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妤希汪秀莲的其他类型小说《主妇发癫,极品夫家祭天江妤希汪秀莲 番外》,由网络作家“浅晓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伯林市,医院,VIP病房。“一铭哥,你快看嫂子发的微博,她又发疯了。她竟然去招惹京市的司家继承人司聿丞。她想死没关系,她这样做会害死你和干爸、干妈的。”叶青青看着坐在病床上的牧一铭,将她的手机屏幕面向牧一铭。被江妤希揍了一顿的牧一铭脸肿成了猪头。他看着江妤希隔空喊话司聿丞的那条微博,气得双手捏拳,双眼都快喷火了。他没想到江妤希还有如此疯癫的一面。看来江妤希以前的温柔贤淑都是装出来的。“青青,你说那个没有教养的狗东西会害死我们是什么意思?”汪秀莲看着叶青青问道。叶青青皱起眉头说道:“嫂子又在网上发疯了,她这回惹到京市司家继承人了。嫂子P了两张她和司家继承人的聊天记录,然后发微博隔空喊话司家继承人,说对司总的条件很满意,但是对司总的身体...
《主妇发癫,极品夫家祭天江妤希汪秀莲 番外》精彩片段
伯林市,医院,VIP病房。
“一铭哥,你快看嫂子发的微博,她又发疯了。她竟然去招惹京市的司家继承人司聿丞。她想死没关系,她这样做会害死你和干爸、干妈的。”叶青青看着坐在病床上的牧一铭,将她的手机屏幕面向牧一铭。
被江妤希揍了一顿的牧一铭脸肿成了猪头。
他看着江妤希隔空喊话司聿丞的那条微博,气得双手捏拳,双眼都快喷火了。
他没想到江妤希还有如此疯癫的一面。
看来江妤希以前的温柔贤淑都是装出来的。
“青青,你说那个没有教养的狗东西会害死我们是什么意思?”
汪秀莲看着叶青青问道。
叶青青皱起眉头说道:“嫂子又在网上发疯了,她这回惹到京市司家继承人了。嫂子P了两张她和司家继承人的聊天记录,然后发微博隔空喊话司家继承人,说对司总的条件很满意,但是对司总的身体不满意,还公开说人家司总的不行,还问司总是不是处男。”
“什么?”汪秀莲简直不敢相信她听见的,“那个不知廉耻的小娼妇竟然说出这种不要脸的话来?”
叶青青点头,并拱火,“嫂子以前挺内向斯文的,现在什么话都敢说,而且是公开说。实在是太不知羞了。亏她还是个女人,却比男人还要开放。一铭哥娶到她这种把女人的矜持抛到九霄云外的下贱货,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像她这种耐不住寂寞的贱女人,我怀疑她早就背叛过一铭哥了。可怜一铭哥拼死拼活地挣钱给她花。她在家里享清福也就算了,竟然还偷人。她真不是个东西。她以前背着一铭哥偷,现在竟然公开偷,完全不把一铭哥的尊严和牧家的名声放在眼里,也不怕害死一铭哥和干爸、干妈,她就是个疯婆子。”
牧一铭越想越气。
他想破口大骂江妤希,但因嘴疼,他骂不出来,气得用拳头直捶床。
砰砰......
“一铭哥......”
“儿子......”
叶青青和汪秀莲连忙抓住了牧一铭用力捶床的那只手。
“儿子,你这是做什么呀?”汪秀莲问道。
叶青青看着她回道:“干妈,一铭哥这是气呀。男人都是有尊严的,嫂子肆意践踏一铭哥的尊严,实在太过分了。如果换作是我,我一定狠狠揍她一顿。”
汪秀莲气愤地看着丈夫牧卫国,“打电话给那个不要脸的狗东西,让她来医院照顾一铭。”
她想把江妤希哄来医院后揍一顿。
江妤希这会儿正趴在床上,一边喝奈雪,一边看她微博上的评论。
有些网友说她和司聿丞的聊天记录是P的。
有些网友始终不相信她跟牧一铭结婚了,始终认为她是碰瓷的。
还有些网友说她得罪了司家继承人司聿丞,一定活不过今晚,还说坐等明天她的死讯被爆出来。
江妤希看着那些说她活不到明天的评论,一点都不慌。
她已经死过一次了,她不怕死。
其次,按照书里的剧情,她是死在手术台上的,而不是死在司聿丞手里的。
不过这一世,她不会让牧一铭全家和叶青青得逞。
她会让这群人渣为他们的所作所为,付出百倍、千倍的代价。
老畜生来电话了......
