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能把刚做过捐赠手术的;老公自己扔在坠毁的飞机上,而且她,她怎么可以告诉搜救队,飞机上的乘客全部安全逃生?”
是啊,她怎么能告诉救援队,所有乘客都已经安全逃生?
原来我的爱妻不仅毫无愧疚地拿走了最后的救生衣,还封死了我的所有活路!
我垂下眼眸,心中酸涩无比,双手紧紧握成拳头,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见我情绪不对,护士自知失言,捂着嘴巴帮我关上了病房门。
我把脸埋进洁白的被褥之间,终于失声痛哭。
当天下午,赵宛若没来,倒是当初在飞机上对我横眉立目的乘务长来了。
她推门进来,看着我面色憔悴的样子,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可还是垂着眼眸走过来,把一堆乱七八糟的补品放在了我的床头:“牧凡,赵宛若她暂时走不开,让我先过来看看你。”
我闻言微微一笑,眼皮都懒得抬一下:“是在忙着陪徐家豪吧?”
“怎么,在你们机组员工眼里,我这个让出降落伞,让出自己一颗肾脏的男人,还是比不过那个前员工吗?”
乘务长始终低着头,不敢看我的眼睛。
过了半晌,她忽然尝试性地低声开口:“牧凡,你也知道,赵宛若从当上机长开始,我就是她的乘务长,我看着她,就像看着自己的亲生妹妹一样。”
“如今她,她犯下大错,隐瞒了你的死讯……”“因为,徐家豪想要重回机组,如果这个时候查出她徐家豪违规登机,那……”乘务长的声音越来越低,终于哑了声音。
我抬起头,盯着她的模样看了半天:“你明知道,是赵宛若违规带人上了飞机,更知道,我是替徐家豪遭受了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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