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为了帮助贺雪云,只能不停的给他们擦屁股。
现在没了我,只需稍微暗示,往日看不惯贺雪云的各家公司都纷纷出手了。
不到半个月,贺雪云的公司就缩水了一半。
事业不顺,贺雪云也没了和小奶狗调情的耐心,面对他时不时搞出的错误,贺雪云简直感觉头都要炸。
有一个权重极大的股东撤资,贺雪云让程宣陵去给人送礼,结果程宣陵劝人合作时连项目名称都搞错了,股东当场黑脸离开。
贺雪云再也忍不住,劈头盖脸的把他骂了一顿,赶去了最低级的茶水间,让他专门给人端茶倒水。
往日的同事把这些事当作笑话一样讲给我听,言语间尽是对程宣陵的不屑: “也不知道贺总看上了他什么,除了那张脸还行,干什么都不成事。”
我低嘲一句:“对某些人来说,有一张脸就够了。”
话落,手机中又传来好友告知融资成功的事。
贺雪云公司宣布破产的那天。
我预定了出国的机票,准备去大展宏图,实现自己的理想。
却在机场被贺雪云堵住。
她眼底一片黑青,妆都没有化,昔日合身的外套也有些空,比起几个月前,憔悴了不是一星半点。
“你要出国吗?”
贺雪云动作踌躇,想拦却不敢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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