江妤希给牧家所有人都设置了专属铃声。
她见是牧卫国打来的,故意不接。
等牧卫国打第五次时她才接听。
“玛德,写的什么狗屎?江妤希跟你有仇吗?你要这么折磨她?”
江妤希重生了。
重生在了她被摘肾和被割双乳的一个月前。
上一世,江妤希被丈夫、小三、公婆和大小姑子设计,被摘肾割乳,死在了手术台上。
重生后,她意识觉醒,发现她穿进了一本她曾经看过的一本书里。
书里的女主角与她同名。
现实中她是一名散打教练,专门教被家暴的女孩子们怎么反击。
穿书后,她被剧情引导,被迫做了一个被丈夫欺、小三欺、公婆欺、大小姑子欺,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像丫鬟一样伺候丈夫一家子的软弱妻子。
重生加意识觉醒后,她气爆了,恨不得灭世。
洗手间里,江妤希正怒骂作者,恶婆婆汪秀莲就气势汹汹地冲进来了。
“你个有娘生、没娘教的小婊子、烂货,让你洗个衣服,你骂骂咧咧的骂谁呢?”
汪秀莲愤怒地骂着,冲到江妤希跟前,扬起手,狠狠地扇向了江妤希。
下一秒,她的手腕被江妤希稳稳地抓住。
汪秀莲一惊,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江妤希,“你做什么?你个不要脸的贱货,你竟敢......”
啪啪啪啪啪啪......
江妤希二话没说,直接扇了汪秀莲六巴掌。
“啊啊啊......”
汪秀莲被扇得嗷嗷直叫。
江妤希停下来时,她只觉头晕眼花,两边脸又红又肿,火辣辣地疼。
汪秀莲晃了晃脑袋,瞪大双眼,愈发不敢置信地看着像变了个人似的江妤希,怒问:“你......你这个没有教养的狗东西。你吃我儿子的,用我儿子的,不好好伺候我也就算了,还敢打我,你疯了吗?”
噗......
江妤希对着汪秀莲的脸,毫不客气地喷了汪秀莲一脸的口水,怒道:“我就是疯了,以前你打我、骂我、折磨我,现在你的报应到了。”
说到‘报应’两个字时,江妤希又喷了汪秀莲一脸口水,并用力甩开了汪秀莲的手。
“啊......”汪秀莲没站稳,摔趴在了地上。
江妤希重生之前,汪秀莲没有一天不打她、骂她。
不仅如此,汪秀莲还经常不许她吃饭,经常罚她下跪。
每次都要跪两个小时以上。
家里的家务活,全都是她一个人的。
全家人的衣服都是她洗。
她每天天没亮就得起来打扫卫生做早餐。
做好后,公公婆婆、丈夫小姑子先吃。
他们吃饱后,有剩下的,她才能吃。
没有剩下的,她就得饿着。
因为婆婆不许她煮太多,也不许她煮第二次。
她每次稍微多煮一些,婆婆就会打骂她,并说她浪费粮食,不知道节约,不知道心疼自己的丈夫。
一个小时前,汪秀莲还以她洗衣液倒多了为由,扇了她两巴掌。
她的脸上现在还有手指印。
她是十分钟前重生的,接着就恢复了意识。
摔趴在地上的汪秀莲气疯了。
“反了天了,反了天了。”汪秀莲抬手指着倒反天罡的江妤希,怒骂道:“你个有娘生,没娘教的小野种。你瞪大你的狗眼看看,我是你婆婆,是你的天。你竟敢对我不敬,你看我不打死你。”
汪秀莲爬起来就像恶狗一般扑向了江妤希。
江妤希快速闪开,汪秀莲因此撞到墙上,撞破了额头,鲜血直流。
“啊......”汪秀莲抬手捂住额头,发出了杀猪般的叫声。
江妤希勾唇一笑,“哎呀,你被猪夺舍了吗?怎么不知道转弯,直直地往墙上撞?你看你的额头都磕破流血了。啧啧啧,好可怜啊。”
江妤希一副很同情的样子。
“你......”汪秀莲一手捂住额头,一手指着一脸无辜的江妤希,怒道:“你吃错药了吗?”
