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我就去找了张强。
张强听完我说的话脸色阴沉的可怕她真是这么说的？
我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
随后他就骂骂咧咧的起身，冲进了张志奇的房里。
张志奇睡眼惺忪的抬起头怎么了，爸？
张强没有说话越过张志奇一把扯住了小雪的头发。
小雪吃痛的尖叫出声啊！
整个人从床上滚了下来摔在了地上。
爸，出什么事了？
张志奇抓住张倩的手问道。
昨天那俩女人就是这个臭娘们放走的？！
这吃里扒外的东西不能留了！
张志奇皱着眉看向小雪。
小雪的眸子就这么水盈盈的看向张志奇我没有。
爸，他肚子里还有我的孩子。
孩子还会再有的，但是这种吃里扒外的东西不能留！
昨天还有一个我女人没找到，她要是跑了会给我们惹来大麻烦的。
那你找人来看看吧，如果肚子里的是个男的就留下来，如果是个女的……话没有说话，我却已经听懂了他的意思。
这是从我肚子里生出来的吃女人的妖怪。
那一瞬间我的脑子只剩下了这个念头，还有那写在老旧笔记本上密密麻麻的跑字。
透过门缝我看见张志奇的喉结动了动没有再说话。
很快张强就带回来一个穿着棉袄的老婆子，我的身体止不住的微微发颤。
尽管已经过去了很久，可是看到这个老太婆我还是忍不住的颤抖。
这是村里的接生婆，她不止管接生还管打胎。
她的打胎就是把女人双手吊在房梁上，拿细长的棍子抽打。
等到下身流出血水，这事情就成了。
老婆子摸了摸小雪的肚子之后，又在她的大腿上拧了一下细皮嫩肉的没什么用，肚子里是个赔钱货。
这下得张志奇再也不说话，连带着看小雪的眼神都变得冷漠了起来。
车发动的时候一阵白色的雾气喷在了早已干硬的大黄狗的尸体上。
这山里的冬天可真冷啊。
我远远的站在厨房门口，听着面包车的轰鸣声越来越远，直到一切恢复寂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