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吟涛小说 > 其他类型 > 归雀全局

归雀全局

蹭饭王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说长公主自年少时就对那人一心仰慕。可皇姐明明是那样挑剔、那样心高气傲的一个人。我想不出,究竟什么样的人能得皇姐如此青睐。我趁着皇姐远行,赐了那人一杯毒酒。他本就是叛党的余孽。在我心里,他早就该死。酒盏摆在桌案上,他仍不急不恼,开口时,问的却是皇姐。待庄铎将又一杯酒呈在他面前,他才云淡风轻地取过,对着我行礼道,恕罪臣不能从命。明明我是九五至尊,而他只是皇姐的男宠。此刻从容赴死的是他,乱了方寸的却是我。我看着那两杯毒酒,冷笑:朕与皇姐,才是一样的人。他不置可否,垂眸望着杯中酒,道:“劳烦陛下将罪臣葬在显眼的地方。殿下回来找不到我,她要难过的。”我不信。我从未见过皇姐为谁伤心难过。她的眼中,有时从容,有时坚决,甚至有时狠厉,却从未有过一丝...

主角:云相云简   更新:2025-02-10 17:18: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云相云简的其他类型小说《归雀全局》,由网络作家“蹭饭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说长公主自年少时就对那人一心仰慕。可皇姐明明是那样挑剔、那样心高气傲的一个人。我想不出,究竟什么样的人能得皇姐如此青睐。我趁着皇姐远行,赐了那人一杯毒酒。他本就是叛党的余孽。在我心里,他早就该死。酒盏摆在桌案上,他仍不急不恼,开口时,问的却是皇姐。待庄铎将又一杯酒呈在他面前,他才云淡风轻地取过,对着我行礼道,恕罪臣不能从命。明明我是九五至尊,而他只是皇姐的男宠。此刻从容赴死的是他,乱了方寸的却是我。我看着那两杯毒酒,冷笑:朕与皇姐,才是一样的人。他不置可否,垂眸望着杯中酒,道:“劳烦陛下将罪臣葬在显眼的地方。殿下回来找不到我,她要难过的。”我不信。我从未见过皇姐为谁伤心难过。她的眼中,有时从容,有时坚决,甚至有时狠厉,却从未有过一丝...

《归雀全局》精彩片段

说长公主自年少时就对那人一心仰慕。可皇姐明明是那样挑剔、那样心高气傲的一个人。

我想不出,究竟什么样的人能得皇姐如此青睐。

我趁着皇姐远行,赐了那人一杯毒酒。

他本就是叛党的余孽。在我心里,他早就该死。

酒盏摆在桌案上,他仍不急不恼,开口时,问的却是皇姐。

待庄铎将又一杯酒呈在他面前,他才云淡风轻地取过,对着我行礼道,恕罪臣不能从命。

明明我是九五至尊,而他只是皇姐的男宠。此刻从容赴死的是他,乱了方寸的却是我。

我看着那两杯毒酒,冷笑:朕与皇姐,才是一样的人。

他不置可否,垂眸望着杯中酒,道:“劳烦陛下将罪臣葬在显眼的地方。殿下回来找不到我,她要难过的。”

我不信。我从未见过皇姐为谁伤心难过。

她的眼中,有时从容,有时坚决,甚至有时狠厉,却从未有过一丝一毫脆弱的情绪。

可我错了。

皇姐活着从北境回来了。我见到她时,看清了她眼底的冷色。

那一双眼睛里本来是有光的,此刻却都化为灰烬。

她每日醉酒,再不过问政事。无论我做得好或不好,她都再不会夸奖我,就连板着脸斥责于我,终也是不肯了。

皇姐没有死在北境,云简竟也没有死于那杯毒酒。

到头来,只有我枉做了恶人。

皇姐离京那日,在阶下对我遥遥下拜,郑重行的是君臣之礼。

云简随在她身侧,伸出一只手去扶她起身。

我从前常常想,什么样的人能配上皇姐这样的女子。如今见了云简,竟觉得他二人正相衬。

他这样的人,无论站在什么地方,身上总是有光的。

皇姐过得很艰难,很辛苦,她需要一束光。

而我注定在这深不见底的黑暗中蹉跎一生。

是皇姐教会了我在这黑暗中怎样去活,却没有教过我,如果
却并不恼,只退后一步道:“臣一时不慎,有失仪容,还请殿下准臣暂且告退。”

我直直盯着他,哑声道:“云简,你难道就从来不会生气吗?”