“老巫婆,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你说你想抱孙子,三天两头的逼我吃药,说是吃了能生男孩。结果你给我吃的是不孕不育的药和绝经的药。”
汪秀莲没想到江妤希竟然知道,她先是一惊,然后否认道:“谁给你吃不孕不育的药和绝经的药了?你别污蔑我。”
“我有没有污蔑你,天知地知我知,你这个老巫婆知。”
“你骂谁老巫婆?”汪秀莲气急败坏地吼道。
“哎呀,你别激动,你看你一激动,血流得更快了。照这样流下去,你会嘎掉的。我还没开始折磨你呢,你如果死了,我在这个世界会少很多乐趣的。千万别死啊,婆婆~”
江妤希现在特别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长了獠牙的恶魔。
她那句婆婆,听得汪秀莲一阵胆寒。
江妤希扫视了一眼地上盆里泡着的尿布,走上前去挑了一块,然后走到汪秀莲跟前说道:“我给你擦擦。”
汪秀莲还没看清是什么,她捂住额头的那只手就被江妤希粗鲁地掰开了。
接着江妤希手里的尿布就贴在了她的额头上。
江妤希用力地擦着,将尿布抹到了汪秀莲被撞破的额头和脸上。
一股臭味袭来。
汪秀莲意识到什么,一脸惊恐地望着江妤希,“你个小贱人,你用什么给我......唔......”
江妤希没等汪秀莲说完,上前将尿布直接塞进了汪秀莲嘴里,然后笑着语气温柔地说:“别再骂了,你再骂我,我可就要割你的舌头了。”
汪秀莲一把扯出嘴里的东西,待她看清是她外孙的尿布时,她简直要疯了。
“啊——”汪秀莲尖叫一声便弯腰干呕起来。
“哕......哕......哕......”
汪秀莲吐了一地。
病房里的汪秀莲、牧卫国四人都被吓了一跳。
汪秀莲和牧卫国转头一看,是牧家的亲戚。
一共有八人,男女老少都有,个个气势汹汹的。
汪秀莲还以为他们是在气牧一铭被江妤希打进了医院,于是说:“你们来得正好,那个有娘生没娘教的小杂种不肯来医院照顾一铭,你们谁去把那个小杂种弄来医院?”
“你是什么东西?凭什么指挥我们?”说话的是牧一铭的堂弟,牧卫国弟弟的儿子。
进来的这八个人中有牧卫国的大哥、大嫂、儿子、儿媳和牧卫国弟弟一家四口。
汪秀莲惊讶地看着牧一铭的堂弟,“你......你怎么这样跟我说话?”
“你个老不死的,你教你儿子坑我们家钱。我不这样跟你这个老不死的说话,怎样跟你这个老不死的说话?”
