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新闻才来假冒?”
“陆恒,你真的比我想的更不要脸,我真后悔曾经爱过你,你太恶心,太让人失望了。”
“别以为这样可以逃避责任,如果乔安的手有什么损伤,我会起诉你们俱乐部。”说完,她扶起乔安离开了。
这件事很快在网上爆炸开来。
有人开始羡慕乔安和贺南星患难中走来的真情,有人质疑我为何会突然离开贺南星的原因。有人不停地网爆我,甚至在俱乐部的网站上留言,要求老板开除我。
甚至有些射击发烧友,不分青红皂白地站在贺南星一边,到俱乐部来射击故意为难我,让我难堪。
老板没有办法只能将我炒了,我的朋友看着我收拾东西离开,气不过:“你为什么不说,这样有什么意义,显得自己很伟大吗?如果不是你,贺南星根本不可能复明,更别提站在领奖台上。”
我看着他,笑了笑,他不懂,贺南星一直自负,而且她如果知道是我捐赠的眼角膜,她宁愿自己瞎了也不会接受的。
但是,她还年轻,还有那么长的路要走,我永远记得她睛睛失明后,自己躲在阳台缩成小小的一团哭了一夜,甚至频频想过自杀,只是被我发现拦了下来。
我想,对比生死而言,一只眼睛真的不算什么,她那么痛苦,那就由我来给她一只眼睛吧,让她得到光明,我失去一只眼睛有什么呢,我还可以照常生活,只是不能再摸我最喜欢的射击枪。
我捐赠了眼角膜,要求医生不能透露我的身份。
7.
为了不让南星发现,我悄悄地离开了她,我把积蓄都留给了她,然后悄悄地消失。
我没有想过我会以这种最糟糕的方式再见到她。
我租的房子地址被网友人肉了出来,在门口泼上了油漆,写着大字:渣男。
房东连夜把押金退给我,让我连夜搬走,不要影响他的其它租户。
我拿着行李,看着钱包里的钱叹了口气,找了车站旁边30块钱一晚的小旅店,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