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
安眠药、烈酒,却只是短暂麻醉。
天亮后,恐惧便又如潮水涌来。
妈妈被折腾得睡不好,深夜问:
“ 强,心里有事儿?”
爸爸慌乱一眼,轻声说:
“ 没事儿,压力大。”
妈妈半信半疑,她知道爸爸的倔性子,有事儿打死也不会说,只能干着急。
我已经几天联系不上赵琛,满心不安。
电话无人接,咖啡馆也没线索,我直奔他的办公室。
翻找书架、文件,终于发现一幅松动的画。
一推,暗格里露出一叠文件,里面是我给赵琛的诊断书。
我坐在赵琛的办公室里,手指轻轻摩挲着那张伪造的诊断书。
赵琛的标注清晰可见,每一个细节都在无声地诉说着谎言。
我深吸一口气,将诊断书收好。
回到家时,天色已晚,爸妈坐在沙发上,看到我进门,爸爸首先开口。
“ 阿煜,回来啦!”
我径直走到他们面前,将诊断书狠狠地摔在茶几上:
“ 这是什么?你们为什么要伪造我的诊断书?”
妈妈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她下意识地看向爸爸,似乎在寻求帮助。
爸爸深吸一口气,试图保持镇定:
“ 阿煜,有些事情你不知道更好。”
我冷笑一声:
“ 你们把我当傻子吗?”
“ 我已经长大了,不再是那个懵懂无知的孩子!”
爸爸的眼神中带着一丝乞求:
“ 阿煜,真相只会伤害你,相信我,放弃吧。”
我坚定地摇了摇头:
“ 爸,真相再残酷,也比谎言强。”
“ 告诉我,我不是你们的亲儿子对不?”
“ 我的亲生父母是谁?”
“ 我怎么会被你们收养?”
爸爸沉默了片刻,最终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