“连亲人的钱都坑,你们这一家子真不是东西。”牧一铭的堂哥气愤地骂道。
“牧卫国,你今天不让你儿子把欠我们的钱连本带息,还有分红一起给我们,我们今天就跟你们拼了。”牧卫国的大哥怒道。
“大哥,你们怎么突然来要钱了?还没开始盈利呢。”牧卫国说道。
“没盈利?你儿子以前开二三十万的车,现在都开两百多万的车了,你还跟我们说没盈利,你当我们是傻子吗?”牧卫国的弟弟气愤地说道。
“玛德,不给你们一点颜色瞧瞧,你们就不知道我们的厉害是不是?”
牧一铭的堂弟是个冲动型的。
他说完那话就冲向病床,准备揍牧一铭。
“儿子......”汪秀莲连忙说:“有话好好说。”
“我再问你们一遍,给不给钱?”牧一铭的堂弟问道。
“钱都投资了,我们现在真没钱。”汪秀莲说道。
“那就是不给钱了?我打死你儿子。”
牧一铭的堂弟愤怒地扑向病床上的牧一铭。
“一铭哥......”叶青青连忙抱住牧一铭。
但下一秒,她就被牧一铭的堂弟一把拽开了。
“啊......”
叶青青没站稳,摔倒在地。
“啊......嗯......”
牧一铭的堂弟一拳接一拳地往牧一铭身上招呼。
“儿子......”
“儿子......”
汪秀莲和牧卫国正要冲向病床,就分别被拉住了。
“放开我!”
啪!
汪秀莲用力地挣扎时,不小心扇了牧卫国的大嫂一巴掌。
“你敢打我?我打死你。”
牧卫国的大嫂扑倒汪秀莲,骑在汪秀莲身上,左一巴掌、右一巴掌地扇。
“啊啊......别打了......啊......”
汪秀莲被扇得嗷嗷直叫。
牧卫国大哥的儿媳妇儿和牧卫国弟弟的儿媳妇儿没有闲着,上去前按住了汪秀莲的双手双脚。
而牧卫国没有幸免于难,他被他的大哥、弟弟、侄子按在地上打。
摔倒在地的叶青青看着这样的场面,不敢去帮忙。
这时,有护士进来。
她见里面乱成一片,大喊道:“你们在做什么?”
牧卫国的侄子等人像是没听见,没有停下来。
护士见状,连忙转身离开病房,叫来了一群男医生,才将挨打的牧一铭、牧卫国、汪秀莲三人解救出来。
牧一铭再次挂彩。
汪秀莲和牧卫国也被打得鼻青脸肿的。
牧卫国的大哥等人被几名男医生抓住了胳膊。
“主任,要不要报警?”一名护士问道。
牧卫国的大侄子怒气腾腾地看着牧一铭说道:“你们敢报警,我一定会让你牧一铭后悔。你有什么把柄在我们手里,你是知道的。你们敢把我们送进去,等我们出来,我们就把我们知道的那些抖出去。还有,你们不还钱,我们也会抖出去。”
牧卫国听他这样说,连忙说:“不要报警,他们跟我们是一家人,他们打我们是因为跟我们有点误会。你们去忙你们的吧,我们跟他们把误会解释清楚。”
医生护士们听他说不用报警,叮嘱牧卫国的大哥他们不要再闹事就离开了。
“下个月你们就会有分红了,而且这分红是你们投资的钱的两倍,你们现在把钱要走太可惜了。”叶青青看着牧卫国的大哥等人说道。
“你个臭娘们,你给我闭嘴。你再敢多说一句,我就揍死你。”牧一铭的堂弟指着叶青青,不客气地说道。
叶青青不敢再继续说。
“一铭现在没那么多钱,能不能先给三分之?”牧卫国恬着大脸问道。
牧卫国的大嫂拒绝道:“不能。必须连本带息给我们,还有分红。否则我们就天天来闹,闹得人尽皆知。”
牧一铭听他这样说,只得给钱。
牧一铭为了避免将来跟江妤希离婚的时候,江妤希跟他分钱。
他赚的钱,大部分都以赡养费等名义转给他的爸妈了。
