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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求我救国?反手称霸西南!:楚临顾行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娘家,通过联姻和贿赂步步高升,如今竟已爬上宰相之位。
赵恢与皇后沆瀣一气,暗中编造我“居功自傲、意图不轨”的谣言,说我在地方招揽死士、培植私党;还捏造出一封所谓“密函”,声称乃我与边境北朝暗通款曲的证据。宫里的人私下议论,我与北朝使臣暗通,甚至传言我可能会里应外合,让北朝趁机席卷中原。
此等荒谬不经之说,若在从前,新帝必会嗤之以鼻。可如今,他却开始对这些“流言”愈发敏感,常背地派御林卫监视我。
多位与我交好的同僚,有的被突然调离京城,有的干脆被扣上莫须有的罪名,打入天牢。
我心里犹如压着千钧巨石,一面盲目想“或许他还信我”,一面又清楚地感到:刀锋已悬在我头顶。
我三番两次想面见新帝,当面拆穿谗言,可每次皆被皇后或赵恢的人挡住。即便好不容易见到新帝,他也是神色冷漠,只扔下一句:“你回去好好反省,若真没问题,自会还你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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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势在北朝大举犯境之际达到临界点。北朝兵锋近来越发嚣张,连下数城,朝堂上一片慌乱,各方呼吁新帝早作应对。
但就在此时,我却被下狱!罪名竟是“通敌叛国,图谋不轨”,与那所谓“密函”完全对上。真是荒谬绝伦,可叛国谋逆罪一旦坐实,生死都由不得我辩白。
当日天牢大门在我身后轰然关上,冰冷铁链锁住我的手腕,一位尉官眼含复杂神情对我说:“顾大人,对不住了,陛下有旨……叫我们务必审出结果。”
我惨然苦笑。昔日同窗之情已荡然无存,我行过多少刀山火海、护他周全,如今不过是他的一纸圣旨,就将我送进地狱。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饱受酷刑。鞭打、烙铁、毒药……他们无所不用其极,只想逼我签下一份“供状”。
可我死守最后的尊严:我与北朝绝无勾结,我并非逆贼!但无人肯信。赵恢与皇后又在外催促:“若顾行不招,那便成全了他。”他们要的
第一章:儿时相识,奠下孽缘
我出生那日,漫天细雨。
父亲常说,那是老天在为我洗尘,也是在为我未来的风雨人生埋下伏笔。
我的家族顾氏在地方虽无赫赫之名,却有读书传家的传统。
父亲曾在先帝年轻时担任过短期侍读,教先帝读书识字,两人少年时一起研读经史,结下不浅的情谊。
后来父亲告老还乡,在南方小城著书立说、教化乡民。
然而他始终惦记宫中旧故,尤其是先帝对他有过一些恩典,因此当我渐长,父亲便用了几乎所有的人脉与关系,把我送入皇宫,做当今最受宠爱的十皇子楚临的伴读书童。
那一年,我刚满七岁。
别的孩子还在家中庭院追逐嬉闹,而我背着一只破旧的行囊,脚步忐忑地随着内侍踏过那高耸森严的宫门。
那是我第一次见识到皇宫的宏伟:赤红高墙蜿蜒如长龙,琉璃瓦在日光下熠熠生辉,浩大的殿宇金碧辉煌,宛若天神降世之所。脚步每踏前一步,心中的惧意便加深一分。
内侍将我带到一处偏殿,叮嘱我耐心等候。此殿并非高大,布置却典雅端正。檀木书架上陈列着卷帙浩繁,书香气隐隐飘散。未等我多做打量,忽听得有脚步声自殿外传来,我心里一紧,忙把自己那小小的身躯收拾得端正。
就在我平复心跳之时,一个与我年岁相仿的男孩踏进门来——他身穿一袭绣着银边的宝蓝色锦袍,额带一圈翠玉抹额,将略显稚嫩的脸庞衬出几分尊贵。
那双漆黑的眼里隐隐透出傲然与锐利,即便他才八岁,但已然看得出不同凡俗。
不用人介绍,我也猜到了他是谁——先帝最宠爱的十皇子楚临。一直以为皇子该有端庄威严的气场,但此刻,他只是用略带审视的眼神打量着我,似乎还带了些许不以为然。
他随意挑起眉梢,对我轻轻扬手:“你就是顾家的儿子?既然你要来做我的伴读,那就不必拘谨,跟我来吧。”
那一刻,我心里惴惴
在楚临尚为太子时,她还只是太子妃,那时她曾暗示我“夜半相会”,言辞暧昧,故意投向怀抱。
我厌恶这种背德行径,加之担忧其背后另有目的,当即坚拒。这件事表面上被她以“误会”敷衍过去,但我知道她内心定然暗自耿耿于怀。
如今她贵为中宫,于帝王耳畔近在咫尺,随时能以只言片语左右圣心。
起先,她的对我之怨只在暗中表现:如故意在宫宴上让我难堪,或令内侍忽略我报请面圣的时辰。可时间一长,她逐渐看出我在新帝面前仍保有极高影响力,便开始以“柔声劝谏”之姿,在楚临面前强调“顾行声名渐隆,隐然功高盖主”。
此外,朝中有些迎合皇后心思的奸佞之徒,也不断编造我在地方贪赃的谣言,或说我不尊礼制云云。
我起先并不担心,认为楚临必然不会轻信这些流言。但宫门深似海,若有人执意挑拨,这火星就会越烧越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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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随着政务的推进,新帝近来多次对我态度冷淡。
