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每一个数据都像是一个无声的控诉,需要我去仔细解读。
苏岚靠在门框上,手中的解剖刀在她手心里显得锋利无比。
她的刀刃上折射出的光斑在她瞳孔里跳跃着,犹如猫眼捕食时泛起的光影。
她没有抬头看向我,而是语气淡然地说:“二十年前,关于那场结案报告的记录显示,你的父亲在追捕凶手的过程中出现了严重的幻觉,他对着空气开了六枪。”
我心中一紧,手指在证物袋上捏出了褶皱。
回想起那封尘封已久的1998年案卷,父亲的精神鉴定书静静地躺在泛黄的纸页中,上面那个醒目的“被害妄想症”的诊断章仿佛此刻也变得鲜红如血。
我抬头看向苏岚,她正专注地擦拭着她的解剖刀。
我深吸一口气,将目光转向桌面上排开的四份冷冻柜里的尸体的胃容物检测单。
它们整齐地摆放在那里,所有的紫杉碱残留量恰似一条线上的四颗珍珠,形成了一个等差数列。
我低声问道:“这其中的关联是什么?”
苏岚的目光如针般尖锐地转向我,她的声音平静却带有穿透力:“你每天都在三点服用的维生素,是林顾问特别为你调制的吧?”
我心中一震,突然间感到一阵寒意从背后袭来。
我下意识地看向手中的药瓶,那是我一直服用的“维生素”,但我知道这并不是普通的维生素。
突然间,苏岚手中的手术剪刺向了墙面的线路箱,伴随着一声清脆的火花声,隐藏的摄像头开始发出幽蓝的微光。
在光影的交错中,我瞥见了一种无法言喻的秘密。
苏岚扯开衣领露出锁骨处皮下的芯片。
她缓缓地对我说:“你以为我们所说的共感是一种超能力吗?
其实那不过是一种神经毒素引发的联觉效应。”
我的心脏开始剧烈跳动起来。
在这狭小的物证室里,一切都变得扑朔迷离起来。
我不禁回想起自己过去的种种经历和所受的种种困扰——那种莫名的恐惧、不明的幻觉、无法解释的共感……所有的一切都开始在我脑海中浮现出来。
“这个联觉效应,”我艰难地开口,“是如何引发的?”
苏岚的目光里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通过这种神经毒素和精密的实验操作可以诱发一种特殊的感知状态。”
她继续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