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离婚？
到底是不是因为李静？”
“那贱人以前就对你有意思，是不是还贼心不死？”
难得邓星，还记得大学时的事情。
不知道她是否还记得有个小伙儿，不要命地帮她打架，被开除后非但不怨，反而打工供她继续读书？
是否还记得那个深夜，她坚定说出的那句“爱一辈子”的誓言？
转眼，一切好像都成了一场幻梦，逐渐消散。
……以前整夜不眠，都等不来的邓星，发了疯地找我。
我不想再和她纠缠，便叮嘱保安不许放她进小区。
只有接送小小的上下学路上，邓星才有机会见到我。
她蹲了很久，竟然在大街上冲上来，用肉身拦住了我的车。
我打开车窗冷冷道：“你不要命了？”
“阿城，你下车，跟我聊聊好不好？”
她眸间满是血丝，眼窝深陷，状态看上去很不好，紧紧扒着车窗：“我们还没有离婚，我还是你的老婆，是小小的妈妈，你怎么能这么久不见我？”
我哑笑一声。
“邓星，我都是跟你学的。”
她猛烈摇头：“没有，阿城，我没有！
我哪一次这么长时间不肯见你？”
一次是没有。
但三次呢？
十次呢？
一百次呢？
过去一年，我在家痴等的时间，加起来不知道多么漫长。
但我懒得说太多。
“想谈谈也可以，先把离婚办了吧。”
话音刚落，邓星突然发了疯般打开驾驶座的门，将李静拉了下来，提起拳头狠狠打了过去。
“混蛋，都是你破坏了我和阿城的感情！”
“我已经开除了姜清远，我已经发过誓再也不做对不起阿城的事！
一定都是你在教唆，害得阿城不肯原谅我！”
李静反手揪住邓星的衣领。
“你能不能清醒一点？
分明是你这个烂人一次次让阿城伤心，才让对你彻底失望！”
邓星脸色涨红：“你放屁！”
眼看她们打得越来越凶，我连忙过去拉架，帮李静一起控制住邓星。
小小也张开双臂，护在李静身前。
“我不许你欺负黎叔叔！”
“小小，我是你妈妈呀。”
邓星颓然地跌坐在地上，似痴呆般喃喃：“你怎么能帮别的女人，一起对付妈妈呢？”
小小红了眼。
“可是妈妈不管我，也不爱我，李阿姨对我比妈妈对我好，她才不是别的女人。”
那一刻，我说不清楚邓星究竟是在哭还是在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