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好我的东西要搬离这里,可我又能去哪?作为一个远嫁的女子,我竟毫无退路,不得不打开了晟丽家的门,先缓一阵子。
我刚悄悄地关了门,就听到门外有人走出电梯的声音,随后传来我家的敲门声。
片刻过后,我从猫眼看到魏驰正取下备用钥匙开门。原来,还是我亲自为他们创造了条件,是我,都是我的错!我捶胸顿足的懊悔,一阵眩晕,我倒下了。
5
意识清醒后,已是黄昏,我渐渐恢复体力和精神,远远地看到电脑屏幕发出的蓝光,我怕魏驰有所察觉,赶紧扣上屏幕,这时我家漆黑一片,没有任何动静。
我感到筋疲力尽,从昨晚到现在没有吃点东西,但又想好好睡一觉。我四仰八叉的躺在晟丽的床上,突然又腾起,我居然脑补魏驰与她在一起的画面,难道我的内心竟卑微至此吗?
早晨,魏驰的闹钟声吵醒了我,那声音如此清晰,仿佛就在耳边。没想到我们两家的房子除了一堵墙,几乎是相通的。
我待在床上,听着魏驰发出的每一个声响,直到听到重重的关门声,我才开始活动。
我把手机打开,然后调成静音,瞬间手机屏幕上满屏的未接电话和信息,我忍不住翻看,心底燃起一丝希望,可魏驰并没有穷追不舍,未接电话和信息来自朋友的新年祝福,理智告诉我一切都已结束,我需要新的开始。
收拾好自己,我在晟丽的厨房找到一些未开封的意面,简单地吃了个饭,然后走进书房,打开电脑继续读他们的故事,我下拉邮件,从他们的“最初”读起。
原来“最初”是在晟丽搬来这里之前。我发现最早的联系是在晟丽大学毕业后,在那封邮件里,魏驰对晟丽说,他尊重她的职业选择(自由职业者),但他不会再资助一个成年人,当然如果她需要特殊帮助,他还是可以为她做些什么的。
通过这封邮件以及后来的几封邮件,我发现魏驰曾经资助的那个上大学的女孩就是晟丽。他们早在与我成为邻居、朋友时就认识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