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发出低吼。针尖刺入后颈的瞬间，我听见金属穿透皮毛的嗤响，药水带着灼烧感流进血管。我颤抖了一下，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的呜咽。
潘宏站在门口，双手抱胸，嘴角挂着一丝冷笑：“娇气玩意儿，明早就扔去洗狗台。”他的语气轻描淡写，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他的目光扫过我的全身，像是在评估一件商品的价值，而不是一个活生生的生命。
夜半，高热像火焰一样在我的血管里燃烧。我扒着铁网呕吐，黄绿色的黏液溅到隔壁笼子的食盆。
到了第二天，捷克狼犬种公“雷霆”的状态明显恶化。
它的银灰色皮毛失去了光泽，在月光下泛起病态的油光。
它的四肢开始抽搐，尾巴僵硬地贴在身侧，不再像以前那样高高扬起。
雷霆的咳嗽变得更加频繁，每一声都像是从肺部深处撕裂出来的。血沫从它的嘴角溢出，喷在食盆边缘，凝成珊瑚状的痂块。
它的身体剧烈颤抖，每一次咳嗽都会让它前爪撑不住地面，重重摔倒。
我听到雷霆发出低吼声，那声音既像是在挣扎，又像是在警告。
但它已经没有力气站起来，只能趴在地上喘息。它的目光扫过四周，透着一股绝望和愤怒。
第三天，雷霆开始咳血。它的铁笼距我两米，它的呼吸变得急促而微弱，胸腔剧烈起伏，像是随时会停止工作。
它的四肢不断抽搐，偶尔会猛地伸直，然后又迅速缩回。雷霆的喉咙里发出一种低沉的呜咽声，像是在诉说着某种无法言喻的痛苦。
潘宏踹开我的笼门时，我正用爪子抠喉咙里灼烧的肿块。
“你他妈带了什么脏病！”他扯着我的耳朵拖到雪地，驯犬棍捅进腹部。我呕出的秽物里混着血丝，在雪地上晕出诡异的粉红色。
“雷霆”的哀嚎突然拔高，那声音尖锐而绝望，身体剧烈抽搐，四肢僵硬地伸直，然后猛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