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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重生后,她飒爆了徐锦桃徐锦绣结局+番外

隔壁姐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娘听你的把老五叫回来,但是,你那丧良心的四哥——。”提到入赘到别人家的四子,张婆子脸色便沉得难看,以往家中有事,她从不指望这个臭小子,自然也不会给对方好脸。徐锦绣知道阿娘还记着当年四哥不吭不响,为了攀附镇里的有钱大户,背着长辈入赘到四嫂家。重要的是,四嫂一家并不待见乡下亲家,成婚多年,四嫂只来过一次万河村,处处嫌弃。自那起,逢年过节四哥不再回来,阿娘逐渐当没了这个儿子。徐锦绣之所以提及镇上的老四俩口子,自是有她的考量。前世,她走后不久,阿娘伤心过度身子一蹶不振,没多久也跟着去了。全家上下,除了五哥和草儿为离世的阿娘伤心以外,阿爹和大哥随意找了副旧棺材,打算草草将阿娘尸身掩埋便罢。是四嫂看不过眼,站出来替阿娘说了句公道话,直指老大两...

主角:徐锦桃徐锦绣   更新:2025-02-08 15: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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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徐锦桃徐锦绣的其他类型小说《农女重生后,她飒爆了徐锦桃徐锦绣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隔壁姐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娘听你的把老五叫回来,但是,你那丧良心的四哥——。”提到入赘到别人家的四子,张婆子脸色便沉得难看,以往家中有事,她从不指望这个臭小子,自然也不会给对方好脸。徐锦绣知道阿娘还记着当年四哥不吭不响,为了攀附镇里的有钱大户,背着长辈入赘到四嫂家。重要的是,四嫂一家并不待见乡下亲家,成婚多年,四嫂只来过一次万河村,处处嫌弃。自那起,逢年过节四哥不再回来,阿娘逐渐当没了这个儿子。徐锦绣之所以提及镇上的老四俩口子,自是有她的考量。前世,她走后不久,阿娘伤心过度身子一蹶不振,没多久也跟着去了。全家上下,除了五哥和草儿为离世的阿娘伤心以外,阿爹和大哥随意找了副旧棺材,打算草草将阿娘尸身掩埋便罢。是四嫂看不过眼,站出来替阿娘说了句公道话,直指老大两...

《农女重生后,她飒爆了徐锦桃徐锦绣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娘听你的把老五叫回来,但是,你那丧良心的四哥——。”

提到入赘到别人家的四子,张婆子脸色便沉得难看,以往家中有事,她从不指望这个臭小子,自然也不会给对方好脸。

徐锦绣知道阿娘还记着当年四哥不吭不响,为了攀附镇里的有钱大户,背着长辈入赘到四嫂家。

重要的是,四嫂一家并不待见乡下亲家,成婚多年,四嫂只来过一次万河村,处处嫌弃。

自那起,逢年过节四哥不再回来,阿娘逐渐当没了这个儿子。

徐锦绣之所以提及镇上的老四俩口子,自是有她的考量。

前世,她走后不久,阿娘伤心过度身子一蹶不振,没多久也跟着去了。

全家上下,除了五哥和草儿为离世的阿娘伤心以外,阿爹和大哥随意找了副旧棺材,打算草草将阿娘尸身掩埋便罢。

是四嫂看不过眼,站出来替阿娘说了句公道话,直指老大两口子不孝,怒怼徐老头任由大房以及出嫁了的徐锦桃胡闹,可把徐老头气得敢怒不敢言。

最后是四嫂掏银子钱,从镇上请来道长为阿娘超渡亡魂,还为阿娘择了一方风水宝地,重新打了口上好的棺材给她老人家风光大葬。

由此,徐锦绣真切体会到,有些人表面看似不好相与,实则刀子嘴豆腐心。

而以往她掏心掏肺相待的,不过是口蜜腹剑,曲意逢迎的小人,

四嫂虽看不上他们这些乡下亲戚,但却是个极讲道理之人,重要的是四嫂的大伯是镇上的保长,有这层关系在,如果四嫂肯愿为她张口,村长一家再蛮横,也不得不掂量保长的情面。

“娘,我想四哥和桂姐儿了,咱总不能落下四嫂,没得四嫂心里不快,四哥更回不来了。”

张婆子心里虽极不情愿,到底拗不过闺女,且她也好些年没见老四那臭小子:“好好好,娘都依你,这便让草儿那死丫头跑镇上去一趟。”

张婆子说罢,从炕边起身,扯着嗓子眼朝门外吼道:“田草,给老娘滚过来!”

