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阿芸刘耀祖的女频言情小说《满门忠烈,我胞妹竟然被恶霸欺辱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油条配咖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祖父的贴身之物。你拿着它去幽州府衙,找幽州通判梁康。”“他是你祖父的旧友,你祖父曾救过他的命。”“你祖父对他有恩,他不会不管的。”“你把玉佩给他看,让他替我们陈家……鸣冤!”祖母的声音哽咽了。我郑重地点了点头,将玉佩和死字旗贴身收好。祖母又找来一些木头和布条,为我做了一个简易的拐杖。第三章第二天一早,我拄着拐杖,告别了祖母,踏上了前往幽州府衙的路。我来到幽州通判府,将怀中玉佩递与府中管家。果然跟祖母说的一样。没过几分钟。府衙的正门吱呀一声,被从里打开。一群人簇拥着一名穿官服的男子快步走了出来。他体态丰盈,目光炯炯有神,一看就颇有威严。这必然是梁通判梁康无疑了。他站在台阶上,双手负后,扫视左右,而后高声喊道:“哪位是陈,陈小友?可否...
《满门忠烈,我胞妹竟然被恶霸欺辱完结文》精彩片段
你祖父的贴身之物。你拿着它去幽州府衙,找幽州通判梁康。”
“他是你祖父的旧友,你祖父曾救过他的命。”
“你祖父对他有恩,他不会不管的。”
“你把玉佩给他看,让他替我们陈家……鸣冤!”
祖母的声音哽咽了。
我郑重地点了点头,将玉佩和死字旗贴身收好。
祖母又找来一些木头和布条,为我做了一个简易的拐杖。
第三章
第二天一早,我拄着拐杖,告别了祖母,踏上了前往幽州府衙的路。
我来到幽州通判府,将怀中玉佩递与府中管家。
果然跟祖母说的一样。
没过几分钟。
府衙的正门吱呀一声,被从里打开。
一群人簇拥着一名穿官服的男子快步走了出来。
他体态丰盈,目光炯炯有神,一看就颇有威严。
这必然是梁通判梁康无疑了。
他站在台阶上,双手负后,扫视左右,而后高声喊道:
“哪位是陈,陈小友?可否快来一叙?”
我本来用拐杖支撑着身子,可听到这话,顿时泪水涌上眼眶,喉咙哽得发痛。
我想了了这么多日来所受到的委屈。
我的胞妹还在九泉之下,等着我为她伸冤。
我立刻抛掉拐杖,咬牙忍着断腿钻心的痛楚,跪倒在地,朝梁康猛然磕头,声音凄厉地哀求道:
“草民陈家陈实,见过梁通判!”
“小人全家遭人欺压,我胞妹蒙冤惨死,望梁大人替小人一家讨回公道啊!”
梁康见我这般模样,脸色微微一变,连忙朝身后摆手。
他身旁的随从立即上前,小心翼翼将我扶起,将我半拖半抬地搀进了府衙。
梁康亲自随我进屋,他坐到主座上,示意我在下首椅子上坐下。
“陈小友,不必如此多礼。你且将事情始末尽数道明,本官定替你作主!”
梁康说话中气十足,语气里带着一分不容置疑的正气。
我颤抖着将阿芸之死、祖母的惨遭辱打、甚至我们家破人亡的经过尽数道出。
讲到伤心处,几度泣不成声。
梁康听完,眉头紧锁,重重一拍桌案:
“荒唐!简直没王法了!”
我闻言长出一口气,仿佛那口憋在胸口的闷气终于透了出来。
梁
康挥挥手,命下人赶紧传郎中为我医治断腿,并安顿我在府中住下。
又叮嘱厨房准备些好饭菜,让我稍作调养。
他最后拍着我的肩膀说道:
“陈侄儿稍安勿躁,此事本官会立刻派人去县衙调查。”
“相信不出几日,便有能让你满意的结果。”
梁通判的慨然承诺让我心中稍稍安定。
然而,接下来的几日,我虽然在府中得到了细心照料。
但梁康那边却始终未提具体进展。
第四章
我心里隐隐不安。
祖母孤身一人在家,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思来想去,我决定去找梁康问个明白。
我拄着拐杖,一瘸一拐地挪到后院,想碰碰运气,看能不能找到梁康。
谁知,刚走到一处假山旁,就听到一阵低语。
我躲在假山后,悄悄探出头,眼前的一幕让我惊得差点叫出声来。
只见刘耀祖,那个害死阿芸的畜生,正站在梁康面前身。
身后跟着几名家丁,扛着木箱子。
箱子一打开,里面刺眼的白光晃得我头晕——里面全是白花花的银子!
“那件事,还让通判大人多多费心了。”
刘耀祖满脸堆笑,谄媚地对梁康拱手。
“小小薄礼,不成敬意。”
梁康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脸上堆满了褶子:
“刘员外还是这么客气,这点小事,哪值得花费五千两雪花银?”
五千两!
我倒吸一口凉气。
这笔钱足够我们陈家几辈子衣食无忧了!
可现在,它却成了买通官员,掩盖真相的脏钱!
“对了,”
梁康嘴唇一张一合。
“那个陈家小子,此刻正在我府上养伤,要不你看这人,你也一并带走?”
我的心猛地沉了下去,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
之前梁康对我嘘寒问暖,满口答应要为我做主,原来都是装出来的!
他收了刘耀祖的钱,现在是想杀人灭口!
刘耀祖拱手道:
“那就有劳梁通判了。”
我死死地盯着他们,胸腔里仿佛有一团火在燃烧。
我恨不得冲上去,将这两人碎尸万段!
