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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掉下个小娇娇,猎户圈住宠鹿圆圆沈青河后续+完结

月落华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说完轻啄了下鹿圆圆的脸颊,出了屋。听着他上了锁,鹿圆圆开始摸索着起身。沈青山看到沈青河,问道:“咋?昨天没睡好。”“还行。”沈青山接着问道:“眼底都青了,一晚上没哄好?”接着又像自言自语道:“也是,你现在也没法哄。”沈青河听了不乐意了,“我为啥没法哄?”沈青山悠哉悠哉的说:“因为你没成亲。”沈青河更不解了,“哄鹿儿和成不成亲有啥关系?”“成亲和不成亲,哄的方法不一样。成亲之后更好哄。”沈青河被勾起了兴趣,他凑过去,“有啥不一样?”沈青山“嘿嘿”笑着,“现在不能告诉你。”沈青河撇撇嘴,“我早晚知道。”沈青山点着头,“嗯~希望你早日知道。”沈青河懒的理他,端着水,敲响了东厢房的门,“进来。”里面传来鹿圆圆的声音。沈青河开了锁,进了屋。先...

主角:鹿圆圆沈青河   更新:2025-02-15 19: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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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鹿圆圆沈青河的其他类型小说《天上掉下个小娇娇,猎户圈住宠鹿圆圆沈青河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月落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说完轻啄了下鹿圆圆的脸颊,出了屋。听着他上了锁,鹿圆圆开始摸索着起身。沈青山看到沈青河,问道:“咋?昨天没睡好。”“还行。”沈青山接着问道:“眼底都青了,一晚上没哄好?”接着又像自言自语道:“也是,你现在也没法哄。”沈青河听了不乐意了,“我为啥没法哄?”沈青山悠哉悠哉的说:“因为你没成亲。”沈青河更不解了,“哄鹿儿和成不成亲有啥关系?”“成亲和不成亲,哄的方法不一样。成亲之后更好哄。”沈青河被勾起了兴趣,他凑过去,“有啥不一样?”沈青山“嘿嘿”笑着,“现在不能告诉你。”沈青河撇撇嘴,“我早晚知道。”沈青山点着头,“嗯~希望你早日知道。”沈青河懒的理他,端着水,敲响了东厢房的门,“进来。”里面传来鹿圆圆的声音。沈青河开了锁,进了屋。先...

《天上掉下个小娇娇,猎户圈住宠鹿圆圆沈青河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说完轻啄了下鹿圆圆的脸颊,出了屋。听着他上了锁,鹿圆圆开始摸索着起身。

沈青山看到沈青河,问道:“咋?昨天没睡好。”

“还行。”

沈青山接着问道:“眼底都青了,一晚上没哄好?”接着又像自言自语道:“也是,你现在也没法哄。”

沈青河听了不乐意了,“我为啥没法哄?”

沈青山悠哉悠哉的说:“因为你没成亲。”

沈青河更不解了,“哄鹿儿和成不成亲有啥关系?”

“成亲和不成亲,哄的方法不一样。成亲之后更好哄。”

沈青河被勾起了兴趣,他凑过去,“有啥不一样?”

沈青山“嘿嘿”笑着,“现在不能告诉你。”

沈青河撇撇嘴,“我早晚知道。”

沈青山点着头,“嗯~希望你早日知道。”

沈青河懒的理他,端着水,敲响了东厢房的门,“进来。”里面传来鹿圆圆的声音。

沈青河开了锁,进了屋。

先揽着鹿圆圆系上她腰上的裤带,又伺候着洗脸刷牙梳头,抹药膏面脂,还有手膏。

“鹿儿,你的脸好很多,几乎看不出印记了。还疼吗?”

“嗯,还有点。”

沈青河忿忿的说:“那个老妪,力气可真大。应该多打她几巴掌。”

鹿圆圆问道:“我听她叫的很惨,你仅仅打了她几巴掌吗?”

