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我站在熙熙攘攘的商业街中央，手里还攥着那杯已经凉透了的咖啡。
咖啡杯上的白气早已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层薄薄的水雾，心情仿佛雾霾一般灰蒙蒙的。
我的心跳依然在剧烈跳动，耳边不断回响着女友王芳刚刚的声音。
“楚歌，你真是个穷鬼！
像你这样的男人有什么用？
我宁愿嫁给一个有钱的傻子，也不会要你这样的！”
王芳穿着她最喜欢的那条红色连衣裙，在众目睽睽之下将我的手甩开，仿佛我是个烫手山芋。
我的视线被迫追随着王芳的身影，她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清脆刺耳，仿佛在敲打我的心。
我喉咙发紧，仿佛有什么东西卡在那里，怎么也咽不下去。
周围的空气突然变得粘稠，让我呼吸困难。
我能感觉到自己的额头在冒汗，后背也浸透了冷汗，衬衫紧紧贴在皮肤上。
这突入起来的争吵，让我措手不及。
王芳在我的记忆里从来不是这样的人。
哪怕她在警局上班很累，也时不时跟和我一起做饭。
但今天，她为何会变成这样。
难道以前的甜蜜全部都是伪装的吗？
我低下头，看着自己攥着咖啡杯的手，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我的手指微微颤抖，仿佛下一秒就会松开，让这杯凉透的咖啡摔在地上。
“王芳，你以前不是这样的……”我声音沙哑，带着一丝恳求的意味。
试图抓住她的手腕，却被她用力甩开。
“我是什么样的人？”
王芳的声音冰冷，语气却充满了讽刺。
“我们在一起这么久，难道你就不能给我一个像样的求婚吗？
连个戒指都买不起！
你根本不配拥有我这样的女人！”
我的视线模糊了。
眼前仿佛浮现出第一次相遇的场景。
那时的王芳温柔可人，笑起来像春风拂面。
我们一起经历了上学时异地的风风雨雨，约好在毕业后一起为未来打拼。
以为她是最懂我的那个人。
但没想到，我最终还是输给了现实。
“对不起……”我低声说，声音里带着无尽的疲惫。
“对不起有用吗？
对不起有用的话，这个世界上就没废物了。”
王芳突然提高了音量，引得更多人驻足围观。
她的声音尖锐刺耳，仿佛一把利刃，狠狠刺进我的心里。
我感觉自己的心脏被狠狠地攥住，呼吸变得急促。
我能感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