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到了身后。
下一秒,带着酒水的啤酒瓶“啪”一声砸在了我的头上,顿时鲜血四溢。
“真尼玛败家,劳资的家都是被你败光的。”
他趁我晕乎,夺过我手中的蛋糕,尽数按在了我的脸上。
“让你吃,让你特么吃,吃了好死!”
血和奶油交杂,糊作一团。
随后,天地合一,昏迷倒地。
我从昏迷中醒来后,第一件事便是将脸上的,地上的蛋糕尽数刮了刮,全都吃进了肚子里。
奶油很香甜,甜到腻人,吃着吃着又开始大口大口地呕吐。
一些黄水,夹杂一些鲜红的血丝。
那是我第一次吃蛋糕,也是我最后一次吃蛋糕。
每当那个让我想起来都浑身颤抖的日子快到来时,我总是下意识逼迫自己去遗忘,去忽视。
只有祁言,想治愈它。
我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灵魂体的祁言,怎么也想不通祁言的记忆为什么会以这种方式出现。
他原本呆坐在那,一会却站起身,突然茫然看着桌子上的一切,表情犯难。
“这是什么?
怎么会有蛋糕?”
“还这么多菜?”
他弯腰开始收拾桌子上的饭菜,将辛苦做的菜一一倒进了垃圾桶。
5.“不要!”
我伸手想去阻止,却总是从他的手掌之间穿过。
转头跪在地上将手伸进垃圾桶里去掏那些饭菜。
然而掏出来的,只有一些纸屑。
原来,那些饭菜就跟那些过期的回忆一样,早就不存在了。
<祁言明显再次犯了病,整个人无措地在屋子里转来转去。
我一整晚就这样守在他的灵魂旁边,彻夜看着他也难眠。
他一直呆坐到东方露白,阳光从百叶窗的缝隙漏过。
我有些懊悔为什么他的这些异常,以前的我却从未注意到呢?
一大早,祁言在厨房忙活了好一会,收拾了收拾后,提起门口的购物袋就出了门。
而往往这个时候,我才加班完刚从公司回到家。
我和他,日日月月就是以这样的方式相互错过。
从前我从未以这样的角度审视过祁言,原来他也并不像我想象的那般轻松。
每天重复着千篇一律的生活,重复了两年,其中病痛就占了整整一年。
我只怪自己是一个傻瓜,为何不懂怎样去爱一个人。
为什么在那样糟糕的原生家庭里长大,人也变得扭曲病态。
原生家庭带来的阴影是此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