沈青河犹犹豫豫,说了实话,鹿儿会不会觉着他残忍。可他觉着即便那样,对于那个老妪来说依然不够。鹿儿的手那么好看好摸,被她毁了。

鹿圆圆没听到他的回应,又叫道:“青河。”

“嗯。我是打了她两巴掌。”

“还有呢?”

“她踩了你的手,我也踩了她的。”

鹿圆圆觉着应该还有,那个老太婆叫的实在太惨了,而且叫了好几阵,“嗯,还有呢?”

少年偷偷瞟了她一眼,明明鹿儿看不到,为啥他还是感觉那么害怕心虚。

他吞吞吐吐,“我是先用鹿儿的木簪扎穿了她的手掌,然后在伤口上又踩了一脚,使劲碾了碾。”

少年紧盯着鹿圆圆,问的小心翼翼,“鹿儿,你会不会觉着我太坏了?”

鹿圆圆虽然不是性格泼辣乖张的人,可也不是圣母。

“怎么会。她先动手打人的,应该受到教训。我也想打她巴掌,可惜位置没找准。如果可以,我也会像你那样扎她手掌。”

沈青河看着她,抿嘴笑,原来他的鹿儿也是个小坏蛋。

不知为何,她就感觉他在笑,右手摸到了他脸上,果然,在笑。

沈青河抬手覆在那只小手上,让它更加紧贴他的脸。

鹿圆圆想抽出来,少年抓着放在唇边,亲了亲手心。

他的唇那么烫,鹿圆圆抽出手,转身。少年侧身看她,脸又红了,嘿嘿。

“鹿儿,要穿襦裙了。”

他把鹿圆圆伺候好,端着水,提着恭桶出了东厢房。

沈青山看他撅着屁股刷恭桶,“啧啧”两声,他就没见过这么听话乖顺的沈青河。

沈青河不理他,重新洗了手,端了早饭进东厢房。

“鹿儿,他们已经开始了。吃过早饭,我陪你坐在窗前,给你讲他们建房的步骤,好不好?”

“好。”

鹿圆圆就一只手可以活动了,拿了汤勺,就拿不了饼,现在吃饭都需要喂。

她不知道的是,她和沈青河吃的是同一张饼。他特意每次都在她咬过的地方再咬一口。

他真的已经很久很久没亲过那张小嘴了,也不知道啥时候能亲上。还有大哥刚才说的神神秘秘的,哄人和成不成亲有啥关系。

少年在胡乱思量中结束了早饭。

沈青河在窗前摆好一张椅子一个凳子,把鹿圆圆放在椅子上,“鹿儿,你坐这儿,我坐你旁边。”


西水村,

沈青木叩开月英家的大门,开门的是她的二嫂,周梅。

“嫂子,我姨母在家吗?”

“青木啊,娘在家呢,进来吧。”

周梅边走边喊:“娘,青木来了。”

周梅领着到了堂屋,他姨母丁春莲说道:“青木,你自己来的?”

“是,姨母。”

“咋?月英在你家还没玩够?”

沈青木为难的说道:“姨母,月英着了风寒,昨天夜里开始发烧。已经请了郎中,今早好了不少。我寻思接你过去,她也能安心。”

周梅看青木支支吾吾的样子,问道:“好好的咋着了风寒?既然请了郎中,也好了不少,养两天就行了。还至于让你跑这么远来接娘过去。”

沈青木知道瞒是瞒不住的,便说道:“月英昨天寻死,跳了河,被我堂弟救了,所以才着了风寒。她若再寻死,我担不起,姨母还是赶紧接她回来吧。”

丁春莲一定立马上了火,“我好好的闺女咋就要寻死了?是因为那个什么沈家二郎?也是你堂弟,对吧?救月英是他吗?”