徐锦绣险些被阿娘的大嗓门震破耳膜,但很快,脑海中的记忆快速闪过。

“来了阿奶!”

院子里传来小丫头急切地应声和脚步声,徐锦绣赶忙拉住准备出去的张婆子:“娘~”

今日千万不能让草儿到镇上,前世的今日,因她要死要活的跪求出嫁,阿娘无奈点头应下这门婚事,紧接着也是让草儿赶到镇上码头喊阿爹和五哥回来。

因此,草儿在去镇上的山路遇上氓流,差点小命不保,更因此事,草儿彻底没了名声,之后才会被大房卖给隔壁村五十多岁的瘸子当媳妇。

“娘,草儿怎么说也是个姑娘,这么远的山路还是别让她一个小姑娘跑了,要不让志秋去一趟吧。”

志秋是大房的长子,也是老徐家的长子嫡孙,不仅大房两口子当块宝似的疼,徐老头更是把徐志秋当成心肝肉。

田草刚跑到门房外,便听见小姑的话,诧异地眨巴眨巴眼睛,确认自己没看错人。

以往这个家,数小姑最讨厌她了,什么脏活累活巴不得都让她全干,像徒步到镇上这种活,更少不得由她来跑。

万河村与镇子距离不远不近,步行得翻过两座山头,约摸得一个半时辰的功夫,这会子到镇子码头,入夜前不一定能赶得回来。

田草不过九岁,当然也怕夜里行山路,可是,如果阿奶让她去,她不敢不去。

却没曾想,小姑居然让大哥去。

一直躲在廊下听墙角的田花和田枝姐妹俩,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死肥猪小姑居然让大哥到镇上给阿爷捎口信,疯了吧。

大哥几时干过这种传话的粗活,阿爹阿娘肯定不会同意。

姐妹俩思及此,准备到地头给她们的老子娘通风报信,转身间看见出现在身后的田草,姐妹俩脸色一沉,趁其不备,恶狠狠地将人推倒在地。

田草完全不敢挣扎,甚至捂着嘴不让自个发出任何一丝声晌,心里有再多的委屈也只能憋着。

八岁的田枝最看不惯田草这副唯唯诺诺的模样,学了她阿娘罗氏的架式,朝田草身上吐了口唾沫:“呸,活该!”

徐锦绣在房里看不全,但听动静也能猜到外面发生了什么,不由得紧咬牙根,这一世她不会再让草儿重复前世的路。

张婆子被闺女拉着,先是一怔,倒没有多想。

按她的意思,谁去跑这一趟都无所谓:“好,娘这就让那臭小子跑一趟,你且在屋里躺着别起来,娘晚些在灶房给你窝个荷包蛋补身子。”

徐锦绣甜甜一笑,想说,她这辈子不要再一直这么胖了,不然出点什么事,连跑路都困难。

重新躺回床上的徐锦绣重重地吁出一口长气,直到此刻,她仍是有点不敢相信自己当真重生了。

哇哇~

突然,一道破空而出的雕唳,惊得她差点从床上蹦起来。

徐锦绣半撑着身子左顾右盼,只手掏了掏耳朵,确定方才真听见那莫名其妙的雕声。

哇~哇哇~

这一回,雕声比之先前更为真实。

徐锦绣不由得看向微掩的房门外,肯定了雕声只有她能听见。

哇哇~

[主子您猜得没错,我俩就在您意念里!]

“谁~”徐锦绣惊得一个转身没注意,整个人栽倒下炕床。

嘶~

好在炕床不高,但也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

哇哇~

[主子主子,我们在这~。]这回,是两只雕在说话。

徐锦绣揉了揉屁股墩,只手撑着后腰,挣扎起身。

锦绣想,她一定是魔怔了,谁能告诉她,重生是要付出代价的。

[主子您别怕,我俩是来助主子您扭转乾坤,改变命运的锦囊,您也可以当我们是您的灵兽。]

徐锦绣觉得自个真的疯了,任凭她怎么努力,脑子意念里的面画更加清晰。

大白天的做白日梦,是病,得治!