他只是从容地施了一礼,道:“臣不敢。”

云相不曾等到新帝的登基大典,我却等来了与云简的大婚。

这一次相府张灯结彩宾客满堂,才真正有了喜庆的模样。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我径自移开掩面的团扇,于满堂红烛中笑问:“郎君的高堂在此处,那么……我的高堂呢?”

云简来执我的手,我不露声色地甩脱他,道:“我的双亲确已不在了,但我还有外祖父。”

“何不也请他来喝上一杯喜酒?”

此言一出,在场的众人都变了颜色。

我明白,他们都深深忌惮着我的外公。当年母亲封了后位,外公为免猜忌自请远赴边关。云相胆敢如此行事,也是算准了外公在边地消息滞塞。

他打好了算盘,即便外公得了消息,那时新帝已立,朝中早换了云相一党掌权,便是再有天大的本事也于事无补。

有小厮慌慌张张闯进堂上禀报:“不好了相爷,城卫来报,镇北王带着大军已到城下了。”

云相有些难以置信,他一定还想不明白远在边关的镇北王怎么就忽然出现在了城外。

此时正是拜高堂的环节,站在云相面前本该盈盈下拜的我,趁着他一晃神的工夫抄起了案上的烛台,稳准狠地砸向他的脑袋。

血色,与这满堂大红相衬,倒也应景。

我举起染血的烛台,大声喊道:“逆贼已死!诸位都是我大梁臣民,此时该当大开城门迎接镇北王。”

在座的都是聪明人,见此变故,面面相觑了一阵儿,都作了识趣的选择。

“殿下所言极是。”

“正该如此。”

我回头去看云简。他那张白玉无瑕的脸在明晃晃的烛光下又白了许多。

我盯着他


小皇帝是庶出的皇子,年纪虽小却着实聪明伶俐。我教不了他诗文,倒是骑射尚能勉强作陪。

他学什么都很快,前日学的文章,第二日便能背得极熟。到他十岁上,射出十箭已有九箭能正中靶心。

见他欢喜,我便也随着欢喜。可是他欢呼雀跃着向我邀功时,我沉声道:“如此小事,并不值得陛下喜形于色。”

他渐渐学会了敛去情绪,在我夸赞他时应一句:“是皇姐教导有方。”

他不再躲在我身后怯怯地扯我的衣袖,不再缠着我整日整日陪着他。到后来,御苑围猎时,我已很难胜过他。

我的小皇帝,长成了翩翩少年郎。

五年。

五年间,云简困在我的公主府中,不曾踏出过半步。

我将阖府上下的事务悉数交由他打理,常常自早朝便入宫伴驾,至将夜方归。人皆道长公主独宠云公子,是以倚重如此。独我心知,他是我的心上人,亦是我的心头患。

我用公主府的院墙困住他,用繁杂的琐事消磨他。他本该高居庙堂,我却要他终生不得施展。

可即便是操着管家的心,做着账房的活,他也从来有条不紊、好整以暇。每日我从宫中归来时,云简总在府门处候着我。有时我回府晚些,便能瞧见他执灯立在廊下。

“云卿,你不会是每日放下府中事务不管就来接我的吧?”

“臣不敢。”

“云卿,你恨不恨我呢?”

“臣不敢。”

“那你喜欢我吗?”

“臣……不敢。”

在云简住进公主府的第六年上,北境的乌孙大举进犯,连下五城,点名要大梁的皇帝亲自前去议和。

我提着装了金丝雀的鸟笼去找云简。

“云卿,这是乌孙王遣人送来的,你瞧它好看吗?”

“在殿下眼中,臣与这金丝雀,可有什么分别?”

