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往烛火里探。
沾了烛油的羊皮卷燃得很快，他们也不敢冒着火将它从我手中夺走。
“疯子！”
营帐里的动静已经引来了其他士兵，奸人趁乱逃了。
郝仁想逃跑，我死死拽住了他的衣角。
等他割断衣角冲出帐外，已经被人群围住了。
在失去意识的前几秒，我忧心将军府的存亡，担心远在京城的秦大娘子。
我终究，还是食言了。
15
顾小将军回来的时候，我已经咽气了，但身体还保持着攥着一片衣角的姿势，另一只则一片焦黑。
郝仁被压跪在顾小将军面前问话。
“启禀顾小将军，属下昨夜发现赵云行事鬼祟，便跟过去看，谁知他溜进了主帅营帐，还偷拿了城防图，属下想阻止他，他却将城防图烧了。”
顾小将军没有抬眼，只是低头轻轻擦拭自己的佩剑。
“你叫什么名字？”
“启禀顾小将军，属下贾郝仁。那赵云定是敌军的细作，不然一个普通平民之子怎么会善骑射，您一定要明察啊！”
“来人，带下去，严加拷问。”
贾郝仁还在挣扎“凭什么？顾小将军，我是无辜的！”
却只得到冷冷一瞥“是吗？那你又是如何知道那是城防图的呢？”
空荡荡的主帅营帐，顾小将军看着从我的尸体上抠出来的被烧得仅剩一角的城防图失神。
他不愿相信一直并肩作战的好友是奸细。
但是各种证据、各种蛛丝马迹，他也分不清了。
他唯一能为我做的，只是封锁消息，对外，我只是死于战事。
城防图没了，但是将领们对城防布局仍然了如指掌，在两军对阵时势如破竹。
连番拷问之下，贾郝仁也终于吐出了幕后主使，顾小将军沿着线索一路查到了六皇子一脉的拥趸。
一胜战回京就向朝廷禀明了来龙去脉。
顾小将军官阶又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