而他送叶青青礼物,也是让他爸妈转钱给他去买的。
他这样做是为了防止江妤希发现他出轨叶青青后,去法院起诉叶青青,让叶青青归还他们的夫妻财产。
他这三年给叶青青发520红包或其他金额的红包,也都是拿他父母的微信给叶青青发的。
不仅如此,他还背着江妤希,分别跟他父母和叶青青写好了借条。
离婚时,江妤希不仅一分钱都分不到,还要还债。
牧一铭跟他父母写了六百万的借条。
江妤希至少要还三百万给汪秀莲和牧卫国。
而牧一铭给叶青青写的是两千万的借条。
他给叶青青的钱,江妤希不但一分都要不回来,还要倒给叶青青一千万。
因为牧一铭大部分钱都在他父母那里,所以给钱的是汪秀莲和牧卫国。
两人心疼死了。
牧卫国的大哥等人一离开,汪秀莲就心疼地说:“一下子给出去三百多万,心疼死我了。这钱得让江妤希那个小杂种给。儿子,你再跟我们补六百多万的借条。”
牧一铭背着江妤希给他爸办了一张没有限额的卡,
牧一铭的嘴被江妤希打肿了,不能说话,点了下头。
“他们怎么知道我们不打算跟他们分红的?”牧卫国问道。
“谁知道啊。哎唷,疼死我了。那个老娘们下手也太狠了。”汪秀莲神情痛苦地说道。
“干妈,我去让护士来给您和干爸处理一下伤口。”
叶青青正要离开,江妤希的小姑子,也就是牧一铭的妹妹牧小惠就气势汹汹地进来了。
“你怎么才来?我和你爸、你哥差点被打死。”汪秀莲见女儿来了,委屈得差点哭出来。
牧小惠见他们三人都挂了彩,问道:“江妤希那个吃了豹子胆的来医院打你们了?”
“不是,是你大伯一家子、三叔他们一家子打的。”汪秀莲说道。
“他们打你们做什么?”
汪秀莲将原因讲述了一遍。
牧小惠听完后,不客气地说:“活该。”
“你说谁活该?”汪秀莲忍着脸上和身上的疼痛问道。
“你们活该。”
“你怎么这样说?”
“谁让我前段时间问你要十万块去旅游,你不给我,却给了大姐。怎么?大姐是你的女儿,我不是吗?我是石头里蹦出来的吗?”
“你听谁说我给你大姐钱了?”
“江妤希那个小婊砸说的。别告诉我她说的是假话,我不信。”
汪秀莲听到是江妤希说的,气得怒骂道:“那个小娼妇竟敢挑拨我跟你的母女感情,等我回去以后,非狠狠收拾她一顿不可。”
牧小惠暂时对收拾江妤希不感兴趣。
她看着她母亲说:“你有钱给大伯和三叔他们,一定也有钱给我。我要三十万。”
“你要三十万去做什么?”
“旅游。”
“你之前不是只要十万吗?”
“谁让你之前不给我,现在涨价了。你不给我三十万,我就死给你看。”
“你......”
汪秀莲拿她的小女儿没办法,只能让牧卫国转给牧小惠。
牧小惠拿到钱后,只待了一会儿就离开了。
而她前脚离开,牧家的其他亲戚又找来了。
江妤希笑着对四名家政人员说:“她属破摩托的,欠踹。你们先走吧,下次我有需要,会再找你们。”
四名家政点头,转身离开了。
牧小惠从地上爬起来后就指着江妤希怒道:“玛德,你个小婊砸,你竟敢踹我,我tmd打死你。”
牧小惠愤怒地冲向了江妤希。
江妤希等她靠近后,使出吃奶的力气,一个过肩摔,将牧小惠摔到了地上。
“啊......”
牧小惠疼得呲牙咧嘴的。
江妤希虽然瘦,但她过去三年天天干活,有时还要搬重东西上楼,劲还是有的。
再加上她在现实生活中是散打教练,对付没她高的牧小惠还是绰绰有余的。
仰躺在地上的牧小惠疼得快哭了,“江妤希,你疯了吗?”
