押差们再也忍不住躁动的心,极速走出来,他们也想出来看戏………
只见一群驿卒在空中飞来飞去,如果不是他们惨叫连连,又时不时被打一棍,还以为他们在荡秋千。
驿卒:你们有见过这么荡秋千的吗?
李达:你看,都跟你们说了,别把主意打在她们身上,还不听,被打了吧!该。
赵麻子看到此景,心里直呼卧槽,他后悔极了,应该早些出来的,他错过了什么。
赵麻子赶忙上去询问发生了何事,宴一简单说了下情况,赵麻子听后瞪大了眼睛,竖起了大拇指佩服极了,不错,是她颜姐能干出来的事。
赵麻子感叹着,看着两人玩的起劲,竟然还有些跃跃欲试
两人都打累了,正好时辰也到了,宴一和宴久按照吩咐,将迷香插到驿丞等人的鼻孔里点燃。
只见驿丞等人原本就惊恐万分的脸上瞬间露出更加痛苦的神情,身体不停地扭动挣扎,却又无法挣脱束缚。
驿卒们被迷香折磨得涕泪横流,脸涨得通红,仿佛熟透的虾子一般。他们的喉咙像是被无形的手掐住,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听起来既可怜又滑稽。
其中一个驿卒的身体剧烈颤抖,像风中落叶,突然白眼一翻,直接昏死过去。旁边的驿卒见状更是吓得拼命挣扎,然而这只是徒劳。
宴一和宴久在一旁看着,谁熏晕了就点他们的痛穴不让他们晕倒,直到所有的香燃尽。
周围犯人和押差们都被宴一和宴久的举动,惊的说不出话来,又看到驿卒的惨样,忍不住哄笑起来。
这些驿卒,也被折腾的半死不活,沐倾颜没下令,谁也不敢放他们下来。
几个驿卒被整治一番心里怕极了,他们还真是第一次遇到,如此狂妄的流放犯人。
看着几个驿卒吃瘪害怕的样子,李达几人心中一阵暗爽,这些驿卒竟然比他们还惨。
娘的,这几天他们受的窝囊气总算是在这里找到了平衡。
这时胡琳儿虚弱地拖着断胳膊找了过来,“差爷,有没有药给我点?这胳膊实在是太疼了!”
李达原本的好心情嗖地一下就没了,不耐烦地说道:“你当老子是大夫啊?你想要药就能有?再说你有银子吗?没银子免谈!”
胡琳儿对沐倾颜的恨意又深了一层,都是沐倾颜这个贱人把她打伤的,痛的她一晚上没睡着。
她身上一分钱也没有,抄家的时候,身上的银子首饰都被搜刮走了,她们什么都来不及准备!
胡琳儿没办法只能耷拉着断了的胳膊离开了。
李达啐了一声,“都已经免费给她接上骨,竟然还想找他拿药?真是不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
看完好戏,天也快亮了,众人起身回去继续睡觉。
第二天一早,沐倾颜找到李达,“李差爷这里离县城不远,我想把狼皮卖了,你们不是还有几张吗?我们可以一起去。”
李达没有犹豫的就答应了,“好,你等着,我去喊赵麻子,让他和你一起去,他经常外出去采买,对这些也熟悉。”
为了不惹人眼,沐倾颜给自己化了一个妆,遮住了她的容貌,又换成男子装扮,李达又点了两个人跟着他们进城采买物资。
县城的大街上,赵麻子带着沐倾颜到了一间杂货铺外停下。
“颜姐,一会儿进去后,这些狼皮我们可以放在一起卖,数量多他出的价格会高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