“不是他,是另一个,是大伯的小儿子。”

周梅已经开始捋袖子,叉着腰,气愤的说道:“娘,月英妹子这是被欺负了啊。我们得赶紧过去。”

丁春莲一拍桌子,凶巴巴的说道:“去。把你爹,你大哥,大嫂,还有二郎都叫来。”

沈青山一看这架势,没敢再说啥,这可是在人家地盘。

月英姓郭,上面有两个哥哥,一个姐姐,都已成家。只有她,还待字闺中。

姐姐嫁给了白秀才,这一两年给月英介绍不少她相公的同窗,一心想让她这个妹子也作夫人。

可是月英一个也没看上,知道姨母,也就是沈青河的二伯娘来说亲,提起是沈青河。面都没见,月英就同意了。

每天在家绣喜服喜帕,高高兴兴等着成亲。结果又被退了。在家哭了好几天。

白秀才说,双方也没签下啥字据,没下聘,没交换庚帖,啥都没有,就一个口头约定的下聘日子。算不得退亲,对方也没什么错,顶多就是言而无信。

而且闹大了,对月英更不好。郭家才咽下了这个哑巴亏。

月英在家哭了几天,全家人一筹莫展。有一天,她忽然说想去表哥家小住几日,散散心。她爹娘忙不迭的同意了。

谁知才去了两天,就跳河自杀,还被一个男子救上来,这下彻底没了清白。

郭家浩浩荡荡到了山坳村。

一见到脸色惨白,几天就瘦了一圈的闺女,丁春莲嚎啕大哭。

沈青木偷偷的叫来庆有,“快去看看你堂叔和小叔在不在家。如果不在,赶紧找他们回家。快去。”

庆有看他爹很是严肃紧张,家里又来了那么多人,他知道要出事。撒丫子就朝沈青山家跑去。

一口气跑到沈家小院,站在门口,气喘吁吁,看到那个漂亮姐姐坐在椅子上,正和庆生说着话,笑的好看极了。

“庆生。”他喊道。

“哥。”

“你爹呢?”

“他和小叔上山砍树去了。”

他转头就往山上跑。砍树和打猎不一样,砍树有固定的区域,庆有找得到,只是他有点累,速度慢了下来。

沈青木家,

周梅提醒道:“娘,别哭了,你快问问为啥啊。”

丁春莲一抹眼泪,问道:“告诉娘,为啥要寻死?”

“娘,你别问了。”

大嫂子阿彩说道:“小妹啊,你被陌生男子救上来,他摸了你身子,得对你负责。咋能不说呢?他若不来提亲,如何是好啊。”

她还有两个女儿呢,如果有个不清白的姑母嫁不出去,怕是名声不好,她女儿也嫁不到好人家。


周梅看看守在鹿圆圆身边的沈青河,说道:“你看他们像是刚认识两天吗?”

沈青山说道:“是我们的陷坑害了她,我们自当治病救人。她从醒来就眼瞎腿瘸,难道我们救她回来,就让她在我们面前双手摸索趴在地上?”

众人听了,觉着有道理,纷纷点头。

他继续说道:“我家二郎又没婚配,会对她负责,娶了她便是。”

沈青河满脸担忧疼惜,听到他哥的话,稍微弯了下唇角。大哥就是大哥,就这样把他的事名正言顺解决了。

鹿圆圆也听到了沈家大郎的话,浑身一紧。沈青河侧身双手握住鹿圆圆的右手,那力度似在再次告诉她,他不会让她离开。

里正说道:“好了,你们简单处理下伤口,赶紧离开。”

沈青山看看里正,又看看周围的村民,说道:“里正,今天大家都在,让他们签个字据,不要以后又来闹。昨天他妹就来闹过一次了,还让不让我家安生。”

里正想了想,说道:“嗯,那就签吧。”

丁春莲缓了口气,说道:“我那可怜的女儿为了这个沈二郎投了河。”

王四凤接着就说道:“好着呢,只是着了风寒,在我家养着。”

丁春莲开始哭诉,“我那可怜的女儿为这个沈二郎失了清白。”

陈秀花说道:“同为女子,我同情月英。可这和我家二郎没关系。他从来也没承诺过她啥。说起来,还是她的救命恩人。不是二郎,你家女儿的清白早在一年前就没了。”

“你们这样闹了一次又一次,是在恩将仇报。”

