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雨夜,道士身穿卦袍,踏步而来。
“我有一方,可治你病,身病和穷病。”
鬼迷心窍的我,急病乱投医,竟是信了他的鬼话。
当晚,我趴在工地办公室的案桌上,用一支红色的钢笔更改了图纸。
事后,我收到了来自对手开发商的一大笔黑钱。
我躲在工地的消防通道内,带着一顶监理的帽子,兴奋的数着钱。
外面的楼顶上,王德贵望着下方那七名死者前来索命的家属,以及催债的工人们,绝望的一头栽下。
医院的产房内,苦苦等我赶到而等到的素琴,哭红了眼睛,难产而亡。
也是那一天,我的癌病奇迹般不再扩散,而是稳定了下来。
道士的方,起效了。
而我也是从那一天开始,兜里时时刻刻都放着一瓶速效救心丸。
我有了心病...
也是从那以后,我辞去了工地上的工作。
转头开了一间画室。
利用道士告诉我的配方,为那些来往的人们画下一幅幅栩栩如生的肖像画。
“未干油彩映得出人面,照不见白骨垒的画魂。”
人们所欣喜的肖像画,却是他们的催命咒。
催他们的命,补我的魂。
... ...
“老陈,最近心头血和骨灰不太好搞了啊。”
赵医生来电话说道。
赵医生是我的长期合作伙伴,他所在的医院是全市唯一一个可以火化尸体的医院。
我给了他足够的钱,让他在医院帮我收集死者的心头血和骨灰。
不是没想到多合作一些人,但这种事情总归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医院还会缺死人吗?”
我调侃着说道。
“老陈,不是我不帮你,是现在医院的制度改了啊。”
“许多死者都是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