮掩,只能起身说道:“令仪,你阿姊并无大碍无需就医,只是身子乏让她多歇息……”

“多歇息为何在她门上上了锁?阿姊自幼最怕被关在斗室之内,姊夫,阿姊犯了什么错,你看在她为贺家辛劳操持数年的份上,不要与她计较,令仪求求你了!”

江令仪说着就跪下来,给贺定疆磕头。

这句话让堂内瞬间安静,只有江令仪小脑瓜磕在地上的声音。

“安之,到底发生了何事?”徐夫子严肃地抬眸看向贺定疆。

“先生,并未发生什么大事,学生这就去后院,带江氏出来见先生。”贺定疆行了礼,离席去后院。

“姊夫,令仪一起去,正好看顾着阿姊!”江令仪爬起来,跟着贺定疆身后一起走了。

贺长山脸上笑容僵硬,打着哈哈劝酒,可是席上的人再没有之前的轻松融洽。

若真是贺定疆容不下糟糠妻,他们这些旧日同窗,就能攀附得上了?难怪那位早慧的江家小公子,头头是道地分析,让他们登门试探。

贺定疆出了正厅门,脸色便阴沉下来,回头看一脸天真的江令仪:“这是谁的主意?莫非是你阿姊传信于你?”

“姊夫,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江令仪故作害怕的样子:“我是方才送菜穿过后院,看见阿姊房门上了锁的,她都被锁在房内,如何传信于我?又有什么信要传?”

贺定疆不再与这个小丫头纠缠,大步向后院行去,江令仪一路小跑跟着。

命婆子打开房门,江令仪就要跑进去,贺定疆一把拉住她:“在这里等,若再胡闹,便将你逐出去。”

江令仪想了想没动,暗暗摸了摸袖中的剔肉刀。

江玄衣在房中读书,见贺定疆进来,抬头询问:“将军有何事?”


“都没有了?银子也就罢了,那些家具首饰……”

贺定疆想起当时江家为了避免吃绝户,是把所有家财都作为嫁妆送进了贺家,只留下了一处空宅子。

可是今日见江玄衣衣着陈旧,身上更是没一件首饰,回头再看贺幺娘和朱氏,穿的都是上好的衣料,绣工也很是精细,更不要说头上手上的金饰珠翠。

“家具……”朱氏扫了一眼他们用着的桌椅摆设眼神躲闪:“现有的还给他们也就是了,只是其余那些玉石首饰金银器皿早就换了银子,这一大家子的花销不小……”

贺定疆忍不住两指捏了捏眉心,只知道他娘不甘心过这清汤寡水的贫困日子,没想到如此不懂持家。

“娘,若是嫁妆单子没有了,这些是不是就不用还了?”贺幺娘想出一个主意。

朱氏眼睛一亮,随即迟疑说道:“那个小子虽然年纪不大,读书也不长进,可是心眼子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嫁妆单子是大事,他会让江玄衣丢了?”

贺定疆不屑于下作手段,摆手道:“不可用这样的法子,那些寻不见的物件儿价值几何?”

