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装内袋里藏着林雪塞来的微型相机。
今晚“金公主号”的慈善晚宴,拍卖厅的水晶灯会把每个毛孔都照得无所遁形,尤其是金牙辉要出手的那只明朝青花骰盅,釉面下藏着青龙帮三十年来的洗钱账目。
“何先生,您的胸花。”
侍应生托着银盘躬身,玫瑰花瓣上凝着水珠,刺梗却泛着不自然的青紫。
上一世我就是在别上这朵毒玫瑰后,双手麻痹被越南帮活捉。
“换一朵。”
我弹开花瓣下的细针,针尖“叮”地扎进银盘,“告诉辉叔,我花粉过敏。”
侍应生仓惶退下时,赌厅突然响起海浪般的掌声。
穿酒红色露背礼服的女人挽着金牙辉入场,卷发间垂落的珍珠耳环晃得人目眩。
是周曼卿,青龙帮掌舵人的独女。
鬼手七突然从身后按住我的肩膀,沉香味里混着硝烟味:“那女人碰不得,她身上缠的蜘蛛丝,比越南帮的绞索还利索。”
我盯着曼卿后腰若隐若现的刺青,那朵黑玫瑰的轮廓突然与记忆重叠。
上一世她就是在拍卖会上,用高跟鞋尖将窃听器碾碎在我的脚背。
拍卖师敲响木槌时,青花骰盅被捧上展台。
釉面在射灯下流转着秘色瓷的光晕,盅底那抹窑变红斑,正是上一世我用血指印拓下的账本密码。
“三百万!”
潮州帮的胖子率先举牌。
曼卿忽然轻笑,涂着蔻丹的指尖抚过金牙辉的金表:“爹地,明朝的东西配不上您,不如让我砸了听个响?”
满场哄笑中,我摸到西装内袋的相机。
林雪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