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的……是侵犯了我的隐私权!”
我忍不住笑着提醒他:“您打算什么时候倒立吃屎?”
我爸这才想起了之前在我面前夸下的海口,脸色一下子变得极为精彩。
他掏出了手机:“你不报我就自己报,还非得指着你不行?”
我好心提醒他:“感谢你为扫黄做出的贡献,但如果你想找到泄露信息的那个人,只能从我电脑下手。”
“为什么?”
“因为我才是失主,我不报警,你们谁都没权力去找回我的电脑。”
我爸身子一僵,手颤抖着指我:“林俊,你就这么看着你爸丢人,是吗?”
我不置可否:“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我爸双手捂着头,浑浊的眼中似流下了眼泪。
舅舅在一旁假装冷静地点烟,结果手抖得不行,半天没点上。
有了我爸的前车之鉴,他也不再自取其辱。
只是电话里他的手下还在慌乱地催促:“王总,你什么时候回来啊?他们拿到物证了,我们顶不住了……”
我已经不打算再继续和他们纠缠了。
笑着对舅舅说:“您的公司就不必送我了,因为不知道晚点还在不在了。”
舅舅的手一抖,落了满地的烟灰。
我拖着行李箱走出了家门,大步向前走。
后来,听说王文龙在打狂犬疫苗时疼晕了过去,等回家时又被舅舅和舅妈一起狠狠揍了一顿,他们一边揍还一边喊:“我让你偷电脑,我让你把电脑卖了!”
他们家的工厂根本经不起细查,把房车都卖了用来缴纳税费和罚款后,添加致癌物的新闻曝光了,一时之间人人喊打,以前的客户拒绝合作,资金链破裂,很快破产了。
我爸已经社死了,邻居、亲戚、同事看到他时,都会意味深长地往他胯下看,他的视频已经被不知道多少人在暗地里看过了。
后妈没和他离婚,只是两人天天吵架,天天鸡飞狗跳。
而这些都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