“那些……大概有七八百……一千多两……”朱氏含糊其辞不敢抬头。

就算贺定疆得了封赏,赐婚后也是要按照六礼到史家下聘的,他本就没什么家底,几年的军饷也都交给了朱氏,若是再归还嫁妆,实在有些力不从心。

而且他也没想到,江家只凭着那位婶娘的厨艺和江拐子的医术,可以攒下这样一份家当。

“加上嫁妆银子,总共有多少?”贺定疆无力地问。

“怕不是有三千多两……”朱氏低声道,心想这还打了折扣,摸摸腕子上的玉镯,咬牙下决心不拿出来。

贺定疆只觉得心口憋闷,三千多两可不是小数目,这些银子就算拿来做史凤仪的嫁妆,也是丝毫不寒酸的,他的聘礼只怕拿不出这么多。

“这件事我来想办法,日后掌家就交给凤仪,母亲还是不要管家了。”贺定疆说罢,冷着脸出去了。

“什么?这还没过门就要媳妇管家?我……我这省吃俭用地持家,哪里有错了?”朱氏委屈地小声诉苦,回头却发现贺父些心不在焉,心里更是火大。

江玄衣走到后院的垂花门时,却见贺定州站在那里,似乎是在等她,看见她远远行了礼。

江玄衣没有出声,点头想要越过去进后院。

“我不信是你让春红做的。”贺定州沉声说道,注视着江玄衣看过来的双眸。

“嗯。”江玄衣应了一声,继续向前走。

“你不要怕,即便是二哥休了你,我也不会不管你,过几日武举开考,我定能拿个魁首,再到军中攒个军功……至多两年,也让你到京城去。”

贺定州有些局促,不知为什么,在江玄衣的注视下,他总有一种自惭形秽的感觉,觉得这样的自己不配站在她面前。

人人都说江玄衣是痴儿,只有他知道,她有多么聪慧又是多善良,二哥离开的这几年,贺家里里外外都是江玄衣操持,虽然沉默寡言,但是只要交给她的事,都是做得十分稳妥。

可惜贺家人不知珍惜,二哥也始终眼瞎心盲,不过这才让贺定州觉得,他心底藏着被扼杀的小心思,有了一线复活的机会。

江玄衣听着贺定州的话,想了想摇头:“不必,多谢你,若想去京城,我自己能去。”

贺定州微怔,再一想也是如此,待江玄衣恢复了自由身,去哪里不行呢?

只是京城可不是什么人都能住下来的,江玄衣不知道世事险恶,京城居大不易啊。

江玄衣没有再说话,迈步穿过垂花门进了后院,贺定州却站在垂花门外许久……

第二日贺家大郎没有去上工,朱氏想着马上要进京城,这份工也是要辞的,便不再理会,只是盘算着如何能让江玄衣自愿离开贺家,不再讨要嫁妆。

贺定疆一夜没睡好,用过早饭便出门去。

他回到故里的事宣城县都知道,出了这样一位大人物,从前有过一面之交的都想巴结,宣城知县更是早早送上了邀请他赴宴的帖子。

贺定疆带着两名贴身的随从,先在宣城街市上转一转,看见望江楼的招牌时停下来片刻,随后便去了县衙。

周知县早得了消息站在衙门外等,忠武将军或许不稀罕,史相的孙女婿却不能怠慢,见到年轻的将军谦卑地迎进去。

……

江玄衣今日与往日不同,没有到灶房做早饭,朱氏只好唤了陈秀莲和春巧去做,陈秀莲这时候不敢偷懒,只好不情不愿去了灶房。

用过早饭后朱氏让贺定远去寻个牙婆发卖了春红,贺长山开口说道:“春红可是江氏的陪嫁丫头,你给发卖了算怎么回事?以后还拿什么给江氏定罪。”

朱氏想想难得地认为有道理,就让婆子给春红送过去一点剩饭,不要把她饿死了,待一切尘埃落定,贺家人离开宣城时再发卖也不迟。

江玄衣在自己房里用了一些糕饼,之后拿出一把菜刀,就着水在磨刀石上慢慢磨着。

贺幺娘进来时看见这场面吓得一抖,原本趾高气扬的样子都收敛了一些。

“江氏,小虎昨夜受了惊吓,今日哭啼不止,你不是懂些医术么,去给他诊治看看,小虎平日里对你可是最亲近的。”

贺幺娘尽量显得若无其事,可是她用手指绞帕子的动作,了解她的人都知道她很紧张。

“好。”江玄衣把菜刀放下,净了手提起一个小医箱就出门去陈秀莲的住处。

江玄衣前脚走,离开了的贺幺娘便鬼鬼祟祟回来,走进江玄衣的房间四处翻找,直到打开柜子发现一个木匣。

抑制住激动的心情,以前都是明抢第一次做贼的贺幺娘打开木匣,把一张纸从一支银钗下面拿出来,抖着手简单看了一下,便急忙塞进袖袋里,盖上木匣匆忙地离开……

直到午后微醺的贺定疆才回到家中,刚进前院贺幺娘便兴冲冲迎出来:“二哥,这一次江玄衣再不能赖着你了!”