锦绣深怕老娘没能理解她的用意,故而细说:“娘,现在您与阿爹分家过,村长这门婚事咱没答应,日后在村子里,少不得受村长家的刁难,再有阿爹和大哥倘若知道娘准备置办新的田地,难免——。”

徐锦绣点到为止,她能想到的,阿娘想必也是想到。

张婆子哪不明白其中道理,却没曾想,在她想出应对之法前,闺女已经有打算,欣慰地拍了拍闺女的手:“娘就知道,娘的锦绣长大了,有主意,处事周到。你四嫂家若真念你的情,日后成了咱娘几个的倚仗,确实是不错的主意。”

锦绣就知道阿娘想得通:“娘,四嫂是个心肠的,毕竟四哥是入赘到梁家,四嫂与咱们不熟,所以与咱相处起来,才会显得生份。女儿想着,昨儿发现的那批山药,还有置办田地的事,不如等四嫂主动找上咱,有四嫂的帮衬,咱也算是找到了靠山。”

张婆子何其精明的一个人,听闻此,不由紧张地攥紧闺女的手:“可是大仙在梦里说了什么,是村长那些氓流,还是你阿爹,或者是老大?”

锦绣知道瞒不过老娘,她也没打算瞒着:“大仙昨夜入了女儿的梦,让女儿看见了一些不太好的事。所以,采收山药的事,五哥一人会有危险。”

张婆子听到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她坚信大仙与闺女托的梦不会有假,思及此,不禁咬牙低怒道:“好他个黑心烂肺的老头子,虎毒尚且不食子,他要是敢对你们兄妹俩做出什么事,老娘与他拼了这条老命。”

徐锦绣见状,赶紧抽回手替老娘顺背:“娘,您别气,大仙既已托了梦,咱有了防备,便不会再让事情发生。所以,女儿想借助四嫂的关系,有梁家替咱们撑腰,无论是阿爹还是村长,或是背地里有心思之人,不也得掂量梁保长的份量。”

张婆子总算明白闺女的用意,起先她并未想到更深处,事情若真是闺女所说,这事,确实需要老四家的帮扶。

想来,今日闺女在房里已经与她四嫂提了此事,欣慰极的握紧闺女的手,把银角子塞回她手上:“好闺女,娘都听你的,银子你自个留着傍身,这是你辛苦搛来的钱,你如今也大了,手里该学会攒钱。”

锦绣倒没有推托老娘的好意,攥紧手心的银角子,又听见阿娘说:“不止今日这个钱,日后卖山药的钱,娘也都不要你们的,你且收好为日后做打算,女子身上有钱才有底气,别学了你娘我当初的软根子,掏心掏肺的为着夫家,到头来被算计得不成人样。”

“娘~”锦绣知道阿娘的心意,伸手揽过张婆子的肩膀,笑说:“您放心,咱往后的日子只会越过越好,相信我。”

张婆子全当闺女哄她高兴,笑眼眯眯地说:“娘信你,娘的锦绣知道孝顺老娘,娘心里高兴。”

母女俩又在房里说了好一会儿话,张婆子趁天色还早,想着后头猪圈里养的两头猪,赶在今日把墙砌上。这回分家,他们只管养分到的那头,没得让黑心肝的连猪都得蹭他们的白食。

喝得醉薰薰的老五徐锦贵,四仰八叉的躺在炕床上睡得正香,被张婆子一棒鸡毛掸子抽得嗷一嗓,从床上蹦起来,睡眼惺忪的揉了揉抽疼的手臂。

要不是看见老娘拎着鸡毛掸子,只手插腰的站在床边,恶狠狠的瞪着他。徐锦贵都要以为,家里进贼,见不得他睡得好。


刚才她告诉贺明月,徐锦桃一直给她买杮饼吃,这件事足够贺明月记恨上徐锦桃一笔。当下她再把之前徐锦桃时常回娘家哭诉的话,当着贺明月的面说出来,贺明月一定会转告给贺金莲听。

徐锦桃,你便慢慢受着。

这,只是开始!

张婆子嘴上说不舍得,回头买了两斤肥瘦相间的五花肉,想着昨晚答应老闺女给她做红烧肉,倒是让老四两口子沾上她老闺女的口福。

张婆子做饭手脚麻利,又有田草帮着烧火,不过一个时辰,䒱了一笼子二合面馍馍,烧了一锅的稀饭,还干捞了小半盘的米饭。

做了满满一盘的红烧肉,香菇炖鸡肉、香煎白豆腐、酸菜鸡蛋汤,可谓是色香味俱全,红烧肉和炖鸡出锅的时候,堂屋里都闻到了香味儿。

罗氏早在闻到肉香味的时候,就把几个孩子都喊了回来,跟在一群大佬爷们身后一块进到灶房。

老徐家的灶房在孩子大了之后重新扩建,木头打的饭桌也大,能够坐下一家大小十几口人。

徐锦绣招呼着四嫂和田桂落座,田草手脚麻利的把碗筷分好,张婆子把馍馍端上桌的时候,眼看着徐老头和大房的人也跟着进来,立马皱起了老眉。

“我说,咱现在已经分家了,你们爷俩进来做甚,这是老娘做的吃食,几时有你们吃的份。”