“云卿说的这是哪里话来。”我逗引着笼中的雀儿,看它惊惶失措
那执灯等我的人。

乌孙王在营门到中军王帐的一路上安排了整整齐齐两列身强体壮的彪形汉子。我冷眼瞧着这些胡兵,心里明明白白。他这是明摆着要给我一个下马威。

可我不怵。

在这里,我就是大梁的颜面。我不能教人看轻了去。

我走了两步,停下了。

在我前头引路的胡人将领见状,也停下来,问我:“长公主怎么不走了?”

“早听闻乌孙王治军有方,今日一见果真军容严整,好不教人敬佩。”

我点手唤过一旁的随从道:“将本宫带的特产取来。”

胡将还在愣神的工夫,随从已手脚麻利地拎着两个大袋子站在我身边。

我热心地招手:“大家都辛苦了,这是本宫从我们梁国带来的特产。来来来,快给大伙儿都分一分!”

听我一声令下,随从拎着袋子热络地行动起来。他将特产递给队首胡兵的时候,那胡人汉子盯着眼前的糖葫芦,愣是没敢伸手去接。

我故作困窘道:“本宫想着此行是为两国能结友邻之好,思来想去也没什么特别之物,只带了些特产聊表寸心。实在是本宫欠了些考虑,这等俗物,到底是拿不出手的……”

那胡将脸都黑了,向我赔了个礼,随即斥道:“既是长公主一番好意,叫你收下你就收下!”

胡将引着我在前头走,随从跟在后面一路分发特产。待我走到中军帐前时,道旁的两队人一个不少地都领到了我的一番心意。

乌孙军中自营门到帐前浩浩荡荡的两列壮汉,一手持着齐人高的长戟长枪,一手举着糖葫芦,端的是半分气势也无。

稳坐帐中的乌孙王已从王座上站起身来,他瞧着我,倒也颇沉得住气:“早就听说梁国有个了不起的长公主,果然和别的女人很不一样。”

我盈盈抬步踏入王帐,含笑道:“大王过奖了。”

乌孙王此番提了这议和的主意,显然是有自己的盘算。秋高马肥,正是乌孙战力鼎盛的时节,
去。塞上的长烟落日,果真是我不曾见过的盛景。

我生在宫中,长在宫中,前二十余年从未踏出京城一步。如今终于得了机会远行,却是要到鬼门关上走一遭。

我想起离京前,我最后问了云简:

“云卿,你可还有什么话……要同我说么?”

他揽着我,抵着我的额头,温柔道:

“殿下一定会平安归来。臣……等着殿下回来。”

他说这话时,眸子似是蒙了一层水光,实在是柔情缱绻。我细细吻过他的眼睫,心下却生苦涩。

我知是我有所妄念,不该想着从他那里得一句我所求的答案。

真心当以真心来换。可是我这一颗心,几时属于过自己呢?我演了这么多年,真真假假自己尚辨不清明,却还奢求骗取他对我坦白。

庄铎带了一队镇北军守在府外,我向外公借了他来,便是要在我离京期间封锁公主府。

“我不在的这些时日,不许任何人进出。”

“是,殿下。”庄铎向我行礼,应得干脆利落,却又有些迟疑地问我,“那府中的那位……”

我缓缓回头望了一眼,庭院深深,高大的府门隔在我面前,我瞧不见云简。

“十五日。”

“十五日,若我仍未归……便将我珍藏的酒,也赠他一杯吧。”

庄铎分明欲言又止地看了我一眼,还是不曾多问,只应了声是。

我晓得他在想什么。宁双舍不得云公子,可长公主忌惮她的云卿。

我先是大梁的长公主,然后才是他的双双。

马车在军营外停下,领兵的赵牧将军在营外候着我。

“殿下远道而来,车马劳顿,不妨先休整几日,再……”

“不必!”我不待他说完,便打断道,“明日。明日我就去见乌孙王。”

明知要闯的是龙潭虎穴,我却只想着快一些。快一些料理完北境之事,我还要赶回京去。

我盼着归京之时,还能在府门处见到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