只因我家公子曾受一道士批卦,第一次受女子笄礼邀请,必要送上玉笄亲手插上发髻,才能破解命定的疾病缠身之困。”

郑冕打开檀木匣,一支成色极好的玉笄放在匣子里。

“这怎么行?插笄本是小娘子母亲应做的……”肖掌柜说道。

“啊,这位是江大娘子母亲了?失敬失敬。”郑冕连忙朝梁妈妈行礼。

“不不不,奴婢不是……”梁妈妈连忙摆手,十分窘迫。

“既然不是母亲,我家公子又有何不可呢?我家公子目不可见,自然不会损毁江大娘子清誉,只是插上一支玉笄,就可助我家公子解除病痛,善莫大焉!”

郑冕立刻接着劝说。

“这还是不妥吧……”江眠亭去看江玄衣,崔简在此时站出来说道:

“阁下主人虽有疾患令人同情,可是亦不能因此便强人所难,笄礼是女子一生中至关重要之事,安可因他人之困便违背本心?”

众人连连点头称是。

蒙着黑色绢丝带子的木公子微微侧头,郑冕看到了声音愈发难过:

“确是强人所难了,只是近日公子几乎听不见声音,在下实在是忧急,这才情急之下出此下策。”

杜郎中这时皱眉说道:“你家公子可是前几日去了江氏医馆的那位?”

郑冕闻听此话,转头看见杜郎中,眸光里的冷意一闪而过,随即点头:“我家公子确是去过医馆……”

“原来如此,这样说来倒是真的了,小郎君,大娘子,只怕这位公子没有多少日子,便让他死马做活马医,试一试吧。”杜郎中摇头说道,十分惋惜。

郑冕连忙道谢:“果然医者仁心,在下代我家主人谢过了。”

话说到这个份上,众人都去看江玄衣,这是她的事,别人无权代为决定。

“我若不答应,木公子若遭不测,只怕魂魄难安,那便请为我插笄。”江玄衣一双凤目在年轻公子面上打量些时候了,此时淡淡说道。

木公子放在轮椅扶手上的手指微勾,郑冕已经握住他的手,在手心写字,随后把那个檀木匣子放在他手上。

木公子点点头,郑冕吩咐他身后的小少年:“夜郎,推公子过去,莫要冲撞了娘子。”

小少年脸上没有表情,推着轮车走向江玄衣。

“阿姊,为何答应他?一个病秧子可怜归可怜,他给你插笄实在晦气。”江令仪皱着眉头小声嘟囔。

“无妨,遇见我并不好说谁更晦气。”江玄衣轻声回道。

江令仪差一点笑出来,没想到阿姊自嘲的本事也不差,从小到大被人骂傻子,克死爹娘恶煞缠身,的确晦气的名声在外。

这时夜郎已经推着木公子到了江玄衣身边,江令仪示意夜郎,把那支玉笄放在她的托盘上,仪式必须按照流程。

夜郎从木公子手上匣子里拿出玉笄,放在江令仪的托盘上盖好,这时梁妈妈让开了为江玄衣插笄的位置。

木公子由夜郎扶着站起来,江令仪虽不情愿,为了顺利完成仪式,把托盘凑到木公子手边。

木公子摸到盘上那支玉笄,沉吟片刻开口念道:“吉日嘉永,唯尔馨德,眉寿万年,谨受胡福。”

木公子的声音清澈,却莫名地冰冷,堂中的人听了不觉得像赞词,更像是咒语,他念罢便将那支玉笄插在江玄衣头上。

就在这一瞬间,江玄衣的头脑中忽然出现一些画面,只是转瞬间便消失,让江玄衣的目光有些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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