徐锦富跟妻女刚坐下,听闻老娘这话,想着起身为老爹打个圆场,被媳妇梁氏暗暗的扯住衣袖重新坐下。

徐锦贵从主屋拿来烧酒,想着四哥好不容易回家一趟,大家好好吃一顿酒,见老爹和大哥大嫂都忤在门口,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徐锦绣见五哥正要开口说话,抢先一步道:“五哥,酒可拿来了。”

徐锦贵心思被打岔,笑呵呵地掂量着手里的酒坛子:“来了,这可是阿娘藏在柜子里的好酒,要不是四哥回来,阿娘可不舍得让咱哥几个吃。”

徐锦富许久没能与兄弟聚到一块,也来了举致,起身接过老五递来的酒,打开封口,烧酒香味四溢,着实诱人得紧:“不错,今个咱哥几个得好好喝一杯。”

罗氏没想着张婆子真当着老四的面,不让他们一块坐下吃饭,连忙在身后扯了扯当家男人的衣摆。

瞧瞧那一桌子的好菜好肉,老四能吃,他们大房为啥不能吃了。

徐老头黑着脸,正色道:“你这说的是什么话,难得老四回来,咱一家本该一起吃顿饭。”

徐锦江闻言,也道:“是啊娘,咱都是一家人——。”

“什么一家人。”张婆子冷声截去老大的话:“好吃好喝的时候你们才认一家人,想吃自个怎的不做,光躲回房里,等着饭菜上桌?天底下哪有这般好的事。”

别以为罗氏刚才的动作,她没看见,她人虽老,但眼睛不瞎。

罗氏被张婆子这话说得脸红耳热,这时,田花姐妹俩闻着桌上的饭菜香,暗暗咽着口水,悄悄扯了扯阿娘罗氏的袖子。

贺年刚和志秋也都站在灶房门外,听见张婆子这话,贺年刚也自知没脸。

不提岳父岳母分家,连岳父都没能讨着好,他一个外家女婿更别提了,干脆灰溜溜的离开院子。

当着孩子的面,徐老头脸色更沉了几分:“你这个婆子,不就是一顿饭的事。”

“一顿饭怎么了,难道这顿饭是西北风刮来的?老娘劝你别大白日在这说梦话。”张婆子说罢,满脸鄙夷地撇撇嘴:“想吃也成,一人交二十文钱,交了钱就有饭吃,不然给老娘滚蛋。”


“小妹~”

锦绣低头喝着汤,闻言抬眼放下碗,微笑地看来:“四哥。”

徐锦富觉得做为兄长,他有义务提点这个妹子,反正阿娘让他回来,不也正是为了妹子的事。

阿娘到底是女人,许多事只看得透其一,看不透其二,等他好生劝解一番,阿娘和妹子想通了,日后老徐家在村里多了村长一门姻亲,于他而言也是好事。

“方才,阿爹和大哥已经与我说了你的婚事——。”徐锦富说着,看向老爹和老大。

见此,徐老头老脸不禁漾起一抹得意,淡然悠哉地放下酒碗。

心想,老太婆找老四回来又如何,真以为老四跟她一样不辨是非,不明道理?!

张婆子仅一眼,便看透父子几人的心思,暗暗咬着牙一记白眼翻过。

亏老闺女还掂着老四的好,瞧瞧这副作派,她便说,由不得她带大的孩子,心哪能向着她和老闺女。

察觉到老娘脸上温怒的神色,锦绣先是在桌下轻轻拍抚老娘的腿,恬静大方的微笑道:“四哥莫不是也想来当说客,让我同意嫁入村长家?”