江妤希蹲下来笑吟吟地看着牧小惠,“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怎么样?对我现在的状态满意吗?我可是满意得很呢。”
“疯子!我要让我哥跟你离婚!”
“我好怕哦,我好怕恢复单身,好怕以后不能伺候你们一家子吃喝拉撒了。”
“你......”
“咦?你怎么流眼泪了?你别哭啊,你嫂子我会心疼的。嫂子给你擦擦眼泪。”
江妤希话落,起身一只脚踩在牧小惠脸上,左蹭右蹭,用她的鞋底给牧小惠擦眼泪。
“啊......江妤希,你给我滚开,你个疯婆子。”
牧小惠大喊着推开了江妤希的脚。
江妤希低头看了看脸被踩花的牧小惠,弯下腰,将手伸向牧小惠,“来,嫂子拉你起来。”
牧小惠愤怒地望着江妤希。
过了几秒,她才将她的手伸向江妤希。
她想趁此机会拉倒江妤希,然后骑在江妤希身上,狠狠地教训江妤希。
但江妤希预判了她的行为,她刚要用力拉倒江妤希,江妤希就反握住她的手,然后往逆时针方向一扭。
“啊......”牧小惠又疼得呲牙咧嘴的。
“江妤希,你放开我。”
“你学狗叫,学得像我就放开你。”
“你做梦!啊......你放开我,疼死了。”
“有多疼?有你穿着高跟鞋踩我手背时疼吗?”
江妤希每天都要跪在地上擦地板。
而牧小惠有时候从江妤希身旁路过时,会故意踩江妤希的手背。
“我又不是故意的。你放开我。”
“学狗叫。”
“我不......啊......汪汪......”
牧小惠疼得受不了了,还是叫了两声。
“学得不像,再学。”
“江妤希,你别太过分了。”
“过分吗?我不觉得呀。你以前让我学狗叫的时候,不也觉得不过分吗?怎么?到你学狗叫了,就过分了呀?我还以为你是不要脸的癞皮狗,原来你是双标狗啊?”
“你......啊......”牧小惠疼得受不了了,只得再次喊道:“汪......汪......”
江妤希甩开牧小惠的手,站了起来,然后低头看着地上的牧小惠说:“我从小就怕狗,你以后别对我大呼小叫的,否则我就打电话让收狗的上门收走你。”
“你......”
“记住了,你是什么货色,我就什么脸色。”
江妤希话落,转身上楼了。
牧小惠忍着疼痛爬起来后,就拿出手机打给汪秀莲告状。
她添油加醋地说了一番才挂断电话上楼。
“啊——”
“谁弄的?谁tmd把我的东西扔出来的?江妤希!”
在牧小惠房里的江妤希听见牧小惠的怒喊,没有理会。
这时,外面传来了拧门把的声音。
“江妤希,你在我房里做什么?你给我滚出来。江妤希。”
江妤希像是没听见,没有理会。
她打开手机,正要刷抖音就收到了她曾经的闺蜜之一,庄漫漫发来的信息?
“你是江妤希?”
江妤希在认识牧一铭之前,有两个闺蜜。
但是她这两个闺蜜都不看好牧一铭。
后来她非要嫁给牧一铭,她这两个闺蜜就不再理她了。
江妤希直接发视频过去。
对方等了好几秒才接视频。
江妤希凑近镜头,让对方看清楚她的脸。
对面的庄漫漫见真的是江妤希,很是震惊,“竟然真的是你,我还以为你被盗号了。”
“我还以为你三年前就已经拉黑我了,原来你一直默默在关注我。”
庄漫漫有些不好意思,说道:“我们认识十几年了,我下不去手拉黑你。不过我表姐把你拉黑了。”
“意料之内。”
“你真的被家暴了吗?”
“嗯。”
庄漫漫听得一阵心疼,“那牧一铭真不是东西。你现在应该很后悔嫁给他吧?”
