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振幅对应共情指数......”
所有人都愣住了。向来安静的简清雾此刻像换了个人,校服袖口沾着冰晶在墙面疾书,冻红的手指画出精妙的傅里叶变换。当最后一个希腊字母完成时,整面墙的脑标本突然发出共鸣般的嗡鸣。
“他们在用数学建模情感!她转身时撞上江泽漆复杂的目光,“上周补习时你问过我,为什么能解出那道变态的拓扑题......”她举起颤抖的手,“因为当我看数学符号时,会直接感受到情绪的温度。”
通风管道突然传来抓挠声,打断她的叙述。俞山奈的游戏机发出刺眼红光:警告:认知污染源接近。简清雾本能地扑向杨笙,一枚注射器擦着她后颈飞过,钉在培养罐上滋滋冒烟。
“快走!”她拽着杨笙钻进核磁共振室,余光瞥见敖颂桦用身体挡住自动门。易如钰的哭声和金属变形声绞在一起,简清雾突然想起那个被银丝控制的夜晚——当时杨笙也是这样死死攥着她的手。
核磁共振仪泛着冷光,简清雾的共情能力在此刻达到峰值。她看见校长女儿的虚拟影像蜷缩在操作台上,那些曾以为疯癫的涂鸦,实则是用十七种加密方式记录的实验数据。
“需要脑波同步。”苏木调试着设备,“”但正常人承受不了......”
“我可以。”简清雾摘下抑制共情的耳环,那是杨笙去年送她。
“97%的指数不是缺陷。”她躺进仪器时朝杨笙笑了笑,“是你说的,敏感是种天赋。”
数据洪流席卷而来的瞬间,她终于看懂那些眼睛符号。每个虹膜纹路都是学生档案编号,而自己那份标注着“完美容器”
校长女儿最后的记忆在她意识里炸开——原来所谓游学,是要把筛选出的“容器”运往境外实验室。
“小简,你怎么样了?快醒醒!”杨笙拍打操作台的手渗出血丝,简清雾的鼻腔开始流血。当警报声第三次响起时,她突然睁眼,瞳孔里流转着淡金色数据流。
“地下五层有直升机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