徐锦富听闻此,不禁眉头微蹙,怎的感觉妹子这话意味深重。

毕竟在城里过了多年富贵日子,徐锦富总会在乡下兄弟面前表现出高人的姿态,当下被徐锦绣这般反问,面上带了丝不悦:“不是,你这话是何意——。”

嘶~

徐锦富本想凭着兄长身份,好好说道这个妹子,看似性子变好了,却也不见得。

不想,身旁的媳妇梁氏,不动声色地在桌下拧了他大腿一下。

旁人看不懂,徐锦绣自是看出来。

四嫂愿意帮她,但徐锦需要的助力不止于此,她希望能得到保长的倚仗。

徐锦富暗暗吸了口凉气,不明所以然地看着身旁的媳妇。

不料,媳妇像个没事人一样,根本没给她正脸。相处多年的夫妻,徐锦富要是还不明白梁氏的用意,那他这赘也是白入。

想来,媳妇是不想他掺和家里的事。也是,他既已经赘入媳妇家,家里的事有老大和老五担着,轮不着他来操心。

徐锦江起初见老四愿开口说道几句,还暗自高兴一小会儿,心想老四若能说定妹子这门婚事,当初与村长娘子说定的十两银子还能作数。

罗氏似也察觉徐锦富话说到一半的诡异,嘴里啃着大鸡肉块,瞅两眼神色自若的梁氏。

徐锦绣为阿娘碗里夹了块鸡肉,不徐不缓地道:“四哥,你和四嫂难得回家,许久没能尝到阿娘的手艺,这炖鸡是阿娘特地为你和四嫂烧的,味道还不错。”

梁氏听闻这话,不觉抬眼看来,脸上泛起温婉笑意,也主动为老婆母碗里夹了块鸡肉:“婆母手艺是不错,这鸡肉炖得香软,婆母您也多吃几块。”

不是梁氏心里看不上大房妯娌和她的几个孩子,这狼吞虎咽的吃相,连她家养的下人都不如,粗鄙得上不得台面。

张婆子见梁氏的表态,面色缓和许多,语气不咸不淡的说:“别光顾着我这个老婆子了,你们多吃点儿。”

见此,徐锦富了然一笑道:“小妹和娘说的没错,这顿饭可是娘的心意,咱都多吃点儿,爹、大哥、五弟咱父子几个干一杯。”

徐锦富说罢,双手举起酒碗。

徐老头和徐锦江父子俩,脸色微沉,心里都憋着气,面上却不能显,讪然地端起酒碗。


十八岁的贺年庚,无论是身型或相貌在万河村都是最出挑的后生,但因其不堪的身世,再出众也不被族里和村里人待见,以至于十八岁,都没能相到一门媳妇。

洗得发白的粗布衣衫穿在贺年庚身上却不显得撩草,反而有着庄户男子少有的齐整干净,露在坎肩外的手臂线条健壮有力,系在小手臂上的布条护腕,衬得他攥紧弓弩的手背乃至手指骨节修长分明。

此刻他紧绷的面容带着几丝凛然之色,剑眉星目,鼻梁高挺,尽显少年的阳刚之气,是容易让少女一见倾心的好皮囊。

前世,徐锦绣直到成为一缕孤魂,方知在村子里竟藏有一位如此好看的男子。

徐锦绣看出来他现在很生气,不禁有些侷促。

她怎么也没想到,重生回来,竟是以这种方式与贺年庚相遇。

现在的她在贺年庚眼里一定是很狼狈,且形象堪忧。

好在这时,田草惊慌失措地跑上前,关切地打破当下的窘迫:“小姑,那蛇咬到你没,有没有伤着?”

徐锦绣讪然地对侄女一笑:“我没事。”

说罢,目光偷偷打量贺年庚的黑脸,大着胆子道:“得亏贺大哥身手了得,打死了毒蛇。”

徐锦绣的一席话,让郁闷上头的贺年庚呼吸微滞,想到刚才要不是自己反应得快,后果何其凶险。

不过,看来对方是无心之失,贺年庚也不想与一个姑娘计较,神色依旧冷若冰霜。

田草怯懦地回头看向一旁的贺年庚,很快收回目光低头着,只关心她的小姑。

见此,徐锦绣满怀嫌意地向贺年庚道:“贺大哥,方才实在是对不住,我不知那蛇会扔到你身上。”

贺年庚已经气消,面上没有过多表情,淡声道:“这座山少有人上来,此处毒物甚多,你们赶紧下山吧。”

徐锦绣全当他是特意好心提醒,回以微笑:“好。”