“肠子都悔青了,我当初应该听你们的。”
庄漫漫没有趁机说江妤希,而是问:“既然你后悔了,为什么不跟他离婚,而是征夫?”
“征夫是为了恶心牧一铭。婚也会离,不过不是现在。”
“现在为什么不能离?”
“那个狗东西还想坑我的钱,不会答应离婚,而且我现在跟那个狗东西离婚会一无所有。我得先把那群狗东西从我这里抢走的东西拿回来。”
“你不怕那个牧一铭再家暴你吗?”
“放心,从今以后,只有我家暴他的份,而且我会请保镖保护我。”
“希希,你跟以前有些不一样了。”
“哪里不一样了?”
“性格不一样了。你以前从来不做那种离经叛道的事,比如婚内征夫,你这是公开给牧一铭戴绿帽子啊。”
“他给我戴了三年的绿帽子,也该轮到我给他戴了。”
砰砰砰......
“江妤希,你把门给我打开。”
门外的牧小惠正在用力地地踹门。
“什么声音?”庄漫漫问道。
“家里的狗疯了,我去看看。先挂了,改天聊。”
江妤希挂断电话后就起身走到门前,然后趁牧小惠准备踢门时,猛地拉开房门。
“啊......”
牟足劲踹门的牧小惠因为踹空了,摔倒在了地上。
她疼得眼泪又快出来了。
江妤希低头看着地上的牧小惠,“你知道你像什么吗?五百钱分两下。”
牧小惠忍着疼痛爬起来,“什么意思?”
“二百五。”
“你......”牧小惠想冲上去给江妤希一巴掌,但又怕打不过江妤希,于是压下想扇江妤希的冲动,怒问:“你在我房间做什么?”
“你的房间?屎壳郎戴面具——臭不要脸。”
江妤希说‘臭不要脸’时,靠近牧小惠,喷了她一脸的口水。
“啊!江妤希。”牧小惠一边抬手擦掉脸上的口水,一边怒喊。
“让你不要大喊大叫,你非要喊,果然是狗改不了吃屎。”
“江妤希,你再敢骂我一句,我就对你不客气。”
“哟,你是什么品种的双标狗,这么凶啊?”
“我跟你拼了。”
牧小惠又扑向了江妤希。
江妤希直接飞起一脚。
“啊......”
又一次摔倒在地上的牧小惠眼泪直流,哭了起来,“江妤希,我要报警抓你。”
“报吧,我正好可以告诉警察叔叔,你上个月去参加同学聚会时,偷偷拿走了你同学价值二十多万的戒指。你同学报了失窃案,好像还没销案,我告诉警察叔叔,帮他们破了案,说不定还有奖励呢。”
“你......”
江妤希俯下身,笑看着牧小惠说:“我顺便再告诉警察叔叔,你爸爸的事,让你爸爸陪你坐牢。我这个做嫂子的对你好吧?”
牧小惠听言,这才想起江妤希之前在微信上跟她说过的话。
“你说的是真的?”
“你爱信不信。”
江妤希直起身来说:“这间房现在是我的了,你给我麻溜的滚出去。”
“你他妈......”
牧卫国正要破口大骂,就被江妤希打断了,“老东西,我今天只想骂人,不想骂你,你不想挨骂就给我好好说话。”
“你敢叫我老东西?”
“不好意思,一时嘴快叫错了。你又不是东西,我怎么能叫你老东西呢?我应该叫你老不死的。”
“你......你这个不孝......”
“你没生我、没养我,我嫁进牧家以后,你没有一天不为难我,甚至对我非打即骂,我为什么要孝顺你?别跟我说儿媳妇儿孝顺公公是传统美德。缺德我有,美德还真没有。”
牧卫国被怼得肚子都快气爆了。
他说不过江妤希,又有把柄在江妤希手里,只得压下怒火,说道:“来医院照顾一铭。”
“你说什么?”
