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之后就再没了音讯。
这时,急促的电话铃声打断了我的思绪,是急诊的老师,“杨娴,你快来医院下,有起较大车祸,需要人手。”
“嗯,我马上到。”
挂了电话,我推开门,也匆匆隐入行人之中。
到了医院我就忙的脚不沾地,伤者中有一名老人,情况比较严重,而他却没有子女家属。
忙乱中那老者微微抬起眼,喃喃着:“打给我徒弟…”护士赶忙去他手机联系人翻着,我和老师霍青医生一起商量着治疗方案。
“打通了吗?”
老师问。
护士点点头:“嗯,他说马上赶来。”
这时,老人突然咳嗽着吐出一口血,老师查看后当机立断:“情况较为危急,向上级报告,紧急抢救。”
说完她就招呼上我,开始准备手术。
4.幸好,手术很顺利,老人的命保住了。
我刚出手术室门,准备去值班室睡一会,脚下却猛地一顿。
目光定格,靠墙的椅子上坐着一个人。
他手肘嗑在大腿上,双手交叉抵着额头,即使只露出一个侧脸,我却能一眼认出来。
那模样早已深深地印在了我心头。
对方好像听到了动静,猛地抬起头。
依然是熟悉的轮廓,只不过眉眼间再没有十年前那般张扬的神情,而沉淀为更深的稳重来。
那一瞬间,我的眼眶有些热,下意识皱起了眉。
王舒越。
来不及多说什么,他快速上前,我也明白,当即说:“放心,他已经脱离生命危险。”
只一句话,王舒越紧绷的肩膀徒然松下来,他扯了下嘴角:“那就好,那就好。
谢谢。”
然后,就安静地看着我。
我张了张嘴,想和他说说话。
想问他这些年过得好不好。
有没有好好吃饭。
想听他说一句,好久不见。
很快,他的目光就从我脸上移开,生硬地看向一侧。
“别再皱眉了。”
我无意识捏起的手指倏然就放松了。
我想啊,这么多年了,他还是这个习惯。
5.曾经在我心情沮丧的时候,少年时期的王舒越总是凑到我眼前。
他给我弄来好多零食,再东扯西拉地絮絮叨叨,最后来一句。
“笑一个呗,别皱眉了好不好。”
想到这,我不襟苦笑了一下,掩盖在口罩下,他也不会看见。
我点点头,终于还是绕过他走了。
6.那一晚,我睡得迷迷糊糊的,断断续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