女孩圆圆的脸庞笑容真挚,竟有一瞬让少年郎快速掩藏眼中异样,别过脸不再与对方姑娘说话,提着弓弩抬步往山顶方向走去。

徐锦绣静静目送对方远离的背影,她可没错过贺年庚眼中闪过的异样。

要不是田草几番关切,徐锦绣仍不舍得收回视线。

姑侄俩下山回家的路上达成约定,今日在山上遇到毒蛇之事,不可向家中长辈提及一个字。

田草自然应得轻快,她可不敢让阿奶得知此事,不然,绝对没有她好果子吃。

下晌,张婆子先从地里回来,见田草在打扫院子,许是惯性使然,忍不住叨叨几句。

“今个不过让你陪你小姑上一会儿山,怎的家中的活计便落下了,地扫好了赶紧到后头菜园浇水,没得一个二个懒出软骨头,成日只知道吃不知道干活的赔钱货,要敢躲懒看老娘抽不死你。”

“是,阿奶。”

徐锦绣听见阿娘张婆子的怒骂,连忙打开房门想替田草解围,迎面撞见阿娘正朝她的屋子走来。

“娘~”

“唉哟喂,娘的锦绣今日可是累坏了,快进屋里歇着,娘只是来看看你今日上山有没有伤着。”张婆子一看见闺女,立马露出笑脸,牵过老闺女的手便往屋里带。

徐锦绣正好有话要与张婆子说,反手相握:“娘快进来,女儿给您看样东西。”

见闺女笑容狡黠而又神秘,张婆子嗔道:“可是在山上摘到了果子,特意给娘留着。”

她就知道没白疼老闺女,如今知道惦记着她这个娘。

徐锦绣边掩上房门,边说:“娘您放心,女儿给你看的东西比果子还要让您开心。”

听闻此,张婆子更来了兴致。

徐锦绣拉着老娘到炕边坐下,从被子下掏出那只匣子交到老娘手里。

“娘,您快打开瞧瞧。”

张婆子诧异地接过沉甸甸的匣子,不明所以然地眨了眨老眼。想问什么,对上闺女示意的目光,还是先打开匣子的盖面。

当她看见匣子里装的碎银和银票,以及熟悉不过的发簪和手镯,整个人震惊得久久无法回神。

碎银和银票她不确定来路,但也猜到该是她初嫁到老徐家时,被上头的婆母和当家男人一点点从她手里搜刮去的私房嫁妆。

而发簪和手镯她更不会认错,都是从前主家赏给她的好物,当初她在主家干活得力,主家看在她忠心护主,送了她好些贴身的纯银制的首饰。

这么些年,她知道这此好物定是被婆母和当家男人藏着,不可能再回到她手里。

现在,老闺女竟将这些东西逞到她面前,不觉意外万分:“这,这你是从哪找到的?”

徐锦绣看一眼紧掩的房门,握住老娘捧着匣子微微颤抖的手,压低声音道:“是从阿爹藏私房的地方找出来的,女儿知道阿爹一直攥着阿娘当初的嫁妆,所以——。”

徐锦绣没敢说在哪找到,担心老娘按捺不住性子,回头跟阿爹吵起来的时候翻旧账,让外祖叔公家的子辈得知此事,倒是连累了她和阿娘。

张婆子听闻此,并未多想。

从前,老闺女跟大房和死老头走得亲近,猜想闺女该是无意中从死老头嘴里得知藏私房的地方,特意替她把东西取了回来。

思及此,张婆子心底一番欣慰感慨,眼眶不禁泛起湿润。

瞧瞧,还是她的宝贝心肝孝敬她,家中人人都说她偏心小闺女,有这样贴心的丫头,她怎会不偏心。

死老头藏着这些东西,最后落到谁人身上,用脚趾头都能想得到。反正她疼的老闺女和即将说亲的老五肯定沾不上边,倒是让那几个白眼狼得了好。

如今东西落回她手上,替老五相看媳妇的底气也有了,没有什么比看着死老头跳脚更觉得痛快。

“娘知道娘的锦绣最孝顺,娘心里高兴,这些都是当初被你那早死的奶和你那不中用的爹刮走的私房,东西回到咱娘俩的手上,定不能再交出去。”

徐锦绣重重点头,握着阿娘的手紧了几分,心里也高兴替阿娘取回本该属于她的东西。

“回头,娘用这些银子私下给你和你五哥置办几块田地傍身。”张婆子清楚,与其留着这些银子,倒不如落到实处,日后死老头发现,即便是急得跳脚,也于事无补。

“除了给你五哥娶亲,娘还要为我家锦绣置办体面的嫁妆,将来娘的锦绣嫁到好人家也有底气不是。”

徐锦绣没想过贪图阿娘的私房,不过提到嫁人,脑海不禁浮现贺年庚那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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