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精的催化下,他迈着步伐走向了无忧父母的家的方向。
热闹氛围已经结束,家里的彩带还没有收拾,无忧的父母刚刚送走亲朋好友,正在家里打扫卫生,感叹着,看着无忧一天天长大,从一个刚刚接回来的默不作声的小孩子,长成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从陌生到熟悉再到密不可分,抬头望着天花板上的彩带,囍字灯笼还随着过堂风飘舞,一切就和一场梦一样,那句人无愁,岁无忧,久安康仿佛还在耳边盘旋,那是他们刚将无忧接回家里给她过的第一个生日的时候,一家人说的。
咚咚咚,凌晨的钟声响起,两口子收拾好家,将今天收的份子钱和记账本对账,这时门口响起了敲门声,无忧的父母相视一眼,应该是哪位宾客东西落下了吧,随机起身开了门。
刺鼻的腥臭混合着酒味扑面而来,穿着一身老头装的良善的父亲站在门口看着无忧的父母,亲家,我来晚了,对不住,说完就往屋里走,开门的母亲哪里想到会是这个酒鬼也没防备,被推了一个趔趄,看着这个酒鬼进了自家的屋子,坏了,礼金还在沙发上没放弃了,要是让这个赌鬼看到了,那还得了?顾不上疼痛,无忧的母亲急忙进屋。进屋后的良善的父亲看着沙发上正在对账的无忧的父亲,有看着手里厚厚的礼金,顿时眼冒金星,这么多钱,要是能拿到赌场,翻个本,我就能逃离这个鬼地方,只要出了国,那样谁知道老筒子楼里的两个老帮菜是谁干的,但毕竟是儿子的岳父岳母,自己要是伤了他俩儿子好不容易脱力自己这个苦海,在让自己拖下水,以后日子不好过,但礼金拿不到就不能翻本,翻不了本就没有足够的钱出国了,于是便笑眯眯的走到无忧的父亲身边坐下,亲家,收了这么多红包啊,那我身为良善的父亲,咱们又是亲家,这个礼金是不是也应该有我一份啊,换句话说,我儿子的一份是不是也在这啊,我这个父亲替他保管着,天经地义啊。无忧的父母哪能不知道这个酒鬼是什么想法,看到礼金赌瘾犯了,虽然女婿已经断亲了,但好歹也是他父亲,事不能做的太难看,要是被这个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