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阅历丰富,我只不过是年轻几岁,碰巧得到陛下喜爱罢了。”
林逸兰淡然自若的说道,这分明在讽刺夏才人年老。
“你……你……!”
夏才人整个脸都红温了。
我浅浅勾起嘴角,“好了,姐妹和睦,陛下才能专心处理朝政,我乏了,都退下吧。”
我淡淡地望向林婕妤,她好像和我不太一样,她不是笼中鸟。
是夜,染尘与我在御花园中散步,染尘生得白净,睫毛根根分明,在月光的映衬下更加俊逸,初见时,他不过七岁,如今,他成熟沉稳。
明明如一丝不染的神仙,却偏偏取个染尘。
忽地,湖心亭中有人在诵诗。
“女主这是在努力提升自我啦,拿下皇帝分分钟的事。”
女主?
林逸兰吗?
“妹妹读得不错。”
我说道,可林家世代武将,先前与萧家交好,所出皆是我朝爱国之士,她却不曾耳濡目染吗?
“没……没有,打发打发时间罢了。”
林逸兰慌张地收起书,别扭地行礼。
“不必,私下不必如此。”
皇后这个身份如同枷锁般让我喘不过气。
“皇后娘娘,你生得真美。”
林逸兰偷偷嘀咕。
“在宫中处处谨慎为妙。”
我言尽于此。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夏才人流产了。
我赶到时,夏才人哭得梨花带雨,“求陛下为臣妾做主,为孩子做主!”
她狠狠地磕了几个响头,眼底是悲凉,是愤怒。
林逸兰跪在地上,阖宫上下无人敢言。
侍卫带着宫女赶来,她连忙跪在地上对林逸兰说,“林娘娘对不住了,此等惨绝人寰之事奴婢良心过意不去。”
说罢又转向皇上,“林娘娘命奴婢每日在夏才人的饭食里偷加藏红花,日复一日,才有今天此等局面。”
在宫中待了十二年我岂会看不出来?
“夏才人真是太坏了,不惜牺牲自己的孩子也要陷害女主!
幸好咱们女主早有准备。”
“夏才人等着吧,有你好受的。”
我原以为沈钦之会彻查此事。
“林氏心狠手辣……”沈钦之竟然残暴至此,偏听则暗。
“陛下,此刻下定论言之过早,不妨听听林婕妤怎么说吧。”
我不忍心这只鸟儿死在宫中,她还可以飞出去。
沈钦之不好拂了我的面子,是皇家的面子。
“林氏,你可有话说?”
沈钦之冷漠地问。
“恳请陛下让我问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