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撕成碎片，“你拆解的每个函数，都比清华录取通知书更珍贵。”
“你疯了吗？！”她抢过碎片，“这可是……”
“不重要。”他掏出手机，“重要的是这个。”
屏幕上是她各种角度的照片：踮脚挂招牌、弯腰擦餐车、蹲地上数零钱……
“变态！”姜早抢过手机，“这算什么？”
“市场分析。”他指着某张照片，“你踮脚时重心偏移23度，容易摔倒。”
门外传来钥匙转动声。
“完了完了。”姜早往垫子堆里钻，“被逮到要请家长……”
周叙白突然掀开校服罩住她：“别出声。”
温热的呼吸扫过耳尖，姜早心跳骤然加速。
5
姜早妈妈的病情终于好转，周叙白用竞赛奖金盘下了早点铺，招牌菜更名为“早叙冰美式鲷鱼烧”。大学报到日，周叙白的行李箱里塞满了姜早写的食品包装纸，分类标注“可导（早）函数集”。
“你这行李箱里装的什么啊？”室友好奇地问。
“我的宝贝。”周叙白神秘一笑。
“宝贝？不会是吃的吧？”室友调侃道。
“比吃的还重要。”周叙白打开行李箱，展示那一叠叠包装纸。
“哇，你这是要开图书馆啊？”室友惊叹。
“不，这是我的‘可导函数集’。”周叙白得意地说。
“可导函数集？你这是在学数学还是在谈恋爱啊？”室友调侃。
“两者兼得。”周叙白笑道。
姜早发现周叙白降噪耳机里循环播放的，是她五岁时在早餐铺哼唱的童谣录音。
“你还在听这个啊？”姜早问。
“嗯，这是我每天的必修课。”周叙白回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