村民也点头附和。

“这二郎救了她家女儿也是惨。昨天就跑来欺负了这小瞎子,小瞎子哭的那叫一个惨。”

“就是,大郎咋解释都不听。我看她那女儿是想汉子想疯了。”

周梅指着那些村民,说道:“你们是一个村的,当然帮着他们说话。”

村民说道:“昨天我可都在场。大郎二郎都和你那妹子解释,她就是不听。非说二郎欢喜她。”

“还骂那个小瞎子。小瞎子一句话都没说。人家都那个惨了,你家妹子还说她勾引二郎。谁不伤心?小瞎子哭的,啧啧,那叫一个惨。”

周梅一时接不上话,丁春莲说道:“沾了我女儿身子的那人,得负责。”

村民听后一阵哄笑,“不知道那个倒霉蛋又是谁。”

“是沈家大房的小儿子,沈青贵。我昨天看见了。”

“哈哈哈,不是三房,就是大房,也不亏,沾亲带故。”

沈青山看着马上要扯出下一件事,他说道:“里正,立字据吧。”

“嗯。”

沈青山和沈青河抬了桌子来,借用了周郎中的纸笔,里正简单写了经过,让双方签字摁手印。

“好了,你们双方再无关系。别再提什么下聘退亲的。”

周梅说道:“把我们人都打伤了,得负责医治。”

陈秀花说道:“你看看你们现在在哪。”

她接着说道:“这是在我家。你们都打到我家了,难道我们伸着脖子让你们打。这是你们自找的。还想要我们负责。不走,就接着打。”

沈青山说道:“那女子的伤,你们负责。”

周梅喊道:“我们每个都有伤,都比她重。她只挨了一巴掌,手破了点皮而已。”

沈青河缓缓起身,走到她跟前,“啪”一巴掌,周梅当即唇角流出了血。她捂着脸,开始撒泼。

陈秀花和王四凤一人摁一条胳膊。

沈青河又走到丁春莲身边蹲下,老太婆看他黑沉着脸,吓的想躲,“你别过来。”

沈青河问道:“她脸上的那巴掌,你打的?”


沈青木推辞道:“应该的,这算啥。”

沈青山拉过他的手,塞进他手里,说道:“这是给我侄儿的,你可没资格拒绝。”

王四凤把从阿彩身上摸出的铜钱递给陈秀花,陈秀花说道:“嫂子,这是你打架赢来的,给我干啥。”

王四凤嘿嘿笑着,揣进了兜里。

郭家男人都动弹不得,沈青木又去找了板车。丁春莲也嚎的没了力气,手掌钻心的疼。她也坐在上面。

周梅睨着沈青木两口子:“刚才打的挺凶啊。娘,你这外甥也不咋样。”

王四凤冷哼一声,说道:“我相公一开始就劝你们,你们不听啊。如果不是他把里正请来,你们现在还被摁在地上打呢。”

她现在是一点不怕他们,她背后可有沈家兄弟。

她又说道:“如果不是我相公劝了沈二郎一句,你娘这手都得废。”

丁春莲心里堵着一口气,明明是来给女儿撑腰的,却让全村人看了笑话。

她越想越气,对着两个儿子说道:“咋就那么没用,被人一拳就打到。”

郭家大郎捂着胸口,话还没说,先是连咳了好几声,声音虚弱,“娘,他们不是普通的庄稼汉,绝对练过。”

王四凤一脸得意,“那是,沈家大郎之前可是边防军前锋营副统领,别说你们几个,再来一帮人也近不了他身。”

郭家没一人再吭声。

沈青木说道:“姨母,在这里吃了饭再走吧。”

王四凤立马打断他,“他们那么多人得吃多少粮食。”

丁春莲一听不高兴了,这外甥是下逐客令啊,她还没说要走。现在浑身都是伤,又没了银子。

她对沈青木说道:“你去问那个沈青贵,他打算咋办?月英到底是你表妹。”

沈青木点头,说道:“姨母,是不是先问下月英妹子的意思?”