在数次议事中,我提出建议,本以为他会采纳,没想到他只是点头听过,却在事后下令反其道而行。
更甚者,有一次我亲自把一宗朝廷贪污大案的卷宗送到御书房,他本来正欣然批阅,可在皇后于耳畔低语几句后,竟立即眉头一皱,说道:“顾行,此案牵连颇广,你莫要只顾追责而伤了朝廷根基。”
我站在殿下,心里顿生不祥预感:他竟开始质疑我的用心。离殿时,我回头看他与皇后执手低声交谈,那眼神交汇中,分明透着戒备与嫌隙。
此情此景,不由令我心寒。难道我们这些年的同生共死,抵不过权力滋长后的疑心?我苦笑自嘲:大概,这便是所谓的帝王之术。
第六章:刀斧加身,国破之兆
自那以后,皇后与她的娘家势力更加肆无忌惮地诬陷我。她背后还有宰相赵恢等人配合——这赵恢在先帝时代不过是个小官,平庸却善于谄媚。新帝一登基,他巴结皇后
心惊的是,宫门守卫竟不知何时被人买通,一路放任刺客潜入。此事若稍有差池,楚临性命堪忧。
我愤然彻查守卫,将这条暗线刨根问底。
最终只查到这伙刺客受雇于神秘势力,留有一块刻着“乾”字的腰牌。这“乾”既可指皇室先祖之号,也可能隐喻某位皇子或权贵。
联想到八皇子、三皇子在朝中的动作,我心里已大致明白来龙去脉。只是,没找到确凿证据前,我们还不得不按兵不动。
这起刺杀把楚临也逼得性情更为冷峻。他召集府卫将校,言辞简短却犀利:“若再有宵小鼠辈潜入,我便先杀你们,后杀贼人。”
将士们被他的杀意震慑,个个不敢懈怠。自那之后,行宫防守几乎固若金汤。
第四章:回宫策谋,助他夺储
先帝身体状况每况愈下,皇子之间争储的暗流转为明流。不出所料,朝中传来诏令:各皇子需在年末回京“探视圣躬”,实际是要让先帝当场权衡众皇子的功绩与影响。
此举如同一声号令,让所有人都加快争夺权势的步伐。楚临虽身在豫州,却不能袖手旁观。他决定回宫赴诏,顺势昭示他在豫州的一系列政绩,争取先帝更大的倚重。
是年初冬,豫州大雪初霁,我与楚临率百余亲兵启程返回皇都。一路山川叠嶂,天地肃然。上京城外高墙在暮色中巍然屹立,城门前熙来攘往,却笼罩着一层阴沉的气氛。
进城后,昔日熟悉的街巷和殿宇并未有太多变化,但空气中弥漫的紧张与戒备,却比我之前离开时更甚。大臣们在朝堂上相互攻讦,皇子们暗地派人监视对手的举动,连市井百姓都能隐约察觉:皇位之争,山雨欲来。
楚临先去拜见先帝,陈述豫州兴革之成效。先帝显得十分欣慰,言语间对楚临的赏识溢于言表,还赐下一匹良驹作为褒奖。
那一幕,令八皇子、三皇子等人心里极
瞰众人,而后淡淡地说:“本王初来贵地,诸位若有违制之处,也就先记在心里吧。”此言虽平静,却令在场官员脸色剧变,他们立即手忙脚乱整理衣袍、匍匐在地。
那一刻我明白,楚临虽然只有十多岁,但在这尔虞我诈的皇宫里摸爬滚打之后,心性绝非一般少年可比。
他只用一句话,就告诉地方官员:“我能记你的过错,也能拿捏你的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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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任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整顿豫州官场和军备。先帝给了豫王府卫名额,可这支所谓的“府卫”只是一支人数不多的守备队,军纪松散,还被一些豪强世族渗透。
地方官吏甚至私下调拨军饷,中饱私囊。楚临的强势作风很快显现——
他先命我调查府卫将校背景,一一细查他们有无贪污渎职。
凡是老兵无大错的,一律慰问安抚;但发现有人勾结权贵或暗拿钱财,则格杀勿论。
短短半月,便清理出十数名腐败官兵,削其官职,牵连其中的地方势力也被震慑。
这等铁腕手段在豫州官场上激起轩然大波,却也令豫王之名初步扬威。
我日日忙碌,跟随检查账册、审讯罪犯,手头事务堆积如山,却无半句怨言。回想儿时在皇宫读书时,我也曾半点不谙世事,哪里知道如何对付这些阴诡的豪强?
可为了辅助楚临,我不得不逼着自己在各种明争暗斗里摸爬滚打。
偶尔深夜,我会疲倦到连饭都吃不下,但瞧见楚临尚且在灯下批阅公文,我就咬牙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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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初战告捷并不代表局势稳固。
某夜,我正在军帐中清点刚缴获的兵械,忽有一个亲兵慌慌张张冲进来报信:在豫王行宫外的花园里,有黑衣人出没。
对方人数不明,疑似刺客!我脑中一惊,撂下手头事便疾步赶往行宫。
我们围捕之下,虽抓到两名刺客,却发现他们皆服毒自尽,没留下任何线索。更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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