可我清楚,我现在冲出去,无疑是自投罗网。
就在这时,梁康和刘耀祖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猛地转
息。
不一会儿,淅淅沥沥的雨点就打在了大地上,带着一丝冷意落在我的脸颊。
我知道,死亡在向我靠近。
怀里,是那纤薄的布料。
我伸出颤抖的手,将祖母生前留给我的三军死字旗取了出来,披在身上。
等待着生命的最后一刻。
几道身影从雨雾中显现,对方头戴斗笠,身影模糊可辨。
他们走近我,注视着我身上披着的死字旗,彼此交换了眼神。
沉默片刻后,其中一人开口问:“这面死字旗,你是从何得来的?”
我张了张嘴,声音微微颤抖,最终挤出一句:
“我祖父陈怀之,这面死字旗,是他留给我的。”
尽管言语简单。
我还是将自己如何被奸人所害、流落至此的经历一五一十地讲述给对方听。
对方沉吟片刻,目光复杂,叹道:
“没想到,陈老将军的后人,竟沦落至如此境地。”
随后,他目光一凛,低声道:
“如今陛下微服私访到了此地,我带你去见他。”
“或许,能帮你扭转局势。”
家那老东西啊,估计差不多也该饿死了。”
我的脑袋“嗡”一声,像被响雷击中,胸腔里仿佛有什么东西在不断地膨胀,几乎要爆炸。
我瞪大眼睛死死地盯着他,眼球布满了红血丝,牙齿咬得咯吱作响,连颌骨都在剧烈地颤抖。
“你,再说一次!”
我咬着牙,几乎是从喉咙里挤出这几个字。
刘耀祖不但没有丝毫的退缩,反而乐得大笑起来。
“等你从这里爬回去吧,兴许还能赶上收尸。”
他笑着说道,“不然啊,等你外祖母的尸体臭了,你这种废物恐怕连个全尸都留不住吧!”
“刘耀祖!我杀了你!”
我的吼叫着,但换来的只是他更加放肆的冷笑。
“变成一滩烂泥了,还这么嘴硬。”
他啧啧地摇头,转身吩咐道。
“把他的另外一条腿,给我敲断!别手软,断得碎一点!”
话音刚落,那些家丁们便狞笑着围了上来。
他们挽了袖子,手里的木棒还在空中翻转着。
咔擦一声,骨头碎裂的声音清晰无比。
我连叫喊都来不及,腿上传来的剧痛几乎让我昏厥。
骨头穿破皮肉,血流如注,浸透了地上的青石板。
“呦,这小子挺能忍!”
一个家丁用棒头戳了戳我的伤口,笑得满脸恶趣味。
“还能跑吗?”
另一个家丁更刻薄,满嘴恶毒。
“两条腿都玩完了,从这里爬回去,估计也就再撑个三五百步吧?肯定得累死在半道上了。”
他们笑作一团,然后又是一轮暴虐。我的手指骨头也被狠狠踩断。
甚至手臂也硬生生地被折成了怪异的角度。
刘耀祖让人将我扔在大街上,然后绝情离去,留下的只是一片沉寂。
我全身都在颤抖,残破的身躯让我寸步难行。
我的腿和手先前就已被打断,然而我依旧咬牙,用双肘一点点向城门口的方向爬去。
祖母,我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
我无法眼睁睁看着他被刘耀祖等人困在家中,活活饿死!
街道上,熙攘的人流从我身边经过,却没有一人停下。
他们只是匆匆回头,看我狼狈的模样窃窃私语。骤然间,一声轰响撕裂天际,乌云翻滚,压得人无法喘
,从小耳濡目染,也投身军旅,为朝廷立下汗马功劳。
最后,战死沙场,马革裹尸。
没能享受到这太平盛世。
到最后,就只剩下我和阿芸,还有年迈的祖母三人相依为命。
阿芸身子本来就弱,成天在宅子里睹物思人,日夜思念着爷爷,爹娘,还有小叔。
祖母担心她这般下去,会思念成疾,这才决定离开京城,搬到了幽州。
可到头来呢?
我们陈家竟然落到如此境地。
孤儿寡母,任人欺凌!
第二天,大火熄灭,只留下满地狼藉。
我拖着断腿,在废墟中清理出一块空地,好让祖母有个地方歇息。
在灰烬中,我找到了阿芸的骨灰,小心翼翼地装进瓷罐里。
我搀扶着祖母,一步一步挪到后山,来到父母和小叔、爷爷的坟前。
我把阿芸的骨灰也葬在这里,让他们一家团聚。
跪在坟前,我哽咽着说:
“爹、娘,小叔,爷爷,孩儿不孝,没能保护好阿芸……连咱们的房子都被烧了……”
祖母没再说话。
只是默默地走到一旁,抄起一把铁锹,开始刨我祖父的坟。
我愣住了,想阻止她。
可我的腿断了,根本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一下一下地挖着。
祖母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汗水浸湿了她的衣衫,但她没有停下来。
她像一头老兽,发了疯似的刨着土,泥土飞溅,落在她的脸上、身上,但她浑然不觉。
终于,在挖到快要一人深的时候,她停了下来。
从坑里吃力地抱出一个紫檀木盒子。
盒子不大,表面雕刻着繁复的花纹,一看就是上了年头的物件。
祖母用颤抖的手打开盒子,从里面掏出两样东西递给我。
一件,是块温润的玉佩,龙纹雕刻,栩栩如生。
我认得它,这是祖父生前最宝贝的东西,从不离身。
另一件,则是一面染血的旗帜。
上面用鲜血写着一个触目惊心的“死”字。
这是当年祖父、爹娘和小叔战死沙场后,被人八百里加急送回来的死字旗。
握着这面旗帜,我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噩耗传来,家破人亡的夜晚。
“孩子,”
祖母的声音沙哑。
“这玉佩,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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