“不用了,先去找沈青贵。”如果月英同意了,沈青贵又不同意,让月英还咋活。

“好,我先把你们送回家。”他抬头看了眼,说道:“前面就是他家。”

周梅说道:“他家位置还不错。这屋子看着也扎实。”

沈青木抿了抿唇,没说话。他无法忘记当初十一岁的沈青河是怎么搬离这个院子的。

沈青木把郭家人一个个扶进屋里,就去找青贵。

“伯娘,青贵在家吗?”

郑春香正在打扫院子,说道:“那个懒蛋,还没起床。也不知道昨晚又去哪鬼混,一夜没回。”

沈青木打着哈哈,“青贵兄弟也是好福气,想睡就睡,想耍就耍。”

“青木有事?”

“还不是为了我那月英表妹,现在她家人过来了,想知道青贵兄弟咋打算的。”

郑春香叹一口气,她是不愿意的。她儿子咋就要拾沈青河不要的女人了。可是他爹说的也没错,生儿育女最重要。

沈青木见她犹豫不决,便问道:“大伯父在家不?”

“在炕上呢。”

沈青木进了里屋,“伯父。”

“嗯,青木。”

“伯父,青贵兄弟的事,你啥打算?”

沈水万干净利索一个字,“娶。”。啥喜欢不喜欢,灭了灯还不都一样,能生崽就行。

沈青木还没说啥,沈青贵顶着乱糟糟的头发,趿拉着鞋跑了进来,“我不娶,沈青河不要的,凭啥给我。”

沈水万拿起一只鞋砸向他,“你倒是给我找一个过来。都19了,还到处鬼混。沈青河都有女子了。”

“真有了?”沈青贵问沈青木。

沈青木点头。

沈青贵问道:“哪找的?他不是一直相不上?”

“那女子掉在他家陷坑里,就给背回家了。”

沈青贵“呵”一声,“也是被逼着娶的。”

沈青木没说话。

沈青贵又强调:“反正我不要,谁愿要谁要。”


暮色蔼蔼,山坳村炊烟袅袅,一片祥和。

村东头,沈家小院,却是鸡飞狗跳。

堂屋,身高体壮的沈家大郎沈青山阴沉着脸,极力压抑着暴脾气,也难掩语气的严厉,“李媒婆这次说的可是洋口村的村花,多少家儿郎盯着,还是没看上?”

站在对面的沈家二郎沈青河,微侧着头,低垂着眉眼,默不作声,只是脸上的倔强显而易见。

沈青山继续道:“转眼就十八了,十里八乡的女子都要给你相看完了,你到底想咋样?还想要天上的仙女儿不成?”

沈青河不同于他兄长粗犷野性的长相,虽然在小山村,却生得眉清目秀,白白净净。身材也不像他兄长那么大块头。

沈青山从军营回来,就开始训练他。之前瘦瘦弱弱的小少年,三年时间练就了挺拔的劲瘦身姿。是山坳村有名的俊后生。

沈青山回来后重新置办了六亩上等田地。又买了宅地,新盖了三间正房,还有东西各两间厢房。

不然也没有那么多女子愿意让他相看。

看着少年油盐不进的样子,终究没压住火,沈青山厉声喝道: “说话!”,

坐在他身旁的女人,偷偷瞄了眼发火的沈青山,又瞄了瞄站着的少年。几次欲开口,试图缓和紧张,嘴唇嗫嚅了几下,最终一个字也没说。

女人是沈家大嫂,名叫陈秀花。家里已无长辈,尽管年轻,也撑起了沈家。尽心尽力照顾着她男人和小叔子。

她正犹豫,只听沈青河开了口,只一句却就让他兄长差点暴跳如雷,“我早说了,我不成亲,你非要张罗。”

果然,沈青山一听就再也压不住火,吼道: “不成亲?你想当太监不成?”

