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的咒骂。
手机屏幕突然模糊起来,我使劲地擦拭,擦的指尖发红,才发现不是手机脏了,而是眼前湿了。
我抱着双臂,眼泪决堤而下。
四年恋爱,三年婚姻,我想不通,那么爱我的他怎么可以说背叛就背叛。
我想起婚礼上,他哭的像个孩子,抱着我泣不成声,誓言言犹在耳,“苏聆乐是我的星辰,是我的大海,我得见星辰,也拥抱大海,这辈子我只爱苏聆乐一人,她就是我的唯一。”
原来,他的一辈子,只有七年。
静坐到了夜幕四合,脸上挂着干掉的泪痕。
手机上没有一通纪淮的电话和信息。
身体冻的发麻发僵,我叫了一辆车,回了别墅。
打开门的刹那,尖利的女人喘息声从书房流泻出来。
我脑中嗡响,瞬间凉透了血液。
我以为纪淮再荒唐,也不会把薛雨姗带到我们精心布置的家里。
手机从手中滑落。
砰一声响。
书房内顿时没了声。
几分钟后,纪淮打开门出来,反手又小心关上。
见我眼眶红彤彤地站在门口,他面色一紧,快步上前将我抱进怀里。
手机飞快输入文字,“怎么现在才回来?
身体都冻坏了吧。”
小心翼翼的神色里带着几分心虚和试探。
我一天没有回来,他没有一通电话和信息,忙着和别的女人颠鸾倒凤,现在来关心我身体有没有冻坏?
我突然很想笑,抬眸看他,熟悉的桃花眼里,担心不是假的,深情也不是假的。
可扣岔扣子的脖颈处,几枚鲜艳的草莓,明晃晃又拙劣地挑衅着,仿佛针刺扎入眼底。
他怎么能把深情装的这么理所当然,就好像他还是很爱很爱我,从来没有对不起我。
我垂眸苦笑,“纪淮,我们离……”手机突然传来叮响。
纪淮垂眸看了一眼,又飞快熄屏。
可我还是看见了,那是一张薛雨姗刻意发来的露骨照。
果然,纪淮喉结滚动,眼底欲望涌起。
他摸着我的头发,笑着指了指书房给我比了个公司的口型。
不等我反应,他大步朝书房走去。
那样的急不可耐,甚至等不及让我把话说完。
门关上,传来薛雨姗讨饶的娇嗔,“淮哥哥,我们这么大声真的不怕被发现吗?”
纪淮嗤笑,“他是个聋子,能听见什么……你可太坏了,得亏她聋了,要不然我们哪里能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