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年1月23号,南方小年的这一天,那一位姓郑的社工姐姐说:“今天你妈妈会来陪你吃饭,你可以吃完饭就跟她回家。”
我吃完了饭,洗了碗,带着我的妹妹准备去捡书包的时候,那个负责心理辅导的周社工却说:“你妈没让你走啊,走什么走。”那个时候,有个同学在骂我妹妹,说她是“垃圾婆”,所以我的妹妹正在放声大哭。那位同学之所以会骂她,就是因为嘴欠,她骂别人可以,别人说她,她也会哭。
而我现在所在的地方,就是在残疾人的庇护工厂里面。在那里我每天负责穿花,如果做得多,有时候会有几十块钱。没有事情做的时候,我们只能在教室里面看电视。说实话,我已经厌倦了庇护工厂里面的生活,因为那个地方就像学校一样过着集体生活。还有的孩子是那种有精神疾病的,甚至会拿刀砍人,我也见过。负责心理辅导的社工又说:“你现在留在这里,睡醒了再回去,还有20块钱放进你的口袋,这样不好吗?你写文章写了那么多字,一毛钱都没有赚到。”看到哭的撕心裂肺的妹妹,我只想赶紧带她回家。可社工却告诉我,我留在这里睡醒了有20块,可不要忘了我还有15块钱的饭费要扣除出来,这样我只剩下5块钱,还得倒贴10块钱去打车,你觉得我是赚了还是亏了?当然,我每天最起码要30块才够自己的花销,20块钱在我眼中是非常可笑的。除了不够花以外,还有一个问题,每天做手工做很多,钱还是不够。那个社工给我的解释居然说:“我们为的不是钱,而是让你们有个事情可做。”那意思是我还是不配拥有赚那么多钱吗?当人的劳动价值跟他的报酬不挂钩的时候,你觉得他有心情去做吗?说白了,就是他的劳动成果跟他的钱不挂钩。在我自己的小说当中,我也说到我是个脑瘫的孩子。我当时也很清楚明白,知道自己已经很厌倦那里的生活了。没有一时一刻感觉到自己是开心的,反倒觉得自己的心理压力非常大。我不断地去买那种心理学的书籍,调整自己的心理状态,但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