这一吼,让陈秀花都莫名紧张起来。

少年再次沉默。

沈青山胸口起伏,压抑着怒火。没想到这一个兄弟比几千士兵还难带。打又舍不得,骂又骂不得。

陈秀花担心自家男人气坏了身子,鼓起勇气温温柔柔开了口,“二郎,你兄长也是想你屋里多个女人照顾。你知道他最是疼爱你了。再过一两年,岁数大了,只怕没有好人家的女子愿意了。”

少年还是宁死不屈,死猪不怕开水烫,梗着脖子说道:“我不成亲。”

沈青山黑眸眯了眯,对着陈秀花说道:“你先去睡。”

陈秀花轻轻点了点头,“相公莫生气。”

沈青山没有回应,只死死盯着气死人的兄弟。

看陈秀花进了里屋,关了门,他才放低声量开了口,“你,是不是喜欢男人?”

他在军营多年,什么乱七八糟的事都见过。那么多年轻貌美水嫩嫩的女子都不能让这个弟弟多看一眼,他也只能想到这个结果了。

如若当真如此,他倒真的不知怎么办了。吊起来打一顿?他真舍不得。

三年前,他从军营归来时,父母已经双亡,只有十四岁的沈青河。衣着破烂,身材瘦弱。是他这个做兄长的没有照顾好家,没有照顾好幼弟。

沈青河骤然抬头,没想到拒绝成亲,在兄长眼里便成了个断袖。或许这样也好,省得再被他逼着成亲。遂开口道:“我是不喜欢女人。”

沈青山又眯起了眼睛,小兔崽子和他抠字眼呢。不直接承认喜欢男人,只说不喜欢女人。那就是不喜欢之前相看过的女人,但是可以喜欢其他女人。

大松一口气,不喜欢男人就行。

又严肃道:“真是太惯着你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里还管你同不同意。本想让你选个自己中意的,左右你也看不上,我与你嫂子就为你作主娶回来,放在你屋里。”

少年阴着脸,“随便你,就是不准进我屋。让她睡西屋。”沈青河丢下一句就跑出了屋,直直出了院子。

这也算是个结果,沈青山进了里屋。

陈秀花看着他脸色稍稍缓和,接着宽慰道:“大郎,莫生气,青河还小。听说月英的姐姐可是嫁给了秀才。她们家的品行样貌自是差不了。等把月英娶进门,和青河朝夕相处,早晚会好起来的。”

月英是已经再嫁的沈家二伯娘介绍的,是她娘家妹子的二闺女。也是看到沈家三房又重新好起来,本着肥水不流外人田介绍给了沈家二郎。

沈青山忿忿道:“他都要十八了,还小。”

秀花低低一笑,“山哥莫不是忘了,你二十的时候,还没有过女人。”

沈青山大眼一瞪,“那能一样,我那是在军营,身不由己。”

秀花收起了眉眼间的柔情,嗔怪道:“你这意思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倒是我趁火打劫,强抢了你不成?”

沈青山立马软了态度,忙哄道:“我的好花娘,你知道我不是那意思。你就是我的仙女儿,遇到你,我才知道自己为啥单到二十。”

“哼”, 陈秀花一声骄哼,侧过脸去,不再搭理他。

“花娘~”,沈青山长臂拥着她,拖着长音的叫她。

刚才还端着一副大家长的做派,黑着脸教育弟弟的沈青山,现在却抱着她撒起娇来。

又想起初见他时的模样。眉眼冷峻,虽然身受重伤,可是高大健壮的身材让人不容小觑,周身肃杀气势更是不减分毫,活像一个黑脸罗刹,让人不敢靠近。

陈秀花又看看现在的他,不由得笑出了声。

“我就知道花娘不舍得生我的气。”

秀花在沈青山怀里轻轻扭着身子。

“花娘~”沈青山渐渐哑了嗓子。

……

兄长在屋里忙的热火朝天,被逼成亲的沈青河一头扎进了河里。一个猛子游出好远,在河中央浮出了水面。静静的飘在河面上,望着天上的月亮发呆。

每次被逼着相亲,都令他不得不回忆那个痛苦的时刻。这是他心中的秘密,从来没告诉过别人,不知道李寡妇有没有说出去。这个担忧一直伴随着他,总感觉村里人在背后对他指指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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