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林小雨的身影竟是渐渐虚幻，从我的面前消失不见 。
只留下一阵若隐若现的焚香味和画纸上栩栩如生的少女，证实着刚刚的一切并不是幻觉。
贰：冤女索旧债，昔恶引魂怨
暮色悄然四合，戌时刚至
我端坐在庭院中，面前是那张白日里给林小雨做的肖像画。
只是，此时已经用画布给遮了起来。
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我拿起一看，是赵医生的电话。
“喂，老陈，那个小姑娘我查到了。”
赵医生的声音从手机中传来。
下午林小雨在我面前凭空消失后，我便联系了赵医生帮我查一下这个人。
赵医生，和我合作了许多年，是信得过的。
“可医院的系统里显示，这个小姑娘三天前就已经死了。”
“好端端的，你突然让我查一个死人干什么？”
“难道是你女儿？不对啊，你老婆孩子不早就死了吗？”
死了？
那下午我见到的是谁？
恍惚中，我已经听不清电话那头的声音。
恰在此时，画架上的画布无风自落，林小雨的肖像画蓦然显露出来。
一股寒意从后背涌上来，恐惧如潮水般，瞬间将我吞没，连呼吸都变得急促又沉重。
蓦地，我突然想到了一件事，连忙打断了赵医生的絮絮叨叨，问道：“你两天前，给我的那份心头血和骨灰，是谁的？”
“还能是谁的，就是三天前车祸死的那几个人中的呗。”
赵医生不在意的说道。
三天前的车祸，死了十五个人。
据说是因为昭德路一个路口的红绿灯突然坏掉，加上天气不好，雾气大，车流量大，才导致的交通事故。
但没人知道，红绿灯的电线是我在半夜里偷偷剪断的。
“这个林小雨是不是就是车祸的死者之一？”
我颤抖着声音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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