“来医院照顾一铭。”
“听不清楚。”
“你......”牧卫国又想像以前一样破口大骂江妤希,但他想到江妤希现在混账得不行,便压下想骂的冲动,说道:“一铭是你的老公,他供你吃、供你穿......”
“屁股出气也就图一乐,真放屁还得看你这个老不死的。”
“你说什么?你你......”
“哎呀,你年纪一大把了就别这么激动了,小心气死了没人埋。我是不会埋你的。你女儿女婿,你也别指望了,他们一定跑得比兔子还快。至于你儿子,上梁不正下梁歪,你对你老子都不孝顺,他还指望他孝顺你呀?你做梦!”
“江妤希,你就是个没教......”
“我有教养又孝顺的时候,你们也没善待过我。既然如此,我凭什么要委屈自己让你舒坦?”
牧卫国气愤地说:“你不来医院照顾我儿子,我就让我儿子跟你离婚,让你净身出户。”
“你那三年下不出一颗蛋的无能儿子要是想跟我离婚,早就离了,用得着拖到现在?”
牧家人知道江妤希的养父母与江妤希断绝关系时,给了江妤希最后一笔钱,有两千多万。
但是这笔钱要江妤希二十八岁时才能拿到。
而江妤希现在是二十三岁。
这也是牧一铭迟迟不与江妤希离婚的原因。
“你说谁下不出蛋?我儿子又不是......”
“对,他不是母鸡,但他这公鸡背着我跟外面的野鸡睡了三年,那野鸡也没给你们牧家下出一颗蛋来,你这儿子是真不行,要不炖了吧?”
“江妤希!”牧卫国听江妤希反过来说他儿子,快气死了。
“别对我大呼小叫的,我从小就怕狗。我要午休了,别再打电话来打扰我,我心情不好的时候不但喜欢骂人,还喜欢在外面乱说。”
江妤希话落,直接挂了电话。
医院的vip病房里,牧卫国抬手摸着他的胸口,被气得上气不接下气。
“干爸......”叶青青唤了一声干爸,没有到牧卫国跟前去,因为她没忘记江妤希说的她在牧家不见的类裤都在牧卫国那里。
她现在想起来还很恶心。
因为没有实质性证据证明她的类裤被牧卫国给偷了,所以她既没告诉牧一铭,也没向牧卫国发难。
“老头子,你怎么了?”
汪秀莲慌忙到了牧卫国跟前,一边为牧卫国顺气,一边担忧地看着牧卫国。
“那个......那个没教养的东西快气死我了。”牧卫国气愤地说道。
叶青青皱起眉头问:“她不肯来照顾一铭哥吗?我就知道,她以前的温柔贤淑、善解人意都是装出来的。亏一铭哥为了能让她过上好日子,拼死拼活地挣钱。她倒好,不但把一铭哥打进医院,还不来医院照顾一铭哥,像她这种不贤惠、不体贴丈夫的妻子,就该活活被打死。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说的就是她这种人。”
本来就在气头上的牧卫国听言,恶狠狠地对病床上的牧一铭说:“打到的媳妇儿,揉到的面。你那没有教养的媳妇儿就是欠打。你出院以后给我往死里打她,必须把她给我打服。”
汪秀莲接着气愤地说:“那个小娼妇不能惯,你下回不要再让着她了。你看你让着她,换来的是什么结果?换来的是住院和她对你的不闻不问。你爸说得对,打到的媳妇儿,揉到的面。你以后不能心软,往死里打,打到她服、打到她跪地磕头道歉,再也不跟顶撞我们。俗话说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她敢不听话,你就狠狠地收拾她。”
汪秀莲还以为她儿子是因为让着江妤希,才会被江妤希打进医院的。
而牧一铭也觉得他是因为没有做好心理准备才反被江妤希得逞的。
他决定出院回去后就狠狠地教训江妤希。
砰......
病房门突然被人一脚踹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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